战损雌虫被疯批雄主养娇了(110)
“哥夫……”
“没事。”看着那双满是愧疚的金色眼睛望着自己,于寒顺手摸了一下他的脑袋:“你又不知道。”
奥维拉沉默了一下,看看哥哥,小声委屈着红了眼圈和他说:“我哥夫真好,他好温柔……”
安德烈:“……”
以前都是‘我哥哥真好,我哥哥全世界最温柔’,现在才吃了几天哥夫家的饭,就变成哥夫真好,哥夫温柔了。
随后,他的温柔哥夫在下一刻拍了下他的脑袋:“你和晋宁一起,去把那边倒挂着的白毛救下来,安德烈负责在草丛里接应,不准乱动。”
说着,于寒从衣兜里掏出个小钱夹后脱掉身上的外套,直接从草丛中走出去,衣服往天上一抛,当即引起所有军雌们的注意,也让那正准备带着新找回来的虫母小殿下进门的‘执政官先生’眉头猛地皱起来。
当衣服掉落在地,众多打算动手的军雌们看清迎面走来身影那张脸时,纷纷下意识放下枪,陷入了混乱。
“嗨。”男人在距离纳维尔不远的位置站定,对他挑了下眉,把手里的证件抬起,笑着展示:“说自己叫于寒那个!把身份证掏出来!咱俩对对!”
第068章 兽化
在所有军雌都在看到两个一模一样的执政官不敢动手时,奥维拉已经跳到了那只被倒挂着准备杀死的白发雌虫身边,三两下攀上铁架,利落的割断了绳子。
晋宁负责把旁边几个要反抗的侍虫撂倒,那些虫显然也不打算往死里拼,故而打起来还蛮轻松,只几下,有的没碰的他们都自觉躺倒。
事发突然,纳维尔显然慌了一瞬,但也只是一瞬,在看到于寒的那一瞬间,立刻对身旁的侍卫吩咐:“什么于寒!杀了他!他冒充执政官!”
“不是吧?”于先生笑的不行:“你是不是不知道我叫什么?想冒充都不知道名字?”
纳维尔看着身边这些军雌还在愣着,又一次重复下令:“愣着干什么!杀了他!还有那边!那边两只雌虫,别让他们跑了!”
旁边的那些军雌知道身后的才是真正的执政官,这个不知道哪来的一模一样的挑衅者是假的……反应过来后立刻列队!将武器对准了于寒。
“呵呵。”于寒眼神冷冽的看着那藏在所有军雌后面的纳维尔,露出个挑衅的笑意:“听说帝星执政官全都很能打,你躲什么?来干一架。”
“我为什么要和你这种低贱的冒充者动手?”
和当初一样,怕帝星长官出事,几乎瞬间,不光是临时被调派来送殿下的这一伙军雌,还有其它所有在这政务中心附近负责保护执政官先生的军雌全部列队,朝着于寒放枪。
看着无数军雌围拢进攻,雄主却不打算躲躲,安德烈十分紧张,想要出去帮他,却碍于雄主刚才的命令却明显是不让他出去,只能快速将精神力凝结成盾,扣在雄主身上——
于寒嘶了一声,回眸瞪向那只虫。
安德烈倔强的抿唇……不肯把这能够帮他抵挡子弹的精神力护盾撤回。
他不撤回,于寒直接自己顶开。
随着嗡的一声,精神力护盾四散破碎,安德烈被反震的往后踉跄了几步……浑身发麻的同时,也看到无数子弹咻咻没入了男人胸膛,整个人摇摇晃晃往后倒。
眼看着他倒下,奥维拉立刻准备往外扑,安德烈却已经倏地窜出去,晋宁哎了一声,没来得及留住他。
这只曾是无数军雌中佼佼者的雌虫,自从身体被破坏,又有了雄主之后就再也没有过这种精神翻滚之感——无数惊涛骇浪般的精神力伴随着发丝飘荡的身影,速度极快的将那些枪支子弹全部拦下,旋即又在一波巨浪之下,所有军雌被震倒,无数幻影在周围掠动,当幻影消失时,中枪倒地的冒充者也消失不见。
哇哦——
看着不知什么时候猛地进行了半兽化的虫老婆这么利索的就从千军之中把自己抱回来,因为中弹失血而眼神变得更花了点的于先生仔细眨巴着眼睛用力看他。
身上骨缝类的地方以及翅翼部分全部钻出了暗绿色的硬质骨刺,形成了一套全新的外骨骼,和他的眼眸一样,像是缠绕了极光一般的熠熠发亮,而眼瞳则是全部变成了深绿色,一圈一圈的光纹在其中流转扩散,完全淹没了眼白的部分,看着像古时候的厄兽一般。
难怪说,一只顶级军雌能抵上无数低级雌虫,这气场——两米八都有了!
也第一次看自家虫老婆凶成这样的于先生感觉在心口失血的同时某处也在一点点的增血鼓起,轻轻咳嗽一下,手还没忘了悄悄摸摸的往他腰上摸摸……查看一下那两只小翅翼有没有变化。
“您为什么要这么做——”不知是不是因为兽化的原因,飞掠中的雌虫说话声音有些变化,略带严厉之感,像在训斥他:“我给您的精神力护盾,您为什么要破开?”
“呵呵……”某人只笑,笑着笑着,咳嗽了两声,有血从喉咙溢出来。
雌虫低头看他,眸中雾光更胜,飞掠的速度又快了些。
很快,他被带到了一处具有医疗功能的医疗站点,在营业区兽化是违规的,但他不管不顾的撞开了所有视图挡路的雌虫,锋利的翅翼张开,无数倒刺警告着周围再想靠近的雌虫。
“哥!”奥维拉随后跟过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翅翼都来不及收拢,一路大跑。
“奥维拉,”安德烈把雄主轻手轻脚的放在床上,看着正在不停流血的弹孔,红着眼催着弟弟拿医疗箱。“快点。”
“在拿了!!”他在一大堆东西中翻来翻去,找到了止血药和一些手术用具:“不!不行,哥!我,我发抖!”
“抖什么!”安德烈抬手:“消毒药水给我!”
递出找到的消毒药水,看着满身是血的哥夫,奥维拉从前只在哥哥被判为雌奴那天才发抖成那样:“不然我去……我去打劫一个医生来吧!”
“哎——”躺在那的于先生,一只手拉住他:“不用,给我把药撒上,我一会……就好了。”
“怎么可能!”那胸口都不知道被多少不同口径的子弹穿过,前面看还好一点,后面看几乎都被打碎了!
认为他不知道自己身后到底是怎么个惨烈状况的奥维拉急的直跺脚:“你别说话了!你别说话了……”
说着,这只雌虫竟然克制不住的蹲在地上嗷嗷的哭起来了:“呜我不想你死了!!!”
于寒:“……”
就,也不太至于。
“还没死呢……”
看着那个一边用爪尖把他的衣服割开去处理伤口的大雌虫,还有地上哭成了一团都快软了的小雌虫。
于先生从一开始对他们俩抱着那种玩笑式的‘兄弟俩一对虫奴也能好玩’的想法,又一次转变成了‘我老婆是虫,我老婆弟弟也是虫,我全家都是虫’。
“嗷哦——”没等说话,安德烈已经把药水倒在他的伤口上,随后用他的虫齿对着大腿啃了下去!疼的于寒一个猛子坐起来,速度过快,背后的血淋了一地:“你干嘛呢!”
“我的毒液可以让您处于兴奋状态,就不会痛了……听话。”眼前如魔神般的雌虫拿起一把消毒过的手术刀,用粗哑的嗓音,学着他的语气安慰着他:“听话,忍一忍,马上就好。”
“老婆、老婆……?哎,要不,你试试你把我放在这,等一会呢?哎,哎?别切,操!”
……
就这样,原本能够通过自身愈合与周转慢慢将被卡在肉与骨质中的子弹全部推出来腻合伤口的于先生,就这么看着他的虫老婆手法利落的切开皮肉,避开血管与筋脉,把所有卡住的子弹一一取出。
算了……
反正就像他说的,毒液真的能麻痹神经,也没多疼,切就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