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最强中间商(139)
祁宴直接把系统最后的劝告忽略了。
既然系统自己都不清楚这些话该不该说，他直接就当做什么都没听到得了。
他可不能为了当救世主，就连钱都不要了。
祁宴当即开始分神操作打开系统界面。
这会儿他的注意力从“和系统对话”这件事抽出回归现实，正准备打开系统界面，在真正操作前终于注意到了现实里不断和他搭话的工作人员。
禁区管理局的工作人员小心呼喊祁宴，注意到祁宴终于再次注意到自己后，也没说自己刚才究竟在这干坐了多久，只是把刚才问过的话又问了一遍，询问祁宴其他等级禁区的相关价目表。
祁宴这会儿刚听说蓝星可能要完，也确实是没什么心情和对方谈生意。
他简单想了想其他等级禁区的价格，依次递减给出了其他禁区的价格后，很快以自己临时有事需要暂缓生意，表示对方以后凑够钱、确认要动手时再来找他。
好在对面的工作人员这会儿也就是问问价格，下一步想要对哪个禁区的事情现在还没有决定好。
……毕竟除了那些高危的S级、A级禁区外，其他等级的禁区确实也不算是特别紧急危险，受邀者甚至还能借着超市的名义全员幸存。
同样，同为人类，对面的工作人员也能看懂祁宴的脸色，也知道这会儿祁宴的表情不对，明白这会儿不是什么谈合作的好机会。
在简单说明未来究竟怎么交易、并表示自己未来都会在沙市的禁区——福安小区内后，祁宴三两句把人打发走，继续重新了解自己救世主的新身份。
祁宴看着那些谈判的工作人员转头走出超市，眼见超市很快又只剩下自己和天魔后，这才打开系统界面，并着重观察系统刚才和他说的新功能。
而系统界面里也确实多了一个“救世进度”的功能。
祁宴紧张地手心里都是热汗，深呼吸一口气打开“救世进度”的页面。
只能说今天大概是祁宴最容易感觉到惊讶的一天了。
在看清楚界面里的具体情况后，刚才得知自己救世主新身份的祁宴，他看着界面里四个位面四个100%进度的救世进度条，再度惊愕于这个结果。
祁宴来回重复了几次关闭打开“救世进度”界面的操作，界面上的四个满格的进度条确实做不了假。
祁宴：【……系统？进度条怎么满格了？我这算是完成任务了？】
他倒是怀疑这个进度条的使用方式是看着进度条从100%降到0%，但是进度条后面“任务完成”的蓝星文字确实做不了假。
系统也沉默了。
位面交易系统看着这个最后的结果，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系统：【不是？这就完成了？这怎么完成了？这怎么可能？！】
系统：【……这就不应该啊。】
祁宴询问：【我能问问这些位面的危机是什么吗？末世位面是丧尸，诡异位面可能是诡异，那其他位面呢？其他位面什么情况。】
祁宴：【说真的，除了末世位面的丧尸，我甚至都不是特别清楚其他位面的危机是什么……】
系统闻言开始回答解释：【末世位面的危机是丧尸，在原本的命运轨迹中，因为缺少物资和人才，没有绝对能战胜丧尸的手段，未来丧尸很快就会彻底踏平那颗星球，并在和蓝星融合后在蓝星再度爆发类似的灾难。】
祁宴平静：【但是他们现在有新式武器了。】
系统继续回答：【诡异位面的危机确实也是诡异。在原本的命运轨迹中，人类为了躲避越来越多的高危禁区进行迁移。在长久无法吃到人类血肉饱足的前提下，首先是高危S级禁区——地狱之口，其中的诡异率先打破了表里世界的禁制，来到表世界作恶，连带着后续其他诡异都穿过位于地狱之口的缝隙来到人间。】
诡异来到人类世界，这确实挺可怕的。
但问题是……
祁宴讪讪：【那什么，地狱之口的鬼屋现在是乌尔曼星上的销冠。】
至于其他诡异，要么被天魔生撕诡异吓破胆，要么就已经被招走给祁宴赚钱了。
系统闻言顿了顿，片刻后装作什么都没听到，尽职尽责继续往下解释：【星际位面比较简单。无界集团的脑机在顺利推广后，就好像是罗弘这个制造者知晓其中的那些风险一样，其他人同样也会随时间知道这一切，它也被其他疯子当做是恐怖/袭击的工具。同时，脑机在未来不止成为了独裁者用于统治的武器，也铺垫了后续随之引出的智械战争，人类生命体反而成为了机械的躯壳和身体。】
听上去确实挺厉害的。
但问题是……
祁宴困惑：【脑机？好熟悉的名称啊……我记得他们公司都快破产了吧？】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古人类货运”最初引出了些许舆论问题——这甚至导致诡异快递员差点因此惹上官司影响工作。而在这之后，祁宴为了赚钱把罗弘带到末世位面。在罗弘后续研究并制造出新式武器的同时，这份研究也直接被当做是攻讦脑机的武器，在星际位面引出了新的问题。
当然，因为这些事都和他的生意没什么关系，他也是想了好一会儿才想清楚有这么一回事。
系统说到最后都有些无语了：【至于修真位面。天道彻底失衡，天魔和魔种遍布整个世界，恶意随着欲念愈演愈烈，修士很快在普通人眼前消失绝迹，最后导致彻底崩坏……算了，不说了，我要说不下去了。】
祁宴此时能理解一点系统的心情。
祁宴：【救世主app火遍了整个修真位面。而天魔……天魔快成为超市的优秀员工了，还喜欢一带多入职。】
说来说去，最开始郑重其事的终极任务原来早就结束了。
对比系统最开始的态度，这个结果反而像是对系统的打脸。
祁宴盘了一下逻辑。
可能在系统原本的计算中，那一百亿赚到手之后，最开始用于招聘修士击倒诡异，同时在星际位面花钱研究病毒疫苗、和无界集团互相撒钱拼舆论，最后在修真位面加强人类力量砸钱宣传修士教育。
或者更直接点，因为赚不到钱选择求助政府——那就是另一个国家帮我制定商业计划的结尾了。
但没想到的事，这些问题，在他赚钱的时候就解决了。
想到这，祁宴立马对救世主的身份释然了。
祁宴：【……既然终极任务没我事了，那我就继续去做生意了啊。】
系统蔫蔫地应了一声：【好的，您去吧。】
就系统也没想到，奸商居然也能发拯救世界。
不过该说不说，这个拯救世界方式确实很奸商。
救世主是为了拯救世界赚钱，祁宴是为了赚钱顺带拯救世界。
分文不花达成目标，以最少的损失完成了目标。
该说哪怕到了这种时候，也没有违背自己奸商的信仰吗？
系统最后陷入了沉默。
……
祁宴继续了他原本的计划。
他转移超市位置，去了熟悉的福安小区再度打印立牌对外招聘。
同时，在招聘的同时，趁着周围诡异数量比较多，他也推出了他的对照组合成肉试吃。
而最后的试吃结果表明，加了魔气的丧尸肉吸引力大于普通丧尸肉，然后就是加了魔气的猪肉大于猪头和丧尸肉的混合，单纯的羊肉压根就没有人去碰。
合成肉的表现不及丧尸肉本身，但这个名次顺序也意味着用魔气混合猪肉的合成肉有推广销售的可能。
祁宴满意于这个最后的结果。
在又招了一批诡异后，他带着他新招的这些诡异新员工，带着他试验完毕的合成肉，奔赴未来新的商业蓝海。
生命不息，赚钱不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