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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了师妹三次亲(208)

作者:绝情浪子 时间:2024-01-30 09:46 标签:仙侠修真 破镜重圆 灵异神怪 情有独钟 轻松 成长

  这样的念头在敌国也悄悄滋长起来,却没有人敢说出来,只是每个人都默认:太子凌桓,就是终结千年恩怨的那个人,有他在,再过几十年,甚至十几年,几年,两国的壁垒就会瓦解,恩怨就会消散
  毕竟战争持续太久了,无休无止的争夺没有带来太多的好处,更多的反而是眼泪和生死别离。
  表面上,战争依旧在持续着,但是伤亡越来越少,与其说是打仗,更不如说是操练和磨砺,这样和平的战争持续了两年,在太子凌桓二十二岁生辰之前,他准备回家和亲人过年团聚之时,出现了变故。
  * * *
  世上的神明大多都是没有情义的,他们从诞生之时,就孤独地游离着,没有同伴,没有朋友,没有亲人,与其说是“人”,不如说是一种“存在”或“象征”,他们只有神性,没有人性。
  除非是有自己的信徒,或是终日游离在“人”之中,再或者,直接是由“人”转变而来,他们才会获得人性。
  而火神是从开天辟地的混沌之初就诞生的真神,他和其他真神一样,又和其他真神不一样,他暴躁而恶劣,仿佛是天道不小心遗留下来的劣根,就像他所掌控的火,向来没有耐心,总是四处游荡着,不会在哪里做任何停留。
  再孤独的神明,也多多少少会在岁月的流逝中沾染上人性和自己的癖好性格,只有火神始终如初,他傲慢无礼,无比鄙夷那些沾染上人性的真神,变得和凡人一样下等低劣。
  他尝试过和其他真神来往,但都失败了。他瞧不起看似清冷却自以为幽默喜欢讲冷笑话的月,瞧不起将妖怪精灵当成孩子对待的母亲一般的妖,瞧不起沉迷炼器的山,更瞧不起一直和山相伴,在其炼器失败受伤后擦屁股的草木——他们甚至有了最卑贱的感情和名字!这些只有蝼蚁一样的人才会产生的东西,安在真神的身上,就是最大的侮辱。
  他最瞧不起的,还是刚刚从“人”变成真神的水。
  他认为,唯一有资格和自己媲美的,就只有太阳了。
  可是日神是真正的“存在”,甚至没有自己的人身,终日兢兢业业地照耀大地,连思考都很少会出现,唯一与其有过交流的,只有相伴的月神了。
  在和所有的真神接触失败后,火神继续孤独地游荡着,从冥界游荡到天界,从天界游荡到妖界,没有人会去管他,都当他是一团游离的空气。
  后来季一粟的凭空诞生,又让他产生了些许兴趣,传说这位新魔无情无义,眼中只有杀戮和鲜血,目标是挑战天威,攻破紫微宫,他十分满意,这样的真神才是真正的真神,才是代表着“杀戮”的魔,是有资格和他媲美的。
  可他主动找到季一粟后,又遭受到了对方的冷遇,果然,新魔和传说中的一样,视万物为蝼蚁,目中无人,无情无义,可是也太目中无人了,就连他堂堂真神也不放在眼里,他们明明都是火,却没有相互吸引的意思,季一粟将他和别人一样对待,只当是扰乱的小虫,随手一弹就将他弹走了。
  他气急败坏,可又无可奈何,因为新魔实在太强了,强得似乎跟自己都不是一个位阶的,他只能忍气吞声,暂且将仇怨记下,日后再说。
  他继续化成一团火焰游荡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游荡到哪里,只乘着散漫自然的风,风停在哪里,他就在哪里停留片刻,若是身上有一点星火被风不经意间吹散,落到一个地方,就是一场灾难和浩劫。
  他不知道自己造成过多少浩劫和灾难,也不会去注意,毕竟谁会在意走路的时候,踩死过多少蚂蚁呢?
  终于有一天,风将他送到了人间,送到了帝华大陆上,便在旷野间徘徊起来,连带他也暂时停留,等待着另一阵风的接迎。
  他很少来到人间,即使来了,也不会施舍一个眼色,就像没有人路过蚁窝时会特意一探究竟,尤其这个连灵气都几乎没有的地方,平凡普通得如同荒地,不值得任何人多看一眼。
  可是新一阵的风起时,他没有乘风离去,而是留了下来,因为他看到了自己感兴趣的东西。
  人皇的气运。
  人皇的气运笼罩大地,以前不是没有在别的地方见过,但这里是的他见过最为浓郁的。
  一个世上最平凡普通的大陆,竟然有这样浓郁的人皇的气运,让他产生了难得的兴趣。
  放在以前,他是不会想到找人皇的,毕竟人皇太特殊,只是一种气运,而且到底也是人,会死会病,几十年的短暂生命,在他看来只是一眨眼,丝毫不值得来往,但是在被更加傲慢无礼的新魔打击后,想找一个同伴的心空前强烈。
  和他同位阶的存在,除了神秘的紫微宫,只剩下人皇没有接触过了。
  他第一次决定留下来,要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会有这般浓郁的人皇气运,会是天上的君王。
  而此时,太子凌桓正好二十岁,年轻俊美,儒雅温和,又不失矜贵,像一团并不热烈的太阳明晃晃照耀着大地和子民,正在和父母亲人告别,准备上战场,对皇帝许下郑重的承诺,温声细语安慰泪如雨下的皇后,在万众瞩目下,满载着关怀和担忧渐行渐远。
  当他在战场上指挥作战时,火神就在一旁抱着胳膊,饶有兴致地观望,被飞扬的尘土和震耳欲聋的马蹄声军鼓声作战声搅得眉头紧皱;当他夜晚在营账之中处理军务时,火神就躺在他的营账上,翘着二郎腿枕着胳膊,看着天上的皎皎明月,听他温和地跟手下商议对策,在手下离去后,一直持续到深夜的笔墨挥毫声,继而是衣衫褪去的窸窸窣窣的卧床声,以及沉稳而轻柔绵长的呼吸。
  在火神漫长的岁月里,第一次如此近距离观察一个人,解一个人,虽然没有接触,但他已经掌握了太子凌桓的一举一动,甚至每个呼吸每个表情,就像一个人喜欢观察自己养的猫狗宠物一样,对于这样的观察,他感到新奇而有趣,是从未有过的体验。
  因为观察的是同位阶的人皇,所以算不上是纡尊降贵,算不上是低等卑贱。
  一开始,他是打算看看,人皇能不能跟他一样,有点真神该有的质量,如果有,才有资格成为他的同伴,可是时间一长,他就改变了注意,把这件事当成了习惯,久而久之忘了时间。
  因为他第一次发现,一个人的喜怒哀乐,以及脸上细微的表情和心里的变化,是如此有趣,人皇是一个独立而特别的存在,没有表面上看着那么云淡风轻,胸有成竹,心里也会有伤心,有茫然,有低落,有不为人知的有趣想法,是如此的鲜活。
  而且,太子凌桓和别人太不一样了,每次的举动和想法,都出乎他的意料,让他忍不住继续探究,这个人下一步还会做什么。
  两年时间对于他来说太快了,只是弹指一挥间,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观察了人皇两年。
  太子凌桓上战场之后,就很少回家了,只会在每年过年时才带着军队一起回去,和家人团聚,同时庆生。过年的这些天,也是两国默认的和平日,互不干扰,不挑起纷争,让常年驻守边疆的将士,也有机会回家看看,享受难得的和平时光。
  在太子凌桓二十二岁生辰前,又打了个胜仗,此时离过年也不远了,去年他已经回过一次家,今年他还在犹豫要不要回去,毕竟依旧有一部分将士是需要驻守下来以防意外的,这样的驻守是轮流的,没有将士能做到每年都回家,他作为太子,也不想有这种特权。
  一方面是对亲人的思念,一方面是对将士的安抚和自己的责任心,年轻的太子陷入了两难之中。
  一直伴随他左右的将军看出了他的心思,在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笑着劝道: “殿下若是想回家,直接回去便是了,无需担忧,殿下付出了太多心血,大伙儿有目共睹,都盼着殿下能够喘息几天,殿下若是能回去,大伙儿反而高兴。”
  太子凌桓道: “战火一日未熄,我就一日放不下,怎能安安稳稳地回家?”
  他实在太过亲和,在和熟悉的手下私下相处的时候,从来不会自称“本宫”,而是用最普通的“我”,似乎根本没有把自己当作高贵的储君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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