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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常劫(109)

作者:水千丞 时间:2021-08-11 09:22 标签:虐文 狗血 前世今生

  解彼安轻松闪过,叹了口气,以一副怒其不争的表情看着钟馗。
  他的斥责中带着满满的关怀,让人毫不怀疑这对师徒其实亲如父子。
  范无慑看着这个温润而又生动的解彼安,突然想着,若前世他们有钟馗这样的父亲,历史将是另一番面貌,至少,他的大哥不会变成那个虚伪冷血的人皇。
  四人被安顿好后,云中君先离开了。
  兰吹寒放下行装,就打算去找云中君。
  钟馗叫住了他:“吹寒,我见这云中君跟你也不像多要好的样子。”
  兰吹寒苦笑道:“我们此前还一同喝酒比剑,偶尔也有书信往来,但这次发生的事,估计他左右两难,对我们也有防备,才会如此冷漠。”
  “你去找他,也要谨言慎行。”
  “天师请放心。”
  兰吹寒走后,解彼安道:“听说那云中君也是祁梦笙捡回去的孤儿,与云想衣同属云字辈,但云想衣是大师姐,俩人修为又不相伯仲,苍羽门又是阴盛阳衰,怎么看,祁梦笙都不可能把掌门之位传给云中君吧。”
  “是啊,吹寒也是看中这一点,才先从云中君下手。我对他们门派内斗毫无兴趣,只想见祁梦笙,至于那两个女娃……”
  解彼安道:“师尊,要把她们抓回去吗?”
  钟馗摇摇头:“人间之事,我们已经插手太多,并不合规矩。这件事,还是让仙盟自行解决吧。”——
  解彼安给钟馗整理好起居之物,原想与范无慑去凤鸣湖看看,但苍羽门的人前前后后地跟着、监视着,烦不胜烦,便只好作罢。吃过饭,就各自回房休息了。
  半夜,范无慑换上一身夜行衣,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房间,一路潜行到宫外。
  凤鸣湖畔日夜都有守卫巡视,但这面湖很大,在月光照不到的角落里投入一个人,便如投入一颗石子,几乎引不起任何注意。
  范无慑施了咒术后,跳入了湖中,奋力往湖心游去。
  而另一边,解彼安正在熟寐。
  平静的凤鸣湖面突然传来些微的颤动,水波粼粼,将一轮圆月搅起了曲纹,一股无形之灵力向四周扩散开来。
  解彼安在睡梦中紧紧皱起了眉,口中也发出模糊难辨地呓语。意识在混乱中交缠,身体在黑暗中坠落。
  而后,他猛然“睁开”了眼睛。
  头顶是一丛白金罗帐,密织的布料上繁花锦绣,一看就很昂贵,是他从未见过的考究好料。他挣扎着坐起来,被子顺势滑落到腰间,身体疲乏而酸痛,让他有些晕眩,他打量四周,发现自己在一个极尽奢华的屋子里,他又低头,看到自己赤果的身体伤,竟布满了青青红红的各色痕迹。
  他脑中一片空白。


第89章
  眼前的一切都告诉解彼安,他在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这是一段全然陌生的经历。可却没有体会到应有的错位感,他想不起来如果他不在这里,那么应该在哪里,如果不经历此刻,那么应该经历什么。他只是茫然,他好像知道自己是谁,又好像不知道。
  这地方唯一令他感到熟悉的,是熏香中那一股清雅的兰花香,与自己调制的香,闻起来一模一样。
  “你在想什么。”
  背后传来的声音令解彼安顿时寒毛倒竖。
  什么时候他背后有个男人?不对,这个人似乎本来就在这里。
  接着他就被两条有力的臂膀拖进了怀里。他的后背抵在一个高热的、宽厚的胸膛,那人的呼吸喷薄在他的后颈,像滚烫的风。他惊诧地回头,一张脸就在眼前,可他却辨认不清。
  “嗯?想什么?想我吗?”男人的声音懒洋洋的,略有一点沙哑,口吻像是逗弄宠物般轻慢。
  解彼安尽管仍然浑浑噩噩,却本能地想要远离这个人,可挣扎了两下,反而被箍得更紧。
  “你不说话又能怎么样?”耳边逸入一阵带着嘲弄的轻笑,“又不是哑巴,刚才叫的不是挺好听。”
  这个人是谁,他在说什么?
  “小时候,我一生气,不管你怎么逗我,我都赌气不说话,你就说我幼稚。”男人轻轻含住解彼安的耳垂,用牙咬住后,不轻不重地拉扯着,“你怎么也幼稚了,大、哥。”
  这一声“大哥”令解彼安如遭雷击。
  男人的大手突然探了下来,钻进被子里,一把握住了解彼安的性器。
  解彼安吓得浑身大震,想要抗拒却使不出力气。从来没有别人碰过这个地方,这个人想干什么?
  “还能硬起来吗?应该可以吧。”男人一边套弄那性器,一边戏谑地笑,“平时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现在随便插你两下都能射,淫荡得不得了,你这个人,向来表里不一。”
  这些话令解彼安羞耻得想立刻消失,更可怕的是,他的身体竟有了反应。他到底在哪里,他到底在经历什么,这个人为何如此对他?
  男人掰过解彼安的下巴,含住他的嘴唇,这是一个毫无温情的、充满掠夺意味的吻,粗暴又专横,好像这个人不止在吃他的嘴,甚至想把他整个人都吃了。但这个吻又那么深且长,倾注了什么,索取了什么,交换了什么,所有的感知都明明白白,如此缠绵难舍,让人产生了一种,他们是世上最亲近的人的错觉。
  解彼安不敢相信自己正在与一个男子亲吻,而这种滋味竟并不陌生。
  接着,他被面朝下压倒在床上,男人的五指扣住他的脑袋,用力按进了被褥,命令道:“把屁股抬起来。”
  解彼安在被褥间挣扎着呼吸,发出呜呜的声音。
  “啪”地一声响,他的臀部挨了结结实实的一巴掌,不足够痛,却足够羞辱,随着臀肉的震颤,一股温热的体液从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流了出来,顺着股缝淌到了大腿。解彼安只觉得脸要烧起来一般地烫,他想他在做一个噩梦,究竟如何才能醒过来。
  男人的手指突地捅进那无法合拢的后穴,恶意地翻搅着:“好湿啊,这是我射进去的,还是你流的水?”
  不要……不要再说了……
  “大哥,你的脸好红。”男人俯身,发出愉悦的笑声,“是嫌我说话粗鄙?还是嫌我没给你留脸面?你也知道的,我原本出身尊贵,你对我管教又严格,从前可不齿那些污言秽语。可惜我颠沛流离十年,终于见识了真正的人间,说起来,还不是拜你所赐?”他抽出手指,将那湿黏的体液慢慢地抹在了解彼安脸上,甚至恶劣地涂过唇瓣。
  解彼安紧闭着眼睛。此时他终于能够确定,这个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羞辱他,为什么,这个人为什么这么恨他?他没有害过人。
  “倒是大哥这十年来,万万人之上,自然是斯文体面,而且终日养尊处优,这脸,这身体,比起我记忆中的样子,还要诱人多了。”男人的手轻佻地抚过解彼安的背脊,当滑到下身时,猛然托高了他的臀,令他跪爬在床上。
  解彼安能感觉到那又硬又热的东西擦过他的腿根,恐惧如猛涨的潮,瞬间将他淹没,可他没有一丝反抗之力,只能任其摆布。
  又粗又长的肉刃凶悍地捅了进来,破开肠壁,直插到了底。
  解彼安听到了自己的惊叫,他有种身体要被捅穿的错觉。他的视线落在自己的小腹,劲瘦的腰身被两只手禁锢,平坦的腹部下竟隐约凸显入侵体内的肉刃的形状。他怕的浑身发抖,恐惧令他绷紧了自己,可最终导致的后果只是收紧的肉穴换来更加猛烈的抽插。
  男人掐着他的腰,狠肏了几十下,解了一阵急欲,便放缓了速度,在解彼安的甬道内变换着方向和力度,戏耍人似的操弄着。
  解彼安只觉得血液急流,从未尝过的酥麻自二人连接的地方扩散至全身,无论身上的男人怎么对他,是快是慢,是轻是重,哪怕是痛,都有别样的刺激。怎么会这样,他怎么了,这一切太荒唐了!
  男人突然揪住解彼安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恶狠狠地说:“爽吗?我操你是为了自己爽,你倒恬不知耻的得了趣,还敢装出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男人低下头,舌尖舔过解彼安的耳廓,“你是天生喜欢被男人操,还是喜欢被自己的弟弟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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