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总管成长记(15)
作者:易涵
时间:2017-09-03 12:46
标签:穿越 宫斗
只见一个老和尚带着一大批的和尚站在舍利塔的外围,手拿佛珠,边念佛经边走动着,四爷待了一会才慢慢的退出来,说道:“大师现在仍是如此勤勉啊。”
引领他们的老和尚说道:“自从师兄接受了这主持之位,便领着众人常年绕舍利塔念经,也许是师兄的向佛之心感动了佛祖,前段时间这舍利塔竟然发光了,那光从舍利塔内放出,照得众人不敢睁眼,但照在人身上却隐隐有种轻快之意,从那以后,师兄便更加的虔诚了。”
四爷听到这,也是双手合并说道:“有此祥瑞之事出现,可见是林德彰律师的行为感动了佛祖。”,苏文跟着众人也是肃穆的行礼。
寺院的东路由庭院式建筑组成,有方丈院、延清阁和专门为皇上设立的行宫院,四爷就是被安排在此处的院落内休息的,苏文他们走进去才发现这院落里面还分配着万寿宫、太后宫等房间。院子里面幽静雅致、碧瓦朱栏、流泉淙淙,颇有些江南园林的意境,苏文看到这些也不由的腹诽,这座寺庙建的比四爷府都精致,可见是花了不少钱的。
因为这两天的舟车劳顿,所以四爷到了之后便先休息去了,苏文和苏培盛伺候四爷歇下之后,便走到外面守着。
苏文问道:“苏总管,这寺不是叫做‘谭拓寺’吗?怎么我看那匾额上面写的是‘岫云寺’?”
苏培盛坐在一边的台阶上说道:“这你就不知道了,这‘岫云寺’是皇上专门赐的的名字,这寺庙原本刚建的时候是叫‘嘉福寺’,这寺后有龙潭,山上有柘树,因为这个原因在民间一直称为‘潭柘寺’。”
苏文这才明白,在谭拓寺待了两日,四爷和邬先生是非常虔诚的上香进佛,后来还专门的见了这里的主持林德彰律师,也不知道四爷和他谈论了什么,总之离开的时候,四爷心情是很好的。
回到府里的时候,已经过了好几天了,苏文先是伺候四爷洗漱完毕之后,自己找了个空挡也去洗漱了一下,就在四爷打算去书房之时,四福晋身边的丫鬟茹兰来给四爷请安说道:“四爷吉祥,福晋命奴婢来请四爷过去院子一趟说是有要事相商。”
四爷问道:“爷离开的这几日里府里出什么事情了?”
茹兰低声的说道:“回四爷,您离开两日之后,府里出现了一件事情,是关于陈公公的。”
听到这,四爷愣了一下,才说道:“陈皮?他出了何事?”
茹兰犹豫了一下,才说道:“您离开的第二天早上,大阿哥一早起来,发现自己身边的小安子不见了,这小安子是大阿哥用惯了的,所以便命人去找,最后是在陈公公的房里找到的,人已经不省人事了,大阿哥哭闹不止,福晋被气的病了一场,这才来请四爷的。”
四爷听到这,才明白福晋的意思,这陈皮是救过他一次的,所以福晋也不好出手,四爷对于陈皮的怪癖也是知道的,但在四爷看来,奴才就分为有用的和没用的,显然这陈皮是属于有用的,所以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哪知道这奴才竟敢打到了弘晖身边人的主意,真是该死!
苏文没有过多的反应,只是低着头跟随着四爷到了福晋的院子。福晋迎上来说道:“爷,您可是回来了。”
四爷看着福晋有些憔悴的面容,心里更是怒了,说道:“福晋不必惊慌,这狗奴才既然敢做出如此之事,爷是必不放过的。”
四福晋陪着四爷到了屋子里面,拿出了一封信说道:“爷,那天一早弘晖来妾身这里哭诉之时,妾身便命人把陈皮抓了过来,顺便也搜查了他的屋子,结果就发现了这封信,妾身本来看在这奴才曾经救过您的份上,打算放他一马的,可是看到这信的内容时却觉得这奴才是万万放不得。”
四爷听到此话便拿过了福晋手里的信,打开看了起来,苏文不知道上面写的什么,但却知道四爷是真的怒了,四爷说道:“苏培盛,你去把这狗奴才带下去严加的拷问。”
苏培盛离开以后,弘晖阿哥进了房间,看到四爷在便忙行礼,起来后说道:“阿玛,那奴才该如何处置?”
四爷摸着弘晖冰凉的脸颊说道:“哪个奴才伺候的,身子都是凉的,看来都是些不想活的。”
弘晖阿哥身边的奴才忙跪下求饶,弘晖也有些不忍的看向四福晋,四爷看他如此更是生气,说道:“来人,把这几个奴才拉下去打二十个板子。”
弘晖低头不语,四爷把弘晖推了一下说道:“跪下!”
弘晖颤抖了一下,忙跪下,四福晋看着四爷,也不敢开口,四爷说道:“知道你错在哪里吗?”
弘晖说道:“儿子不该替那些奴才求情的。”
“阿玛今天告诉你,奴才就是奴才,永远不要对他太好,这次的事情一切都是因为你而起,你身边的那个小安子不过是个端茶送水的奴才而已,离了他你就活不了了吗?你为了一个奴才就来找你的额娘,为了一个奴才就把整个府里都闹了个遍,让你额娘因为担忧你而生病,你就是为了一个奴才而毁了对你额娘的孝心,你知错吗?”
弘晖眼泪落了下来,说道:“阿玛,儿子知错了。”
四爷仍不放过他,继续训道:“还有,你应该是见到了陈皮和小安子的事情了吧?就为了这么点得事情就哭闹不止?你要记得你是这府里的嫡子,你是个阿哥,以后你是要建功立业的,还有可能是要上战场的,你现在见了一点的阴晦血腥的事情就如此的胆小,以后怎么能成器。”
弘晖再也忍不住的哭泣出声,嘴里不住的说道:“阿玛。儿子……儿子知道错了……”
四福晋忙拉起弘晖给他擦着眼泪说道:“你也别怪你阿玛如此的教训你,你现在已经九岁了,马上就要是个大人了,该有些担当了,你要是再如此下去,额娘也是不依的。”
弘晖哭的有些打嗝的说道:“额娘,儿…儿子知错了,请阿玛…额娘息怒。”
四爷看着弘晖哭的发红的眼睛,心里的怒气也消了大半,就在这时苏培盛回来说道:“主子,开口了。”
“说了什么?”
苏培盛看了一下在场的人,才说道:“陈皮交代说,那信是宫里的义父给他的,据奴才得知陈皮的义父就是敬事房的陈三。”
四爷弹了弹自己的衣袖说道:“还交代了什么?”
“回主子,陈皮说他只知道是自己的义父让他害大阿哥生病的,说是只让大阿哥病几天就可以了,至于说他义父是哪边的人,他自己也是不知道的。”
苏培盛这话一说出,弘晖也愣了,他现下才有些明白自己之前那一场的大病并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的,苏文也有些惊讶。
四爷起身说道:“苏文,你去把药赐给陈皮,就说是爷给他的赏赐,让他安心上路吧。”——
苏文拿着毒药进入了一间暗房,摆手让其他人退下,自己一人进去,房里的陈皮已经被打的奄奄一息了,看到苏文的到来,笑道:“怎么?苏公公也是来看杂家的笑话吗?杂家告诉你,杂家是不会有事的……”
苏文晃着手里的瓶子说道:“主子让我来给你送药,说是给你的赏赐,让你安心上路。”
陈皮脸色一下就白了,嘴里说道:“不可能、不可能的,我救过主子一命,主子说了只要我都招了的话就会放过我了,你骗我的……”
苏文笑道:“我怎么会骗你呢,这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
陈皮抬头恶狠狠的看向他说道:“是你,是你设计我!”
苏文拍了拍被绑住的陈皮说道:“我可是没有那个能力去设计你,我只不过是摸清了你的规律而已,你陈皮自认为曾经救过四爷,所以很是嚣张,后来四爷分府之后在府里又深得福晋的信任,所以你的心也慢慢的膨胀起来,你这个人呢,有怪癖,这个怪癖呢,还是众所周知的,根据我这些时日的观察,你的这种怪癖已经上瘾了,几乎每十天你都要发作一次的,以前的你还能够控制住的,几乎都是找一些不受宠的来折磨,可是后来却有些受不住了,你越来的越上瘾,发作的日子也开始缩短,有一天你意外的遇到了小安子,你就盯上了他,你一直都是一个懂得等待的人,本来是想忍耐过去的,但最终你没能忍过去,你还是出手了,可是这一出手,你也就落网了。”
苏文把瓶子里面的药丸喂到挣扎的陈皮嘴里说道:“你能见到小安子其实是我安排的,因为只有大阿哥身边的人,如果你动了,四爷和福晋才会真正的发怒,其实我本来是没打算要你的命的,我只是希望四爷和福晋能够不再信任你,只是连我都没想到你竟然还背叛了主子,可见,你今天的结局是你自己应得的。”
陈皮瞪大着双眼,身子慢慢的软下来,苏文说道:“你也不要恨我,我自从来到这个世界,经历了诸多的事情之后才明白,在这里做奴才也好做上等人也好,都是要争夺的,如果我不把你扳下来,那么可能明天你就会把我扳下来了。”,陈皮最终还是死去了,苏文把他的眼睛合上,站起身才慢慢的离开。
他这几个月以来,一直都在暗中的留意陈皮,慢慢的就得出了一些规律,也知道了陈皮喜爱哪种相貌的人,所以这才设计了小安子和陈皮的相遇,果然陈皮见过小安子之后便放不下了,最终还是出手了,其实到此为止,苏文也只参与了他们的相遇而已,至于其他的,苏文还真不知道,没想到这陈皮竟然也掺和进了弘晖生病的那件事情中,这算是意料之外了……
作者有话要说:咱忽然有种把苏文越写越邪恶的感觉,难道是错觉?
小剧场:
四四:苏文,过来伺候爷洗澡。
苏文:洗澡?(天哪,终于可以见到四四的真身了,流口水啊)
苏文忙狗腿的上前帮着四爷把衣服脱下来,一层又一层,然后是……
四爷:你哪里受伤了,怎么流血了?
苏文:……(那是咱得鼻血啊,本来以为自己是个挺蛋定的人了,怎么还会被眼前的美色给迷惑了呢,喂,你别在我眼前晃了,哎呀,又流了~~)
苏文好不容易止住鼻血,四爷看到他沾满血的衣服,嫌弃的说道:你的衣服都脏了,赶紧脱了,进来一起洗洗……
苏文看着四四一丝不挂的站在一边向他邀请一起洗澡,成功的昏了过去。
作者:咳咳,此处纯属胡扯,四爷党千万莫扔砖啊……
33
33、时殁 ...
陈皮死去之后,四爷严令他们不得再提弘晖阿哥生病之事,为了震慑他们这些人,四爷甚至把所有的人都集中起来进行了一番的训话,一时之间,四爷府风气大好,而苏文在把陈皮扳倒之后,心里的石头也放下了,越发恭敬谨慎的为四爷做事。
转眼间到了康熙四十五年,这一年二月份,皇上下达了巡视畿甸的命令,太子、大阿哥、四爷、九阿哥和十三阿哥随从。
说起来,四爷现在很少能够跟随皇上出京,倒是十三阿哥近来是非常得皇上的宠爱,皇上每次出京时身边是必带着十三阿哥的,这次名单上面有四爷的名字,苏文是很高兴的,他自从被调回四爷身边,还真没有外出见识过,想想心情就好。
队伍很快就出发了,苏文刚开始其实并不知道这畿甸是何地方,但随行了一些时候才知道原来这畿甸就是指京城和京城郊外的一些地方,到达地点之后,才知道这巡视一说其实就在到郊外打猎来的,皇上顺便的放松一下自己的心情,也可以考校一下皇子们骑射的能力。
到达的第一天,大家都算是休息了下来,第二天是要陪同皇上狩猎的,四爷有些不放心的吩咐道:“苏培盛,你最谨慎,一会儿天黑的时候你去检查一下马匹,不得有任何的差错。”,苏培盛知道这方面的厉害,马匹的问题是最关键的,所以也是提高了警惕。
傍晚的时候十三阿哥进来了,看到四爷正在用膳说道:“弟弟我来的可真是时候啊,正好赶上四哥用膳了。”,看向苏文道:“小蚊子啊,快去给爷再上几样菜色,爷要陪四哥用膳。”
苏文忙出去吩咐厨房一声,便回来了,这一顿饭因为十三爷在的缘故,四爷倒是多吃了一下,用完膳食,十三阿哥说道:“四哥,不是弟弟说你,你看你现在精神可是很不好啊,你又不是要出家做和尚,每天都吃这些素食可是不好的。”
四爷净了一下手说道:“知道了,下次我肯定会多吃一些的,对了,明儿个要随皇阿玛狩猎,你可是别给我出什么风头啊,太子和大哥都在呢。”
十三阿哥不以为意的说道:“我的好四哥啊,弟弟我现在不小了,这些道理都懂,我虽然有时鲁莽一些,但还没那么不长眼,我看啊,我明儿个要真是出了风头,以后的日子就难过了。”
“知道就好,最近太子和大哥两个人斗得不可开交的,皇阿玛这次特地把他们带在一起也是有着调和之意的,所以咱们都谨慎一些,跟在皇阿玛身后就行。”
十三阿哥也知道这是四爷对他的关心,便拱手说道:“四哥对弟弟的一片心意,弟弟都放在心上了,您放心吧,弟弟我保证会老老实实的跟在皇阿玛身后的,绝不惹事。”
有了十三阿哥的保证,四爷也放下心来,苏文看着四爷有些灰白的脸色,有些担心,四爷可是千万别是生病了,这时,苏培盛回来了,对着四爷摇了摇头,可见这次的马匹都是安全的。
第二天一大早,四爷便准备好了,苏培盛看着四爷脸色似乎有些不好,担心的说道:“主子,奴才看您脸色不太好,您是不是休息一下?”
四爷说道:“不用,今儿个是必须要去的,等狩猎结束之后,你再去传太医来吧,现在就别麻烦了。”
四爷先是去给皇上请安,到达的时候正好遇上九阿哥和十三阿哥,九阿哥一向对四爷有些不太看得上,但还是依照规矩行礼,三人一同去帐内给皇上请安。
皇上看着他们一起走进来,心里颇为的高兴,说道:“都起来吧,今儿个你们都给朕拿出真本事出来,谁射得猎物最多,朕就给谁赏赐。”
几位阿哥忙应下,中午的时候,狩猎开始,苏文这些人是没有战斗力的,只得守在外围,过了很久,皇上先回来了,看着皇上身后侍卫们手里的猎物就知道收获颇丰了,梁九功上前伺候皇上梳洗过后,便陪着皇上等候众阿哥的归来。
九阿哥是最先回来的,皇上看了看他身后的猎物说道:“不错,胤禟是大有长进啊,不过朕怎么看你猎了这么多的带毛之物啊?”
九阿哥得意的说道:“回皇阿玛,这些儿臣希望能够带回去,给皇阿玛和额娘她们做些手套和云肩,保暖来用。”
皇上对于儿子的孝心一向都很受用,点头说道:“嗯,你有孝心了。”
随后四爷和十三阿哥也回来了,最后回来的才是太子和大阿哥,皇上看着他们收获颇丰的猎物,脸上带着笑意,吩咐底下的人去数一下,过了一下有人汇报说道:“回皇上,据奴才的再三确认,这次猎物最多的是大阿哥。”
此话一出,大阿哥是满脸的得意,太子爷脸色没有什么改变,依然面带微笑,四爷和十三阿哥都低头喝茶,九阿哥笑道:“皇阿玛,这次可是大哥胜了,您可是要给赏赐的。”
皇上收起脸上的笑意,说道:“对,这次胤褆的猎物最多,梁九功你去把那件紫貂的披风拿给胤褆。”
太子一直带着笑容的脸色也变了,这件紫貂披风是皇上最喜爱的一件了,大阿哥显然也知道,说道:“儿臣多谢皇阿玛的赏赐。”
几个阿哥又陪同皇上用了一次膳食,当然这些膳食都是众阿哥所得的猎物,用过膳之后,四爷便回了自己的帐内,苏文看着四爷有些红红的脸颊,有些担心,因为天色太晚的缘故,四爷没有叫太医而是直接就躺下入睡了。
到了夜里,苏文才知道事情大了,四爷现在发烧了,苏培盛忙去带了太医过来,太医一番仔细的检查过后,竟然说道:“四贝勒这是高烧,现在也只得开药了,只能看看明早四贝勒能不能退烧了。”
一番的忙碌过后,四爷吃下了药,苏文和苏培盛便守在旁边,苏文现在心里是不太担心的,毕竟四爷是未来的皇上,不可能出事的。
第二天一大早,皇上也得了消息,太医过来又进行了一番的检查后,却得出了四爷这是得了时殁的结论,一时之间风声鹤唳起来,皇上把太医叫过去一通的责骂,严令他们务必要治好四爷,而他们的地方也被封锁了,防止时殁传染出去。
苏文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按照太医的吩咐帮四爷不断的降烧,太医们对着时殁也是一向的头疼,开了药方之后,四爷喝下并没有什么起色,仍然发着烧,苏文看情况很不乐观了,便说道:“苏总管,现在主子身边能信任的也只有咱们两个了,我上次给大阿哥退烧时就曾用过烈酒退烧的方法,您看咱们是不是用一下。”
苏培盛现在也是满心的着急,四爷是他们的主子,如果四爷一旦出事了,那么他们都是活不了的,现下一听到苏文的法子,也只得认同,两人便把屋子里面的熏香撤了下去,又把窗子打开了一些,让屋子里面透了一下气。
苏文拿来了烈酒,又加了一点的水稀释了一下,便和苏培盛一起把四爷的衣服褪了下来,两人合作着给四爷擦拭了身体,苏培盛依照苏文的方法又去把四爷换下了的衣服都烧掉了,苏文现在也顾不得自己是不是会被传染了,为了能够使得四爷安然无恙,他一直都守在一边给四爷换着头上的湿帕,就在这时四爷猛地抓住了他的手,嘴里念叨着什么,苏文把耳朵凑过去,仔细的听了一下,才隐约的听出四爷这是在喊‘额娘’。
苏文挣脱了一下,但四爷抓地很紧,他也只得任四爷抓着,心里却不由的猜想,四爷现在神志不清,也不知道嘴里喊的额娘是佟贵妃还是德妃?四爷似乎梦到了什么,情绪变得有些激动,苏文只得用另外一只手拍着四爷的身子,说道:“主子,您可一定要好起来啊,您可是全府的希望啊,您要是想见自己的额娘,就要快醒过来……”,随着苏文的念叨声,四爷的情绪好了一些,慢慢的安静下来,苏文看着依然昏迷的四爷,担心起来——
四爷这边时殁的消息也传到了府里,四福晋一得到消息愣了一下,身体晃着差点跌倒,茹兰忙扶住她说道:“主子,您可得撑住啊,现在府里就靠您了。”
四福晋想到这忙说:“茹兰快去准备,我要去照看爷。”
茹兰听到这愣了一下,说道:“福晋,您可要想清楚啊,您现在可不是一个人,弘晖阿哥还没长大呢,再说了,您是福晋,府里可是不能离了您的。”
四福晋这才冷静下来,是啊,她还有弘晖这个儿子呢,要是自己出了什么事情,那弘晖该怎么办?只是她又想到了四爷,心里更是难受,茹兰看四福晋很是纠结,便说道:“主子,您看看是不是派府里的哪个去服侍一下四爷啊?”,四福晋仔细的想着府里的众人。
而福暖院的钮祜禄氏这里也出现了争执,钮祜禄氏自从来到四爷府,便心如死灰了,她以为自己可以一直都那么淡定的对待四爷,可是随后的这两年里,她才知道作为古代的女人,如果没有恩宠的话,那可就是后院的一根草,随意的一个奴才都敢苛刻自己的东西,而如果这个不受宠的女人连个孩子都没有的话,那就更是不值钱的了,也许下一刻就会消失掉得。
陈嬷嬷是钮祜禄氏从家里带来的老嬷嬷了,她对如玥的做法是一直看不上的,毕竟入了后院,那就要积极的去博得男人的宠爱,哪个女人像她这般如此的不争啊。
就在这时秋月走了进来说道:“庶福晋,府里传了消息过来,说是四爷在巡视畿甸的时候得了时殁,现在府里为了哪个去侍疾乱了起来。”
如玥听到这里,心思活了起来,她现在的生活很是无奈,虽然她对四爷没有那种深刻的男女之情,但自己还是希望能有个孩子的,她可是记得,历史上钮祜禄氏就是因为这次的侍疾才得到四爷的宠爱的,随后才有了乾隆。
陈嬷嬷看她脸上的跃跃欲试说道:“庶福晋,您可不能想不开啊,这时殁可不是普通的病,是会传染的。”
如玥知道历史上的钮祜禄氏和四爷都不会有事的,想到这便说道:“你也知道这种事情,别人肯定都会往外推的,如果我自己请求去的话,福晋也会对我好一些,四爷一旦痊愈,那么你觉得我还会如此的被冷落吗?”
陈嬷嬷对如玥的分析倒是很认同,只是这可是关系着生死的,如玥没有去在意陈嬷嬷的犹豫,她现在是已经想开了,既然自己是个穿越者,那么为什么要这么憋屈的生活呢,她完全可以依靠自己知晓未来的能力来赢得四爷的宠爱,更加的赢得尊重,她可不想就这么孤独的老死在一个小院子里面。
钮祜禄如玥想到这边起身去见了福晋,说道:“福晋,奴婢愿意前往给四爷侍疾。”
四福晋本来有些焦头烂额了,刚刚李氏、乌雅氏、绿怡那些人都来回报说是她们病了,身体不舒服,而宋氏那里也是有了生孕,肯定是不行的,四福晋也明白她们的担忧,现下听到钮祜禄氏自愿前往,便笑道:“好,我就知道这府里也就妹妹贴心一些,妹妹到了那里可是要好好的侍奉爷。”
送走钮祜禄氏之后,茹兰给四福晋揉着肩说道:“福晋,这庶福晋如果真的撑下来了,那么以后四爷肯定会看重她的。”
四福晋闭眼说道:“这个结果,我早就想到了,不过爷不会生我的气的,毕竟我是嫡福晋,是必须要稳坐在四爷府的,要不然四爷府可能会乱的,想必爷是体谅我的,至于这钮祜禄氏,她现在也只是个庶福晋,即使得了爷的看重,也越不过我去,再怎么说,爷都是最重规矩的。”——
梁九功急忙的进来说道:“皇上,四贝勒的庶福晋钮祜禄氏说是奉四福晋的意思来给四贝勒侍疾。”
皇上停了一下,说道:“哦?叫进来给朕看看。”
梁九功领着钮祜禄氏走了进来,如玥行礼说道:“钮祜禄氏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
皇上看着眼前不施粉黛的如玥,心里满意了一下,说道:“你这是来侍疾?”
“回皇上,奴婢是来给贝勒爷侍疾的,望皇上恩准。”
皇上仔细的看着如玥的表情说道:“你可知道这时殁可是危险之病症,也许你会没命的。”
如玥恭敬的说道:“回皇上,贝勒爷就是我们全府的希望,奴婢干冒此险。”
皇上点头说道:“好,凌柱生的好女儿,你去吧。”——
就在苏文担心不已的时候,却看到苏培盛带着钮祜禄氏进来了,他愣了一下,便要起身给钮祜禄氏请安,哪知道四爷的手还抓着他的手,钮祜禄氏仔细的看了苏文一眼,才慢慢的走过来,抓住四爷的手,轻轻的拍着,过了一会,苏文才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四爷似乎感觉出了什么,钮祜禄氏把自己的手放在了四爷的手里,四爷这才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