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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绝色,深藏不露(26)

作者:Ayzo 时间:2018-07-17 17:25 标签:甜文 强强 情有独钟 布衣生活

  计夫子回了书院,比平常晚了一些时候才开了课。除此之外,没有什么不同。
  仲聆刚出了门,就被王婶看到,皱着眉头直接给领回了屋子里:“哎呀,你不能这样大大咧咧的,天天穿着男装就出门了。”
  仲聆:“……你说的是。”
  “你这年纪就该好好打扮打扮,本来就这么美,我说你啊,赶快趁着好年纪,好好的美给我们大当家的看了,才能牢牢抓住他的心啊。”
  仲聆若有所思道:“有理。”
  王婶把人往屋里推:“你啊,一会跟村子里的姑娘们在一起,好歹穿套女装吧。”
  于是仲聆就从善如流的换了套女装出门。
  傍晚时,胖丫的新菜试完了,在娘子团中大获好评,不日即将加入正式食谱。
  仲聆一天的活动也就结束了,他回到了班青的屋子里。
  他虽然不和班青一起住,但因时常在这里出没,班青的房间他也熟了,自己放了几套衣服在他家里,需要时可以替换。
  他在班青赶回来前,手脚麻利的换了一套男装,换完了见班青还没回来,不知为何松了口气。
  然后他看看天色,觉得也差不多了,就把那只野鸡从缸里拎了出来。
  那只凶猛的野鸡在缸里扑腾一天,此时已经蔫了。
  仲聆回屋里,去拿了把班青给他的剑。
  计夫子下了课,满怀心事的到了班青这里。
  他知道仲聆在这里,今天早上的事,他还想在班青回来前,和仲聆单独说几句。
  可是他一进屋子,就看到仲聆撸胳膊挽袖子,手里拿着一把班青的剑,麻溜利索的宰了一只鸡。
  计夫子:“……”
  仲聆一边放着血,一边斜切几刀,几下子就把野鸡的毛都给撸掉了。
  血放完了,仲聆挥着剑,连菜板都不用,把鸡扔上天,又是咔嚓几下子,一整只鸡就被他剁成了小块儿,拿盆接住了。
  练家子出手杀鸡,一看就知有没有。
  整个过程赏心悦目,干脆利落,效率非比寻常。
  收拾完了这只鸡,仲聆才抬头看计夫子,淡淡问:“有事儿?”
  计夫子看了看他手里滴血的剑,嘴角抽搐:“没事儿,我路过。”
  于是仲聆就不再理他,拎着鸡进了厨房。
  没过一会儿,厨房就飘出了肉香。
  可怜的老计捂着胸口,回了自己的小书院,把中午剩的冷饭拿出来,热了热,一个人对付着吃了。
  吃完饭后,计夫子要去胖子家。结果他一没注意,又从班青的小屋门口路过了。
  班青回来了。
  他的声音隔着一堵门嘹亮的响起,就连站在街上的人都能听到:“仲聆!晚上的鸡好香啊!你是怎么做的这么好吃?”
  街上走着的单身小伙子听到,不禁望向班青家紧闭的房门,露出了羡慕的眼神。
  他们都想着,不知道自己以后有没有大当家的这样的好运气,能讨到这么漂亮又会做饭的娘子?
  可恶。
  计夫子好气啊!
  会做饭了不起哦?
  他一点也不想找个这样又漂亮又有心机的养在家里!
  他嫌弃的从班青门前走过,不知不觉间被这温暖的生活气息所感染,又忘了提醒班青要警惕仲聆的事。
  谁叫仲聆看起来……竟然真的有一种要认真过日子的感觉,让人难以置信,却又不得不去考虑这个可能的真实性。
  屋子里又传来班青的笑声。
  计夫子赶快走开,酸溜溜的想,班青这货“娘子娘子”的喊得起劲,嘚瑟个什么劲啊?
  仲聆个子高武功又好,他俩要是真在一起了……还说不好谁压谁呢。
  作者有话要说:  于是村子里飘满了虐狗的气息。
  计夫子:我一点都不羡慕,也一点都不嫉妒!
  ———
  咋的?咱古代文照样晚上吃鸡,理直气壮的叉腰。
  小仙女们周末快乐啊~


第37章
  自从仲聆跟着班青回到石楠山后,他一直住在班青师父生前的院子里。
  这院子,他里里外外的检查过许多遍了,可以确定书房没有暗格,卧室没有密道,摆设的花瓶不是机关,墙壁也没有夹层。
  说好的高人总有点秘密呢?这屋子简朴的一目了然,真的什么都没有吗?
  从这屋子里留下的东西,仲聆看不出任何有用的信息。
  但是仲聆没有急,他早知道不会这么容易。
  他安心的在这里住下了。
  今天他刚用后院的温泉洗了个澡,回到屋子里,就发现班青找过来了。
  仲聆穿上衣服,头发还没有擦干,就先过去开了门,让班青进屋。
  冬天山顶风又大又凉,他不想让班青站在外面等。
  班青给他抱了一盆炭进来。
  他一进屋,就利落的带上了门,把辣鸡关在了屋外。
  辣鸡愤怒的挠着门,班青假装没听到。他进了屋子,自己找了个地方放好了炭盆:“入冬之后天气变得快,我怕要是晚上突然下雪,你这屋子里会冷。”
  仲聆沐浴后擦过身体,可现在头发还是湿的,他放了班青进来,就回到了床榻上坐着,用一条干燥的长巾擦着头发。
  班青这边忙活完,就跟到卧室里去看他。
  仲聆把自己长巾拿开,就看到班青搬了个小板凳,坐到了他的床前,一脸认真的看着他擦头发。
  仲聆就笑了:“怎么越来越黏人了?”
  班青和仲聆回来后快一个月了,对他的脾气也有些了解。知道他就算是有时候黏得紧一些,仲聆也不会生他的气。
  而班青,更是积攒了一些小小的心得。
  比如说,仲聆泡完温泉后,像现在这样皮肤白里透红的样子,最好看了。
  仲聆头发上的水沾湿了他胸前的衣襟,虽然他在班青进来前,已经重新系紧了衣服,但这层单衣湿了贴在身上,就真的遮不住了。
  班青看了一眼,脸红红的想,娘子的胸真是平的呀。
  不过平也没关系。
  娘子这么美,还有大长腿,怎么着都是自己赚了!
  仲聆看见班青搬来的炭盆被安置在房间中央,就问:“冬天这里会很冷吗?”
  班青:“很冷的!等咱们去元港城的时候,我去买点被面,村里头还有多的棉花,给你缝一床新被子。”
  是了,他们要去元港城了。
  仲聆想到此处:“那咱们明天早上动身?”
  “好。”
  过了一会,班青按耐不住:“唉嘿嘿嘿,仲聆用不用我帮你擦头发呀?”
  仲聆顿了一下,觉得这小子表情有点荡漾,对他的胆子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于是便说:“不用,已经快干了。”
  班青一脸遗憾——又没能摸到娘子的头发。
  娘子头发又黑又长,看起来好像丝缎一样,真想摸两把啊。
  仲聆把他脸上的表情看得分明,也是稍微愣了一下。
  俗话说,温饱思淫|欲,是他最近把这小子喂得太好,让他起了那方面的心思吗?
  结果下一刻,班青就说:“早上婶子们进城,给我带回了一条新鲜的鱼,仲聆,你会做鱼吗?”
  仲聆失笑,是他想多了。
  班青勒紧了自己的裤腰,赧然道:“哎,都吃胖了,仲聆你手艺太好了。不过咱俩吃的都是一样的,你怎么看起来一点儿肉都没长呢?”
  仲聆肃容道:“我为什么要长肉?我又不胖。”
  班青意外的看着他。
  仲聆正色道:“你我都是练功夫的人,都是从一开始就要打熬筋骨的,身子沉一点,也不是因为胖。这个道理,你肯定知道吧?”
  班青感到茫然。
  道理他都懂,但他还是胖了呀。
  但班青大概就是一个不怕胖的真汉子。
  胖了的班青没有丝毫悔改,晚上吃了一顿娘子的奶汤炖鱼。
  吃得肚子又一次鼓了起来,班青欢乐的表示很满意。
  休息一晚,第二日两人动身。
  山路难走,他两人上午出发,到傍晚的时候,才到了元港城。
  这回班青带了自己的户籍文牒,两人通过正常渠道入了城。
  两人进了城就美美的吃了一顿饭,这次终于是班青买了单,不由得神清气爽。
  他们正准备去找个客栈休息时,穿过了一条小巷子。
  这条小巷子十分平常,没有什么不同。
  巷子左右都是平凡的百姓人家,一家一户的过着自己的生活。
  仲聆和班青在路过一户人家的时候,正好听到了从院子里面飘出的声音。
  那是一个小男孩清脆的童音:“娘,我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你干啥在桌上嫌弃我吃得多啊?”
  妇人道:“你看你肚子都起来了!你个子长哪里去了?横着长得吗?”
  仲聆停下了脚步,似笑非笑的戳了戳班青的小肚子。
  班青腼腆一笑,他怕痒,立刻抓住了仲聆的手指。
  他抓住了仲聆的手就不愿放开,仲聆不怎么坚决的挣了一下没挣脱,就由着他去了。
  小男孩天真的声音,从墙的另一边传来:“对了娘,爷爷刚才在饭桌上念叨的房图将军……是谁呀?”
  妇人沉默片刻,深深叹息:“儿啊,这个问题,在家问问就行了,出去绝对不能说,知道吗?”
  班青看向仲聆。
  仲聆本来正要走,此时却停下了脚步。
  “娘,你告诉我吧!”
  “房图……唉,人都死了二十年了吧?那一年他打跑了胡人,皇上说他里通外敌,关在大牢里审了许久,后来推到菜市口给砍了头。”
  小孩子失望极了:“娘,你胡说!爷爷说房图是个大英雄!他说我爹像我这么大的时候,他来过一次江北,救了许多人!”
  小孩子争辩道:“爷爷还说,就连十年前再次打跑胡寇的丁将军,也是房图将军的旧时下属。房将军在天之灵,一直保佑……哎呦,娘,你打我干什么?”
  妇人怒道:“越说越不像话了!这话你要是早十年在江对面说,让官府的人听去了,咱全家就都得被你害死!”
  小孩子似乎是被吓到了。
  “房将军当年还是娶了郡主呢,结果房将军死后,皇帝连自己表妹都不放过,逼得郡主自焚。等郡主没了,那皇帝就再无顾忌,还判了个株连九族,把姓房的都杀了。”
  “二十年前,为房图说话的文人武将,哪里少了?哪一个皇帝还不是说杀就杀、说下罪就下了罪?连他们都逃不过,我们平头百姓就更不要惹事。事关房图,谁落过好下场了?”
  妇人语重心长的嘱咐着小男孩:“在外面可得管好了自己的嘴,房图是逆贼,不许叫他将军。”
  小孩子委屈的声音响了起来:“那房图……真的和胡寇勾结了吗?”
  “谁知道呢?你不要问,也不要想。过去的人,管他做什么?好好过咱们自己的日子。”
  小孩子嘀咕道:“我爷爷还说,过两日是房图将军的忌日,他还要……”
  那孩子看了一眼娘亲的脸色,不敢再说话。
  妇人警惕道:“我们不在的时候,老爷子都在跟你说什么?不行,我得去找他说道说道。”
  院子里的人回了屋,再也没了声音。
  院外站的两个人,还在原地。
  班青神色郁闷的抓了抓头:“唉,这些过去的事……听了让人心里怪难受的。”
  仲聆低着头,他的神色隐在街巷里避光处,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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