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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的剧本不对劲(36)

作者:云初棠 时间:2024-08-16 08:37 标签:甜文 重生 爽文 宫廷侯爵 轻松 天作之合

  到底年轻,原地歇了半个时辰,谢云槿满血复活,一口气爬到护国寺门口。
  山路崎岖,轿子没法上山,骑马可以,但为了表示心诚,来护国寺上香的人都选择步行。
  这次梁煊不是秘密前来,得到消息,护国寺方丈亲自来接人。
  谢云槿与梁煊一同去上香。
  与菩萨念叨完自己的心愿,谢云槿插好香,转头见梁煊还闭着眼,认真许愿。
  没有捣乱,谢云槿安静待了会,等梁煊许完愿。
  “殿下许的什么愿?”谢云槿好奇。
  “等等,”见梁煊打算开口,谢云槿制止,“殿下还是不说了,说出来就不灵了。”
  “阿槿也告诉我了。”
  “提前说的不算!”谢云槿摇头晃脑,“说不定我今天许的愿望和昨天说的不一样呢。”
  梁煊失笑:“好,我不说。”
  “许完愿了,我们现在要回去吗?”谢云槿左看看右看看,四周没什么人。
  “先不回去,我要去见一个人。”
  梁煊带谢云槿去找惊芜大师。
  思来想去,他对岑夫子离开前说的话都很在意,带谢云槿来给惊芜大师看看。
  谢云槿第一次见惊芜大师,看到站在古木下的身影,喃喃道:“好熟悉的感觉。”
  就好像,他从前也在同样的地方见过这样一个人。
  可他并没有任何记忆。
  惊芜大师若有所感回头:“这位便是谢小公子吧?”
  “大师见过我?”谢云槿疑惑,“我也觉得大师很面熟,是我记不得了吗?”
  “贫僧并未见过谢小公子。”惊芜大师否认。
  “这样啊。”谢云槿挠挠下巴,那……那股熟悉感是从何而来?
  “可我总感觉我与大师见过,也是在这里。”谢云槿望向前方的古木。
  存活上千年的古木遮天蔽日,人站在树下,十分渺小。
  手上一紧。
  谢云槿垂眸。
  他的手被梁煊握住了。
  “殿下?”
  梁煊薄唇轻启:“风太大,别被吹跑了。”
  “我又不是纸糊的,怎么会被吹跑?”
  梁煊抿唇,有那么一瞬,他想往阿槿身上系一根绳子。
  牢固的,无法挣脱的。


第24章
  袖摆宽大,掩在袖摆下的动作不易被察觉,谢云槿总觉得惊芜大师能看到,挣了一下。
  没挣开。
  非但没挣开,还被握得更紧了。
  谢云槿:“?”
  “殿下?”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梁煊手松了松,没完全松开。
  谢云槿悄咪咪瞥了眼惊芜大师。
  惊芜大师对着树,似乎没看到他们的小动作,谢云槿正要让梁煊松手,忽然想到,岑夫子说过的话。
  罢了,梁煊愿意牵着就牵着吧。
  小时候也是这么牵的。
  谢云槿发育比较迟,十来岁的时候,与普通人家七、八岁孩子差不多高,太子从小身高出众,有一次差点把小伴读弄丢,之后在人多的地方,都会牵着他。
  直到小云槿长大,义正言辞与梁煊说,他已经是个大人了,不需要再同小孩一样牵着,这个习惯才慢慢被梁煊改掉。
  梁煊的手比之前更大了,可以整个将他包裹,掌心与指腹有一些因练武留下的薄茧。
  谢云槿的手被他拢在掌心,层层热意透过肌肤传来,与儿时感觉似乎有些不一样。
  具体不同在哪里,谢云槿说不上来。
  他们与惊芜大师在树下站了一会,除了一开始,惊芜大师没再开过口。
  待了一会,谢云槿待不住了,用另一只手戳戳梁煊手臂:“殿下,我们要一直站在这里吗?”
  他都困了。
  这几日一直在赶路,谢云槿没怎么休息好,他有午睡习惯,虽然不需要睡多久,但睡一会下午精神会好很多。
  梁煊对他的作息很熟悉,捏捏他的手指:“我带你去午睡。”
  “嗯。”困意席卷而来,谢云槿打了个哈欠。
  谢云槿磕磕被梁煊牵着,磕磕绊绊跟他往前走,惊芜大师在前面带路。
  一进屋,谢云槿闻到一股檀香味。
  谢云槿对味道很敏感,鼻尖耸动,嗅了嗅空气里的味道,皱眉。
  “怎么?不喜欢?”梁煊知道谢云槿对吃住条件要求高,以为他不习惯简陋的厢房。
  “不是。”谢云槿困惑,这个味道,他总感觉在哪闻到过。
  是哪呢?
  越来越困了,思维凝滞,谢云槿懵懵眨眼,他刚刚在想什么来着?算了,不想了,睡醒再说。
  几乎是一沾床,谢云槿就睡了过去。
  梁煊帮他调整了一下睡姿,再给他盖好被子,凝视了一会,终于舍得松手。
  走到屋外,惊芜大师等在门口。
  “阿槿怎会突然这般困?”谢云槿有午睡习惯,不睡也行,不会困到这般地步,梁煊总觉得不太正常。
  “那棵古树,有安神凝魂效果,谢小公子在树下站了许久,困倦很正常。”惊芜大师解释。
  “为何孤不困?”
  “殿下用了香?”惊芜大师不答反问。
  梁煊“嗯”了一声。
  “那香料的部分原料来自古木果实,殿下用过香,古木对殿下的作用削弱了许多。”
  “会对阿槿的身体造成影响吗?”梁煊最关心这点。
  “殿下放心,古木对人体,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若是什么害人的东西,惊芜大师不会让它出现在护国寺。
  “那便好,”梁煊放下心,“方才阿槿说,自己似乎来过这里,据孤所知,阿槿从小到大并未来过,为何?”
  “许是与殿下一样,有另外的奇遇。”
  惊芜大师不愿多说,转开话题:“殿下先前来的信贫僧看过,今日观谢小公子面相,是个顶顶富贵命,不与京城繁华之地相克,相反,当是相辅相成才对。”
  梁煊点头:“阿槿身上可有别的不妥?”
  “并无。”
  两人聊了许久,谢云槿醒来的时候,神清气爽,他感觉自己好久没睡过这么好的觉了。
  屋里没人。
  谢云槿起身,刚才太困,来不及打量四周,他在屋子里转了转。
  这是做关于未来的梦后形成的新习惯,谢云槿自己无察觉。屋里布置很简单,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蒲团,再无其他。
  床上放着一件绣有鹤纹的玄色大氅,是梁煊的。
  谢云槿抱起大氅,推门出去。
  屋外静悄悄的,也没有人。
  人呢?
  谢云槿心中浮现淡淡疑惑。
  难不成梁煊把他一个人丢在这自己下山了?
  轻微交谈声从不远处传来,谢云槿寻着声音找去,看到在树下对弈的梁煊和惊芜大师。
  君子六艺,梁煊样样精通,谢云槿也会。
  慢吞吞蹭过去,谢云槿站在梁煊身后,看两人下棋。
  梁煊棋路诡谲,与他平时表现出的性格有很大不同,都说棋品观人品,谢云槿觉得这句话放在梁煊身上不太准确。
  惊芜大师执白子,梁煊执黑子。
  棋盘上,白子看似温吞,实则不落下风。
  两人斗的旗鼓相当。
  看样子,这盘棋一时半会结束不了。
  谢云槿搬来旁边的小凳子,坐在梁煊身边,静静看他们下棋。
  看着看着,视线不自觉从棋盘已到梁煊身上。
  梁煊长相完美继承了皇帝皇后的优点,皇帝后宫美人都,诞下的皇子里,谢云槿没看到有谁比梁煊长得好。
  长睫垂下,认真的梁煊身上有一股特殊气质,仿佛天生就能吸引所有人目光。
  梦里年长些的梁煊和少年期有很大不同,无论是气质,还是给人的感觉。
  从谢云槿到来起,梁煊便注意到了。
  他的心神不受控制分出一部分落在谢云槿身上。
  白子落下,夺走黑子生机,惊芜大师意有所指:“殿下心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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