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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嫁给失忆大佬后(169)

作者:染林岫 时间:2024-07-04 10:27 标签:重生 情有独钟 宫廷侯爵 轻松 天作之合 成长

  李禅秀忙解释:“战场上,先攻敌军主帅,很是正常。不过我军并未受损,撤回后坚守不出,裴椹大军在外叫阵一会儿,无可奈何,也就撤走了。”
  李玹点头:“看来是我料错了,裴椹竟这么快就与我们大军对阵。之后战事你不必再去前军,交给阎啸鸣吧,你坐镇后军就行。”
  李禅秀知道父亲这是担心他,毕竟在对方眼里,自己没多少领兵经验,还需历练,于是乖乖点头。
  父子俩又聊了一会儿,直到李玹要离开时,李禅秀忙趁他转身之际,飞快转身将画像放好。
  刚转回身,就见李玹也刚好回来,他瞬间又绷紧神经。也不知为何,有种瞒着父亲做了什么不好的事,生怕被对方发现的紧张感。
  好在这次他掩饰得好,李玹没发现异状。且李玹转身,也是忽然想起另一件事——
  “对了,你上次离开洛阳时,为父送你的佛珠,好像一直没见你戴,可是弄丢了?”李玹温和问。
  李禅秀一呆,半晌支支吾吾道:“是……被我不小心弄丢了。”
  不,没丢,是给裴椹了。
  可这事他怎么能让父亲知道?丢了还好,送给别人……父亲听了定会难过的。
  毕竟那串佛珠是父亲亲手一颗颗打磨的,那时他即将诈死离开洛阳,前路渺茫,他们父子谁都不知道那一别,还有没有再见面的时候。
  那样一串寄托父亲的挂念,希望能佑他平安的佛珠,他却给了裴二,虽然裴二也是很重要的人……可他还是忍不住有些心虚和惭愧。
  哪知李玹并未说什么,反倒眸中含笑道:“为父猜就是这样。”
  说着,他微凉手指忽然握住李禅秀的手腕,在李禅秀惊讶目光中,将一串暖白玉做的佛珠戴在他手腕上,温和道:“这串佛珠你戴着,是浸过药材的暖玉做的,对你身体有好处。”
  接着目光轻轻凝视李禅秀,似有些叹息、不舍,但又觉得雏鹰总该自己飞翔的复杂神情,道:“日后你常在战场,戴着佛珠,能保佑你,为父也能心安一些。”
  李禅秀怔了怔,忽然紧紧抱住父亲,头埋在对方肩头,像小时候那样,闷闷“嗯”了一声。
  李玹轻叹,拍了拍他的脊背。
  李玹没待多久,就回郡守府了。他也有许多事要忙,除了府城的兵事安排,还有其他地方的,以及治理打下的大半个梁州和半个益州,百姓生计与粮草筹集,还有西南诸部族要联络、安抚,流民首领董坚也要派人去见……
  翌日,李禅秀休息一晚,醒来后,也比昨天冷静不少。
  虽然裴椹是裴二这件事,令他措手不及,分外震惊,但该面对的总要面对。
  去郡守府和父亲一起吃过饭后,他便穿上甲衣,腰佩长剑,亲自登上城楼。
  裴椹也率大军,一早就到北城门下。他身披战甲,勒马停在阵前,一眼就看见城门上方那个身姿秀越、眉目如画的熟悉身影,不觉唇角微扬,冷峻的眸中溢满笑意,仿佛冰雪消融。
  “拿弓来。”他目光定定看着城楼上,伸手对旁边人道。
  杨元羿很快递上一把长弓,裴椹接过后,看一眼,却皱眉:“太轻了。”
  杨元羿无奈,只好递给他另一把更难拉的重弓。
  裴椹再次接过弓,将一支绑着信筒的羽箭搭在弦上,随即对准城楼上方,目光锐利,拉弓瞄准。
  城楼上,见敌军停下后,半天没动静,接着裴椹忽然搭弓拉弦,瞄准李禅秀所在方向,阎啸鸣立刻心中一紧,急忙挡到李禅秀面前,道:“殿下,您站在这太危险,还是到塔楼里安全些。”
  裴椹见有人挡着他看李禅秀,眼神生出一分不悦。不过旁边的陆骘没上前挡,这让他略微顺眼些,可随即又皱眉——
  陆骘既是公主的手下,这种时刻竟不上前护卫?
  公主多少有点选错人了。
  裴椹凝眸,箭尖像陆骘方向轻移了一寸。
  事实上,陆骘并非不担心李禅秀安危,而是昨天回来后,回想裴椹在战场上的行为,以及后来在城门下喊阵的情形,觉得裴椹应该不是要杀李禅秀。
  而且他目力极好,已经看出裴椹的羽箭上绑着信筒,猜他应该不是要射杀谁。不过见裴椹忽然转移箭尖,瞄向自己这边时,陆骘还是有些微讶异。
  李禅秀同样看出裴椹的箭上有信,并不觉得对方是要射自己。他正要对阎啸鸣解释,忽然——
  裴椹扣在弦上的手指骤松,利箭破空,仿佛带出尖锐鸣音,直奔陆骘旁边一名将领手中拿的兵器。
  那将领拿的是一把长柄大刀,刀身和刀柄相连的位置,坠着两个铁环。铁环不大,也就成年男子的半个拳头大小。
  只见那羽箭破空而来,竟穿过铁环,“笃”的一声扎进后方木柱上,尾羽震出一阵嗡鸣。
  陆骘惊讶,随即赞道:“好箭法!”
  阎啸鸣等人同样震惊,唯有李禅秀不意外。毕竟裴椹箭法好是出了名的,对方是裴二时,他就见识过,不过眉梢仍忍不住微抬,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自矜。
  城楼下,裴椹利落收弓,微扬眉,继续看向城楼。
  旁边杨元羿忍不住扶额,虽然不想承认,但裴椹真的不是故意在公主面前秀技?简直……像开屏的孔雀,真是可怕。
  城楼上,虞兴凡很快取下羽箭,恭敬呈给李禅秀。
  李禅秀看下方的裴椹一眼,很快取下信筒,从中拿出信,展开看了一会儿,眉心微皱,又渐渐舒展。
  见他这般反应,阎啸鸣迟疑问:“殿下,他在信中说了什么?”
  “没什么。”李禅秀立刻收起信,沉吟道,“他约我今日傍晚,府城外,松水湖上一见。”
  阎啸鸣、周恺等人一听,立刻反对。
  “殿下,只怕有诈,不能去。”
  “是啊殿下,裴椹此人,往日风评甚佳,但昨日说好阵前一见,他却趁机偷袭殿下,与传言不符,恐非君子。”周恺也劝阻道。
  李禅秀闻言神情微僵,忍不住替裴椹解释:“他非是偷袭,而是……我与他也算是旧识,他应是昨天忽然见到我,有些惊讶。”
  “这……”阎啸鸣、周恺闻言,不由对视一眼,没想到他竟然还和裴椹有旧。
  李禅秀不等他们继续开口,就道:“不必多说,我意已决,给裴椹传信,就说我已同意。”
  “可……”
  阎啸鸣还想再劝阻,陆骘这时含笑开口:“不错,我也觉得殿下应该去见。裴椹大军兵临城下,却不喊阵,也不攻打,去见一见,看他到底要做什么。”
  这当然是明面上的话,实际是他看出这两人之间恐有什么误会,见一面,说清比较好。只是这种话,不好当着众人面讲。
  李禅秀知道他是在帮自己,不由感谢地朝他点点头,接着再次下令:“传信。”
  阎啸鸣见劝阻不了,只好道:“那请殿下带我等一起去。”
  李禅秀闻言却再摇头,非是他不打算带人,而是——
  “阎将军,城中防务还要倚重你,我带其他人同行即可。”
  “可……”
  “这样吧,我随殿下走一趟。”见阎啸鸣又迟疑想劝,陆骘再次帮忙解围。
  阎啸鸣只得妥协,但仍道:“那请殿下多带些人,将周恺、虞兴凡也带上,否则属下无法向主上交代,只能现在就将此事如实禀报主上。”
  李禅秀唇角微抽,真告诉李玹,他还能去的了?于是只能点头同意。
  很快,一支同样带着信筒的羽箭射向敌军阵前。
  裴椹拔刀,轻松打落箭后,迅速摘下信筒,展开信纸看了几许,忽然俊眉微扬,眸中似有笑意,扬手吩咐:“撤兵,回营。”
  杨元羿:“……”不是,你带我们来玩的吗?
  .
  回到军中大营,裴椹大步进帐,一阵翻找。
  杨元羿进来,见他把几件常服翻得乱七八糟,奇怪问:“你这是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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