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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暗卫不好哄(2)

作者:谢家白露 时间:2018-07-07 14:51 标签:强强 虐恋情深 相爱相杀 江湖恩怨

  身后伸来手臂修长而有力,湿漉漉还蒸腾着热气,挑逗般的轻轻蹭着,慢慢环住了陈棠之的腰。
  “怎么都不擦干净,”陈棠之语气温柔的边抱怨边转过身,“这样容易生……生……身……身体……”
  啊……
  啊啊啊啊啊,小满这个大流氓根本就没穿衣服啊!为什么不穿衣服啊!水珠晶莹,从耳后发梢一路滑过他性感到精致的锁骨,饱满弹性的胸肌,一路向下,滑过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曲线分明的腹肌,再向下,流进那片茂密的丛林,小满动了一下,蛰伏在丛林里的那条巨龙迅速的苏醒了,某种意义上让人不敢直视。
  陈棠之从前只是用嘴服侍过小满几次,虽然自己经常被要求脱的只剩底裤,但小满从来都是衣衫整齐的,露到那片丛林已经是极限了……所以陈棠之这真的是第一次欣赏到这等风景,整个人都不好了,只觉的热血贲张,不能自已,只想把这人压在身下,在这精壮性感的身体上留满自己的痕迹。
  小满看到陈棠之被自己迷的几乎呆滞的样子并不怎么惊讶,陈棠之有多心悦他没有人比他自己更清楚了。
  只是这样可还不够。
  小满笑的邪性,眼神慵懒而狂热,看不出是诱惑还是鼓励,双臂向上环住陈棠之的脖子,往前迈一步,单膝插进陈棠之的双腿,抬起,在陈棠之那明显也有了形状的位置,缓慢而□□的蹭了蹭。
  陈棠之脑子里轰隆一声,整个人像一朵被点燃的烟花,半空中炸的稀碎,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那位置,又轰的倒流回大脑,一瞬间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感受不到了,只有眼前这个人是真实的,就在自己怀里。
  小满的手一下一下抚摸着陈棠之的后颈,带来一阵阵酥酥麻麻的快感,还没感受仔细,便觉察到那手猛地发力,陈棠之以为小满这便要动手了,刚绷紧肌肉准备应对,却见小满那高耸的鼻梁与微眯的狭长的眼眸更近到了眼前,脖颈后那手霸道而蛮横,小满好看的脸微微一侧,唇上吻到柔软到极致的触感,心里有一股暖流就要满溢而出。
  小满,给了他一个吻。
  陈棠之毫不犹豫的主动加深了这个吻,小满眼里的杀机是藏不住的,但陈棠之已经不想管了,啊啊啊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现在,让我享受个够。
  结果直到两人争夺了半天主动权,从书桌旁滚到床上,小满也没动手。
  小满也是懊恼的,杀气断断续续就一直没怎么散,一开始也不过是鬼使神差的,那个距离那个姿势那月色,突然就想吻他,便吻了。
  然后一发不可收拾,陈棠之兴奋的毫无章法、小兽般舔舐撕咬,小满自然也要较劲,直到滚到床上小满还在想:嗯,没问题,我是在上面的。
  诶……
  什么啊!在上面有什么重要!刚刚那个时候该动手的啊!
  小满懊恼的盯着身下人,祭奠逝去的日行一杀良机。
  身下陈棠之乌发铺开,衬得皮肤惊心动魄的美,鼻梁高挺,本该英气的眉眼现在却盛了星星点点的水色,一口整齐的小白牙轻轻咬着粉嫩粉嫩的下唇,唇角却被吻的偏暗红,委委屈屈的小模样,更增一抹艳色。
  真是个骚货。
  小满这么想着,又要扑上去,却被身下的人单手挡住,然后被推开了。
  陈棠之深呼吸一口气,忍得很艰难,他知道小满不过是撩拨他罢了,等他被玩弄到欲望冲头神志不清,再狠狠给自己一刀。尽管大多数时候他都能躲过要害,不至于被伤到性命,但被心上人这么算计,陈棠之心里总归是不舒服的。
  “小满哥,给个痛快?”
  这句话提醒了小满,杀手的状态切换往往是一瞬息的,小满眼神马上就变了,就着压制着陈棠之的姿势,右手一翻,袖子里流出一把匕首,银光闪过,只取身下人暴露在明处的喉咙。
  太近了,根本避无可避,陈棠之的右手被小满扣在身侧,还缠着绷带的左手堪堪握住小满拿匕首的手腕,那闪着冷光的利器就停在自己喉部不到两指的距离。
  其实他完全可以拼着受点皮肉伤一掌把小满震出去……当然也就是这么想想,打伤了最后还不是自己心疼。
  小满不敢撤力他也不敢撤,这么胶着了一会就看到他手上的绷带已经又被鲜血浸染了。
  小满似乎是才回过神来,眼神从他红到要滴血的唇上转到已经在滴血的手掌上,利落的收了刀,面无表情的甩开陈棠之的手,抱肩坐远了点。
  陈棠之松一口气,眨眨眼睛,眸子里的水气褪去,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欲望已经无声无息退下去了,接踵而至的疲惫感潮水一般铺天盖地的涌来。
  啊啊啊任务完成该回去了。还真以为你今天能留在他床上么?陈棠之勾起嘴角笑的无声,把那些不该有的情绪隐藏的毫无痕迹,缓缓单手穿好衣服,又把那人用被子包好,转身要走的时候,被子里面伸出一只手,拉住了陈棠之的衣角。
  陈棠之看着床上被自己包的整整齐齐的乖宝宝,笑的宠溺,“还有事?”
  能有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没数?你快上我吧这件事总不能我开口吧?
  小满近乎乖巧的睁大眼睛,发梢湿湿的,像个没什么威胁的柔弱听话的小兔子,就这么什么也不说的眨着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他。
  陈棠之和他对视一眼,似乎是开窍了。
  陈棠之:“是眼睛进水了?”
  小满心里那点春意萌动的小心思砰的就炸的稀碎,几乎是吼了一句,“滚出去!”
  陈棠之不敢再留,陪着笑脸出去给他关好了门。
  小满看着关门时候带起的屋里忽明忽暗的烛光,郁郁的皱起眉头,这段日子他为这事真是费劲了心思。好言好语求陈棠之留下,陈棠之以为小满是要拖到明早对自己下手,战战兢兢完全无法交流,更不睡觉;强制把人绑自己床上,陈棠之如临大敌,他动一下陈棠之都要换一个防御姿势,简直是教科书般的防守教学;昨天激将法也用了,陈棠之完全不接招;今天撒娇,这人竟还以为……陈棠之那个老直男才是脑子进水了!跟他谈个恋爱怎么就这么难!打死算完!


第4章 见缝插针的抱佛脚考生
  陈棠之打着哈欠倚在山门口,百无聊赖的编着手里的狗尾巴草,缠了绷带的手一点不影响灵活度,绿色毛茸茸的兔子一晃一晃已经有了大体的形状。
  执行完今天任务的三个少年没什么正形的勾肩搭背走在回猛虎山庄的路上,看到陈棠之呼的并成一排,规规矩矩整整齐齐恭恭敬敬地道,“庄主好!”
  陈棠之对这群脱线的孩子突如其来的正经吓了一跳,也不由自主回了句“好”,忽然觉得哪里不对,猛地跃起两步追上了他们。
  “玄九,玄六,天七是吧?”
  三人知道躲不掉,点点头承认了。
  “如果我没记错,你们上个任务带队的是小满吧?小满呢?怎么没跟你们一起?”
  玄九:“他先回来了。”
  玄六:“他在后面。”
  天七:“他今晚回来。”
  三人很好的诠释了异口同声的反义词。
  陈棠之:“……”
  陈棠之面无表情的伸手点了点年纪最小的天七,就是说“他今晚回来”的那个,然后挥手做了一个动作,其他两人转眼就逃远了,只留下天七,水灵灵的大眼睛配傻笑,一脸无辜的样子。
  陈棠之平时没什么庄主架子,很好说话,基本是老好人的典型,也正因如他这个性格,才导致一年前的暗卫之乱——毕竟这届庄主看起来太容易欺负了。
  当时正好天地玄黄管事不在家,参与刺杀庄主的一共九个暗卫:包括小满在内四个在当时看来能数一流的高手,其他五人也是能一个打十个带刀侍卫的那种。
  那个平时看起来极好欺负的青年庄主,被他们九个围堵在书房东躲西藏闪避的时候,也依然是好脾气的试图跟他们讲道理的。
  直到被划了几刀胸膛都见血了,陈棠之才发现劝说确实是徒劳,只得边叹气边还了手。
  结果是全灭。
  九个暗卫,倒了一地,罪魁祸首之一的小满,直接被陈棠之噼里啪啦脱光了衣服解除了暗器,绑了个结结实实扔在了床上。
  天七想到这里就背脊发凉,再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倒豆子一样嘟嘟嘟说了个齐全。
  任务是从鸳香楼雾字号里的一个嫖客身上取一把钥匙,埋伏在大厅梁上等目标的时候,小满一直在看书,执行完任务回来路上才发现书落在梁上了……他们只好折回去拿。
  陈棠之皱眉,“那鸳香楼离这也就两个时辰,为何要晚上才能回来?”
  天七扶额继续道“快天亮的时候我们偷偷潜进去,大厅里全是没资格分房间、睡的衣衫不整的女人……不不不不能看的……我们就退了出来,等下午她们起来穿好衣服再准备接客,小满再进去把东西拿出来。”
  陈棠之:“……”
  华灯初上,鸳香楼准时敞开了朱红鎏金的大门,一众莺莺燕燕们娇笑着出来拉客。
  小满没怎么费力气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到了昨天的角落,只是该在那位置的东西却不在了,小满环视一圈,甚至都有点愣住了,只觉的不可能,明明记得清楚就在这里。
  身后劲风袭来,小满一个转身,没怎么反抗就被来人借力推了下去,两人贴着雕花柱的阴影,落在了二楼东北角落里。
  小满看着面前陈棠之一身华服的样子,突然有点不习惯,刚要开口说什么,身体已经先一步护住陈棠之,向着最角落那间房做出了防御的姿势。
  那房门吱吱呀呀就打开了,出来个个子高挑的精致美人,小满看那美人睁大眼睛要叫,伸手就去摸暗器,却被身后陈棠之一把扣住手腕,结果当然是没来得及出手——于是美人便尖着嗓子叫了起来甚至还扑过来要打小满:“哎呀呀,不好啦,庄主哥哥被人推倒啦!”
  小满:“……”
  还是那间高个儿美人的屋。
  那美人几乎是幸灾乐祸的退出去,关门,咔哒。
  然后剩下的俩男人就开始吵。
  小满:“庄主哥哥?”
  陈棠之:“你听我解释!小蝶她是……”旧识?同僚?总不能直说是全商联驻鸳香楼监察使啊,这该怎么解释啊!“恩……是我爹的哥哥的老婆的妹妹家女儿。”
  小满气笑了,跟了老庄主二十年今天才知道那老头还有个哥哥?
  他抱着肩,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继续编。
  陈棠之拉着小满的手细声细气的讨好他,“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来找你的。”说着掏出怀里的策论,他废了好些时间才在梁上找到的。
  然而人和人的关注点是不同的。
  小满注意的却是另一件东西——被揉的散了型的一撮狗尾巴草。小满简直不敢相信,“你们竟然还野合?!!”
  陈棠之无奈,“这是我编的……”他想说这是他编的兔子,可那团被压扁扁了的、像被□□许久的绿色大蒲公英一样形状的乱草真的没什么说服力。
  谁知这句话彻底把小满点炸了,他当然知道陈棠之满嘴扯谎的在编,可这么爽快的就承认了是几个意思?没有解释?没有隐情?这就是事实了?也不哄哄人了?这人平时灰袍粗布的,今天穿的跟求偶的花孔雀一样,果然就是有什么的吧?又脑补了一下这人和那美人苟合的骚样,对比自己百般挑逗这人依然兴致缺缺的冷静……一口老血哽在喉咙,咳了矫情吞了难受,只能化作行动,单手抽回陈棠之手里的书,顺手忍不住用书脊抽了陈棠之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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