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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难当(48)

作者:宋昭昭 时间:2023-08-25 09:10 标签:年上 相爱相杀 权谋

  “陛下呢,”如今他垂眸问道,“对陛下来讲,说一句心悦也这么难吗?”
  “那朕对皇叔,也必不再有欺瞒。”贺子裕垂眸道,终于明白过来秦见祀所在意的是什么,“只是朕可不愿做皇叔的掌中傀儡——”
  “陛下并非臣的掌中傀儡,”秦见祀垂下头,在他的耳边低语,知道贺子裕到底也要与他争一争,“陛下若肯将臣放在心中,陛下要什么,臣总是会给的。”
  ·
  宫墙边,贺子裕最后接受了秦见祀的白玉簪。
  他有心回礼,只可惜身上之物无一物是他所带来,于是他思前想后,只能将他自己赔给秦见祀。
  直至入夜时,贺子裕矜贵地垂手站在床前,又舔了舔唇上残留的莲子羹,秦见祀自背后拥上来替他更衣,解下他腰间的大带。贺子裕才发现原来那日生辰,送他的白玉带还有另一重意思。
  同是白玉,秦见祀早就设想好了要拿这根白玉带,配着今日送来的白玉簪,秦见祀对于他,还真是志在必得。
  “陛下不高兴?”秦见祀自后轻抬他下巴,尝了口他唇角的莲子羹。
  “皇叔将朕看得这般重,朕倒是有些意想不到。”
  “那臣会看得再重些。”
  “要是朕另有心上人,或者哪日仍是将你算计了,你要如何待朕?”外衫落在地上,贺子裕轻轻问他,长睫轻垂想到在寝殿中静养的那几日,“上回朕问剥皮拆骨,你说舍不得。”
  “陛下想要如何?”
  “嗯……”贺子裕仔细想想,上次清平王判的是腰斩,涉事宗亲有不少都得在宗人府度过余生,他便半开玩笑道,“杀头腰斩也痛,还是就将朕关起来好了。”
  “那就依陛下所言。不过,”秦见祀掌心探入他衣襟中,缓缓道,“陛下最好不要有那日。”
  他抬手揽起贺子裕,裹带间带着些力道压向床塌间,贺子裕一摔嗑到了膝窝,半撑起肩胛轻嘶了一声。
  “哪里碰着了?”秦见祀压上来的身形一顿。
  贺子裕挑起眉头,咧嘴笑了下,“朕装的。”
  于是他就见那人眼神几分幽暗地看向他,如猛虎般迎来。
  若隐若现的幔帐里,雪白的脊背在床上拱起,纠缠压下的腿隐没在被褥中,月光投下时能见到仰首那染着薄红的杏眼,连着足弓绷紧到极致。
  秦见祀抬手将他反压了下来,低低在咬耳厮磨着。
  “陛下还想听多少?”他抬眉问道,“臣都说给陛下听。”
  贺子裕脖颈白皙的皮肤都泛着红,在黑暗里紧紧抱住了秦见祀,埋着头不敢再出声。大掌摸了摸他头,他就又拱了拱那手。
  秦见祀的掌心便游离探去摸向他的膝窝,指腹摩挲着那处揉了揉,似乎在辨别淤青泛肿的地方。“还疼吗?”
  贺子裕微愣,摇了摇头。
  随即他又被折腾了下去,但他想到那句陛下是臣心中人,如今心中人是身下人,他任秦见祀肆意而为地摆弄,绝不承认这是自己喜欢如此,他又仰着脖颈任秦见祀吻上他的喉结,喉结一动喘息着。
  恍惚间耳边又是一声低笑,传来秦见祀沙哑的声音。“陛下每次在臣的榻上……”
  贺子裕滚烫着脸别过头去,“怎么?”
  “……都很会讨臣的欢喜。”
  床帐中,秦见祀欺身压下,肆意地在贺子裕身上留下痕迹,若不是这位陛下发出乞求,就是衣袍外露出的地方也不能幸免;而明日在朝堂上,秦见祀又将对这位陛下俯身跪拜,高喊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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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小剧场]
  此时此刻,窗外草丛中的玉珏正淡淡闪着微光,什么都看不见也听不到的小皇帝,愤愤地在玉珏中走来走去,却受着秦见祀气场压制不能从玉珏中出来。
  这是他被秦见祀扔到窗外的第十四次。
  “投胎,朕要投胎!”
  
  嘿嘿你们应该看出离文案上的囚禁又进一步~
  预告明天可能是骑马……嗯,最近有些黄里黄气

第45章 啧,皇叔啊
  接下来的几日里,满朝文武皆能见摄政王意气风发的模样。虽仍如从前般不拘言笑,但像是眉眼都浸了爽利。
  朝堂上百官公卿俯身跪拜,只道这位摄政王近日遇着什么喜事,就是在政务上都没那般锱铢必较,倒叫左相总能多得几句发言下令的机会。而陛下早朝也不瞌睡了,目光总是聚精会神地望着某处。
  同时也是在无人发觉下,偶尔目光流动间,阶下的摄政王每每反望向皇位上的那人,都侵占着满满欲.望与浓烈的爱慕。
  “陛下。”
  ·
  “秦见祀,如今你算是朕的人吗?”
  御书房中,秦见祀放肆揽上君王的窄腰,指腹摩挲着那根白玉带,“是。”
  “那朕想批你的奏章,你答不答应?”
  “臣的性子,陛下应当知晓。”
  于是贺子裕身子向后仰靠着,抬起脸来看他,让他来出个条件。
  秦见祀轻佻地挑起他的下颔。“三次。”
  “你别太过分了!”贺子裕拍了拍腰间的大掌,“最多两次。”
  “成交。”
  “……”贺子裕狠狠磨牙,这厮,早就算好了他的心思。
  秦见祀低笑一声。“陛下倒是不嫌累,就这么想批奏章?”
  “当然。”贺子裕扬起眉头,他既亲眼见过凋敝民生,就知道不管秦见祀与他是何关系,他最先应该铭记的,都是作为一个帝王应尽的责任。
  这样也好,秦见祀能乐意放权,他也能有亲政的机会。
  ·
  午后闷热着,七月流火暑气未消。
  贺子裕桌上如愿堆满了折子,冰鉴中半融的冰水被宦官替换下去,难得闲下来的秦见祀就坐在旁边自弈,棋子落在棋盘上的声音清脆悦耳,贺子裕随即翻到鸿胪寺的折子。
  初春的时候北边与武朝休了战事,北秦太子那边纳了武朝郡主为良娣,北秦国君似乎也是防着西边绲戎诸国,今次又要送公主来和亲。
  和来和去,无非是警惕着武朝与绲戎两相夹击。贺子裕摇摇头,让鸿胪寺做好迎接准备。
  他拿起下边一份,展开一看又是上奏绲戎军队在边关小股试探的折子,按脚程来算,应当是七八日之前的消息了。
  “倘若绲戎真有野心,换做皇叔会如何应对?”贺子裕撑头看向满盘的黑白子,像是要下成和棋了。
  “迎战,”秦见祀指捻着白棋落下,修长的手指意外赏心悦目,“梁州本就是臣的封地,臣会亲自带兵前去镇压。”
  “依皇叔看,这仗有打起来的可能吗?”
  “有。”
  贺子裕想了想,那秋收之后,恐怕秦见祀就要离开京都,倒是和之前太傅所料的不差,他又想了想,忍不住问道:“皇叔能胜吗?”
  秦见祀抬眼看他。“陛下担心臣?”
  “……嗯。”
  “臣必全须全尾地回来。”
  “不止得全须全尾,也不能受大伤,”贺子裕接话道,合上折子推至一旁,“实在躲不过之时,朕才准你受些小伤。”
  秦见祀一下笑了。
  贺子裕又不满道:“你笑什么?”
  “臣都听陛下的。”
  秦见祀又接着与他待了会儿,便起身去军机阁忙政务了,贺子裕知道这厮晚上又会回来,揉了揉腰继续翻阅着奏章。
  ·
  然而不过三日,梁州却又送来了新的奏报,这回是八百里加急,紧急送入宫中。
  贺子裕听到消息惊得站起身来,原是约莫四日之前,绲戎诸国便已急攻边关。
  今距荷花宴过了不过十余日,虽筹措到军饷,他们却料着西边是年年趁秋收时掳劫,人力物力并未及早准备太多,一时之间边关危急,朝野上下风声鹤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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