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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和敌国太子有了崽崽后(188)

作者:若兰之华 时间:2022-06-04 10:41 标签:生子 甜文 强强 宫廷侯爵

  江蕴却不许。
  “合卺酒,只有饮下这两杯酒,婚礼才算真正完成,换成茶,就不管用了。”
  “你放心,孟神医已经提前给我服用了解酒的丹丸,只喝一小盏,没事的。”
  隋衡自然也想和他饮下这极具美好寓意的酒,点头应了,正要从江蕴手里接过酒盏,江蕴却道:“我们换个地方喝。”
  “去何处?”
  “等去了你就知道了。”
  一刻后,两人各握着一盏酒,来到了黄河岸边。
  太子大婚,暮云关不闭门,灯火彻夜不歇,两人让柳公高恭等人不要声张,畅通无阻地出了城门,来到波澜壮阔的黄河之前。
  星星点点的孔明灯,依旧铺展在半空,仿佛一条瑰丽的星河。
  江蕴拉着隋衡的手,一道面朝黄河跪下,道:“敬山川,敬江河,敬日月,敬神明,今日,江容与自愿与隋霁初结秦晋之好,同饮合卺酒,愿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隋衡一笑,亦望着面前波涛汹涌的黄河水,正色道:“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两人端起酒盏,手臂相交,于巍峨雄关下,滔滔长河前,同饮下合卺酒。饮完,相视一笑,同时把酒盏抛入河中。
  隋衡起身,伸臂将江蕴抱起,两人额抵额,宽大喜袍被江风拂动,交缠在一起,隋衡低声道:“敬过山川,也敬过神明了,现在,该做属于我们自己的正事了吧?”
  再回到青庐,三更已过,之前的浴汤已经凉了,还好柳公早有准备,立刻命宫人换了新的浴汤进去,隋衡径直抱着江蕴来到浴房,江蕴想到上回的事,还是有些羞耻,非要和隋衡分开洗。
  隋衡这回倒是没有不要脸的非要同浴,左右这一整夜时间都是他的,不差这会儿,他道:“孤就在外头守着,有需要,你直接叫孤。”


第133章 青梅之约17
  一切用品,宫人已经准备妥当,哪里有需要他帮忙的。
  江蕴:“你站远一些,不许偷听,不许偷看。”
  隋衡不满:“瞧这话说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防贼呢。容与殿下,你是不是忘了,今日是你我二人的新婚之夜。”
  江蕴乌眸一眨不眨看他。
  隋衡立刻悻悻道:“放心,孤说话算话,没你的吩咐,绝不踏进去一步。”
  江蕴确定隋衡没有其他无赖之举,才自己进了浴房。
  婚服厚重,即使天气还冷,闷了一天,也出了不少汗。
  江蕴脱掉层层叠叠的外袍和里衣,挂到衣架上,把身体浸泡在浴汤中,温水流过肌肤,冲去黏腻,果然舒爽许多。外头毕竟还有一头狼虎视眈眈,江蕴没有耽搁太久,简单沐浴了一下,换上柳公早就备好的寝袍,转出屏风,果然见隋衡依旧抱臂守在门口,脚尖老实的抵在屏风口外,精神奕奕的。
  隋衡早听到动静,见人出来,打眼望去,见江蕴只穿着件轻薄的红色软绸寝袍,乌发虽擦拭打理过,但依旧带着潮意与水珠,贴在后背,衬着瘦削如玉的一段肩背,把寝袍都洇湿了一片,寝袍下,一双雪白的玉足也赤着,踩在软毯上,带出一串水泽。
  那寝袍显然是严格按照江蕴尺寸裁制,且考虑到了新婚夜的特殊性,各处细节都设计得恰到好处,所用布料,亦是以名贵轻薄著称的软云绸。
  这还是隋衡第一次目睹小情人刚出浴的画面,江蕴脸皮薄,便是在隋都别院里的那段时间,他白日常在外头忙公事,晚上回来,江蕴基本上都早早就沐浴过,在屋里等着他了,偶尔他回得早,江蕴也会特意与他错开时间沐浴。
  寥寥几次被他逼着同浴,也是被他用浴巾裹着抱回寝屋的,且大多数时候都已经意识昏沉,哪里如眼下这般,青莲出水一般,蛊惑诱人。
  这果然是只有大婚之后才能享受的福利。
  隋衡越发觉得,把婚期定在三月,而不是八月,自己实在太明智了。
  两人不是第一次行周公之礼,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亲密关系,只是这回多了点仪式感而已,江蕴本来还挺淡定的,被他两道视线这样滚烫盯着,反而后知后觉感到些许羞耻,问:“我身上有东西么?”
  何止是有东西。
  这副画面,说是活色生香亦不为过,隋衡直接上前,将人打横抱起,抱进喜帐内放下,道:“等孤回来。”
  他眼底的欲.望,简直猛虎一般,要不是还有两只眼捆束着,几乎要破笼而出了。
  江蕴手指缠着他一缕碎发,让他快点。
  隋衡还有些不舍得撒手,因为小情人肌肤入水之后,手感实在有些太好了,虽然隔着一层寝袍,亦让他心旌摇曳,不能把持。
  若不是这一路折腾下来,他也出了一身的汗,且因为行了一日一夜船的缘故,还不可避免沾了些风尘,他简直恨不得直接省略了这个环节。
  浴房内很快传来水声。
  江蕴不想这么干等着,好像专门等着那家伙过来宰一般,便随手取了一本书,坐在床头翻看。若是寻常婚娶,自然不会有下人“没有眼色”地在青庐内放这样的消遣物,但柳公知道江蕴性子安静,喜欢看书,怕殿下头次成婚不适应,周到得让宫人放了一些过来。
  只是江蕴毕竟低估了隋衡的速度。
  江蕴刚翻开书看了两行,书就被人从手里抽走了。
  抬眼,隋衡已裹着寝袍,乌发湿淋淋站在喜帐前,手里拿着块浴巾,迅速擦拭了一下头发,挑眉道:“孤还不够你看么,新婚之夜,看什么书呢。”
  他猿臂蜂腰,筋骨强劲,肌肉线条紧致流畅,犹若拉满的弓弦,即使只穿着薄薄一层寝袍,亦丝毫不显单薄。
  江蕴没有理会他的戏弄,只如往常一般,往里侧让了让,给他留出外头的地方。隋衡三两下擦好头发,把浴巾往衣架上一丢,直接便欺身而上,欺进了里侧,将江蕴困住。
  江蕴用脚尖踢他。
  “你往外去。”
  “不去。”
  这样的动作在隋衡眼里根本不是抗拒,而是蛊惑。
  隋衡眉峰耸动,不仅没有往外挪,还欺得更近了一些,一手托起江蕴腰肢,把人固在床头软枕上,俯身吻了下去。他霸道而蛮横,江蕴被他吻得喘不过气,身体又动不得,被动承受了一阵,整个人仿佛落进热气蒸腾的蒸房内的鱼一般,被他带动的,也开始学着迎合他,隋衡显然为江蕴的主动回应感到惊喜,越发专注动作,两人气息滚烫交缠在一起,一阵缠绵后,再分开,气息皆有些不匀。
  江蕴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耳根腾得一热。
  只是方才那一阵厮磨,他整个面颊连同颈间肌肤,早已红透,这一点热,倒是没怎么显露出来。
  江蕴羞恼不已,推不开这个混蛋,就继续拿脚踢隋衡。
  隋衡失笑,手仍固着那截腰肢不放,凑过去,低声夸道:“学得真快。”
  前奏顺利进行到这一步,后面的事就水到渠成了,但两人毕竟已经近三个月没有过亲密接触了,隋衡不敢大意,从枕下取了宫人早就准备妥帖的东西,不顾江蕴羞燥,为两人做足了事前准备,才把人放到被窝里,开始进入正题。
  江蕴看了眼仍燃着的两对喜烛,想着此刻仍守在青庐外的柳公等人,道:“你先把灯灭了。”
  这得失去多大乐趣。
  但隋衡知他脸皮薄,依言下床,把两对喜烛都吹灭了,方回到喜帐内,问:“还有什么要求?”
  江蕴知他已经忍了不少时候了,没再故意为难他,掀开喜被一角,让他进来。
  隋衡顿时喜上眉梢,刚覆身压下,进入状态,江蕴忽又道:“等一下。”
  “……”
  隋衡问:“怎么了?”
  江蕴:“有东西。”
  “什么?”
  “下面有东西,难受。”
  隋衡不敢大意,怕真有粗心的宫人在铺床时不小心丢了什么物件进去,伤了江蕴,忙下床,重新点亮喜烛,并将喜烛移到喜帐边,查看情况。
  江蕴也从被窝里钻出来了,和隋衡一道翻开被褥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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