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看你颜好(8)
也没给我们关门。
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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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还敞开着,压着我的炮友也不讲究,居然继续在被子里把我来回抽`插个不停。
我忍着要再次叫起来的冲动,喘息着说道:“把门……嗯……把门锁了再继续……”
“好。”楚睿渊颔首说。
我以为他要从我身上起来,谁知道他竟然是抱起我从床上下去,就着交合的姿势往屋门那里走去。
“啊啊啊……”我虽然不想再叫出声惹出什么麻烦,但被他这么一弄,不由还是出了声。
被他这么托着屁股抱在怀里,我用力攀住他的脖子,双腿也紧夹着他的腰不放,可身体的部分重量还是落在了我俩相连的部位上。
我的后穴便将他的分身吃得更深,又被他在行走间转磨顶弄到近乎痉挛,我还没被他随着步伐弄上几下,就又忍不住浪叫了起来。
楚睿渊见我这样却越发得意,他把门锁上以后却不老老实实地回床上,反而在屋里来回走动着将我`操干个不停。
直到我哽咽着被他插到高`潮,他也没停下,反而加快步子,又更加激烈地上下撞击了我的后庭百来下,才在我体内射了出来。
我敏感的内壁被他灼热的精水浇了好一阵子,到最后忍不住又达到了高`潮,方被他从密穴里拔出分身,重新抱回了床上。
楚睿渊抚弄着我的头发,待我从高`潮余韵中平息了以后才似笑非笑地说:“朕是你的朋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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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情他在这等着我呢。
我不跟柳瑞霖说他是我的朋友,难道我还要照实说他是我的炮友?
我叹了口气说:“我怎么好告诉他陛下的身份。”
楚睿渊将我的身体翻了过去,让我面朝下,他把手指插进我微微开着小孔向外流出白色浊液的后庭,一边在里面搅弄个不停,一边问我:“除了朋友和天子,你就没有别的说法了?”
我被他捣弄了一会儿,又喘息了起来,呻吟着把心中推测的答案说出口:“唔……杵臼之交?”
楚睿渊一顿,然后笑道:“这个倒是贴切,不过……”
他将手指从我体内抽出,换上了雄壮粗长的肉物,一边慢慢将我贯穿,一边说道:“我是你的官家,你的男人,日日欺负你、捅坏操死你的人……”
我心道这哪一个我都不能跟小朋友说啊,可口中还是配合得叫道:“官家……唔……你要把奴欺负坏了……”
于是,我就真被这兽性大发的家伙给欺负坏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还总感觉后穴里有根粗长的东西在不停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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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更令我不太适应的,是我身旁的炮友居然还没走。他居然夜宿宫外不说,还一觉在我这睡到天亮。
楚睿渊看到我吃惊的模样,笑着将我搂在怀里亲了又亲,说道:“今日休沐,我便在你这里歇息到晚上好了。说起来你这茶经楼镇店的书籍,还有一半是我赠的呢。”
皇帝炮友兼回报和本金都不要的天使投资人这么说,我立马也凑过去亲了亲他,说道:“陛下在钧安这里呆得越久,我越开心。”
于是我俩又在床上温存了一会儿,直到日上三竿才起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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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衣食住行都需要人好好伺候着,我这里凡事从简不讲究排场,好在他倒是自觉带了些人手过来。
我看着他由太监服侍着更衣洗漱,心中猜想这些人昨夜估计都守在了院子里,没想到柳瑞霖竟然走了我后宅的密道摸到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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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在翻修茶经楼和后院时,还让工匠建了几条密道,以备不时之需。
柳瑞霖那熊孩子跟了我,我告诉了他几条宅内互通的道路。他昨夜见楚睿渊带着人进了府,还不许人来打扰我们,估计就以为不时之需的时候到了。
没想到他却白白看了半场真人GV。
还是当朝天子当的男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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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瑞霖昨夜从我们房中跑出去后,估计是被楚睿渊的手下逮到教育了一番。
今日我们三人一起吃饭时,他虽然脸色不好看,但终究是没有再出言不逊,对上楚睿渊也是恭恭敬敬的。
而楚睿渊对他是横眉冷对,虽没有训斥但怎么看也不像是看着顺眼的样子。
饭后我楚睿渊独处的时候,我只好软言说道:“瑞霖他还是个孩子……不懂事……”
“孩子?”楚睿渊嗤笑了声,问道:“他几岁了?”
“十二。”我老实交代。
结果,本朝CEO当即就恼了:“我当他八九岁,没想到已经十二!这样的……这样的人,你养在身边想要干什么?!”
我料想他是忌讳柳瑞霖那一头白发,只能赶紧把我是如何遇到、收下柳瑞霖的交代得一清二楚。
楚睿渊听完后,冷哼一声,说道:“这么说,你就是可怜他,想要他平安长大咯。”
要不然我还能想要干什么?!
养大了煮了吃?
我点头说:“他生来白发,交给别人教养只怕也会被嫌弃苛待……好歹是一条性命,相逢即是有缘,我不忍心见他继续受苦。”
楚睿渊又是冷哼了一声,半晌说道:“若我命人找到他的父亲,让他父族好好养大他,你总该愿意吧?”
我和柳瑞霖萍水相逢,自然是比不过真和他有血亲的人,便点头答道:“若是他的亲族来认他,我自然是欢喜他能有个好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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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都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的皇权就是牛逼啊。
我本来以为柳瑞霖的父亲就是个游历而来的浪荡江湖人,该是没什么线索。
谁知道半年多以后,本朝CEO的密探们竟然还真从南方某地把人给挖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床上的人有点多,lz有点肾虚。
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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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瑞霖,啊,不,现在该叫沐瑞霖,他父亲据说是南疆一个大世族的三公子,自小便颇有些任侠气息、不喜欢被家中俗世所牵绊,十六岁武艺有成就离家游历大江南北。
他父亲与他母亲还真是真心相爱,当年离开也是为了返回家中请父母下聘娶妻,谁知道回到南疆后没多久就一病不起很快便一命呜呼。因着沐瑞霖约是他俩临别前欢好的产物,所以沐家先前并不知晓他的存在,才让他母族将这母子二人欺凌了去。
沐瑞霖那一头白发在沐家家史上也确有存在过,他们南疆之地又不像中原地区那么讲究祥或不祥,自是愿意接纳这位早逝的三公子的遗腹子。待与楚睿渊派去查探的人沟通过,沐家就派了一位沐瑞霖的叔叔带着几位亲随来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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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养了沐瑞霖半年多,把他从一个小鸡仔似的瘦弱小不点养成了十二三岁模样的白嫩少年。
眼瞅着这个真他娘的好看的少年一天天身材抽条、气质上也越发向翩翩小公子靠拢,转眼就要把人送走,其实我心里也有些舍不得。
可惜一来他父族来寻,我没有理由再将人留下;二来这半年里楚睿渊有时把我俩打`炮的地点选在了我家,每次见到他的反应是越来越不顺眼。
而沐瑞霖对楚睿渊的态度也只是表面恭敬,私下里关起门来没少对他嘲讽挑刺。
弟弟与炮友不对付,那只能选炮友。
没办法,谁让炮友是本朝CE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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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瑞霖的叔叔打算动身的时候我就听楚睿渊说了,隔了约莫十日他们一路人马才找到茶经楼前。
我先前一直怕沐瑞霖空欢喜一场,等到这个时候才把他父族要接他回去的事情告诉他。
我以为他有了亲人会开心,谁知道听我介绍完,他反而是眼眶都红了,颇受委屈的样子。
“你不要我了。”沐瑞霖咬着唇说,“你明明说要买下我一辈子的。”
那是当初借口要把他当下人买回家,我第二天就当着他的面把卖身契给烧了,哪还有一辈子不一辈子的事啊。
我看他这是要钻牛角尖,赶紧解释说:“你家中之前是不知道你才让你受了苦,现下听说你父亲血脉尚存,不知道有多盼着你回去。我虽舍不得你走,可不能夺了他人的血亲。”
那孩子听了我的话,眼圈还是红通通的,但也没再怨我,只是小声咬牙道:“定是他容不下我。”
我听着有些尴尬,可也找不到借口替楚睿渊解释,只能装作没有听到。
当晚,我摆宴为沐瑞霖叔叔一行接风,第二日一早便又为他们送了行。
沐家祖父祖母都期盼着见到这个孙儿,他叔叔着急带着侄儿走我也能理解,只能在沐瑞霖不舍的眼光中和这个我当弟弟养了半年多的孩子分别。
但愿当真如他所说,等他长大了会回来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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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算养个猫啊狗啊,半年多也够生出感情了,何况我还是养个人,长得还真他妈好看的人。
沐瑞霖刚走的段时间里我总觉得心里空空落落的,连带着和楚睿渊打起炮来都不是特别来劲。
搞得我那本朝CEO炮友更是觉得送走他是对的,只恨没早点把人给弄走。
我都不知道他是从哪得来的这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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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我一直不明白楚睿渊和沐瑞霖身份相差那么多,怎么能互相看着那么不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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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人过了二十以后,时间会过得越来越快。
我觉得是真的。
我感觉自沐瑞霖回了南疆还没有多久,其实时间蹭蹭得已经过去了两年半。
中间我和他互相写过几封信,不过南疆终究是路远又艰辛,他又去了一个新的世界,自他最后一封信至今已一年多了。虽然我又托楚睿渊的密探带过两回信,不过后面都没有什么回音,他也渐渐被我遗忘到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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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啊,不对,或许应该说是楚睿渊最近,啊,也不对……应该说是楚睿渊的皇后,她最近最烦恼的事应该是朝中有大臣以“为后不贤”“专宠善妒”“三年无出”等理由奏请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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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睿渊私下把这奏折当笑话给我看。
我看着也觉得有点扯。
先不说中宫皇后除了和淑妃“磨镜子”外、性情品性上简直是古代贤妻的表率,也不说楚睿渊每月就依祖宗陈法在她房中住上两晚算不算专宠,就光是无出这一条……
楚睿渊除了当年大婚当夜,后面跟她都是和衣而睡的。
她要是真能有所出,那才真是要废后加诛九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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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本朝CEO夫妇那点房中事,是不能对朝臣说的。
但是朝臣奏请废后这事,本来就有些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