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宿敌标记了该怎么办(5)
“你先休息……”项远航话还没说完,林渠挥着手掌就朝着他的脸打去,几乎用了全力,直接把项远航的脸打偏。
林渠的手也震得发麻,他摸着手掌感到内心平静之后才开口:“抱歉。我明白就那样冲过去实际上什么都做不了,但我受不了这样什么都不做。”
“没事,”项远航摸着火辣辣的脸颊违心地安慰,“你总是这样一个人往前冲,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你可以多依赖依赖我,我可是你的alpha。”
“你可真是不要脸。”
项远航倒是想吐槽林渠自尊心太高,脸皮薄。这个时候,项远航的通讯器响了,上面看不见号码,只显示了是队里最高加密的通讯,项远航连接了通讯。
“两天都不联系一下,可把我急死了,”里面传来何旭的声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这两天加班加点终于申请到了上面派人以外交名义过去追捕史密斯,怎么样,你那儿顺利吗?”
“这可真是巧,最快什么时候能过来?”
“明天就能。”
“行,好兄弟,回去请你吃饭。”
“吃饭不用,这两天熬得我黑眼圈有点重了,你帮我请几天……”
“滋啦……滋啦……哎呀,信号不太好,我先挂了。”项远航扭过头来得意洋洋地朝林渠挥了挥通讯器,“瞧见没,人多力量大,明天就去救人。”
林渠点点头,略加思忖后建议道:“我们兵分两路,你拖住史密斯,我去实验室里面救人。”史密斯在从a星球逃跑的时候就有过把手下的人质在逃跑前杀死的习惯,项远航虽然舍不得林渠冒险,但仔细想来还是这么做能最大程度地保证大多数人的安全。
“如果有什么问题,我会立刻联系你的。”林渠主动这么说,让项远航有些受宠若惊。
“你可说好咯。”项远航联系了史密斯,“嘿,史密斯,是我,今晚的宴会太精彩了,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签合同,明天就签!”
“昨天的拍卖品怎么样了?”史密斯将微微翘起的衣领压了下去,身旁的秘书立刻从他的身后走到他的身边说道:“已经妥善地看押在实验室里。”
“再下点药。”那个拍卖品对史密斯来说终究不是最理想的,刚硬又不够刚硬,身娇体软又靠不上边,为了尽量让第一个买主满意只好再下点药。史密斯对林渠的逃跑有太多的遗憾,林渠不仅长得标致,身材结实而纤长,尤其是眼神里的那股狠劲实在太引起人的征服欲里了,这样一朵高岭之花怎么不让人想去采摘。
“好的,我这就去。”
秘书退下了,史密斯恰好走到了会议室的门口,在这里面是他另一个重要的单子。史密斯推开门,里面坐着的人兴奋地快步走向史密斯:“你怎么才来,我都等得不耐烦了。”
在史密斯看来,项远航就是棵金灿灿的摇钱树,只要他用虚伪的言语摇动一下,就会有数不清的金币纷纷掉落。史密斯微笑着表示歉意,项远航的情绪外露,脸上很明显地表露出被安抚到的神色,史密斯将合同递给了项远航。
“哦,史密斯,我找了我朋友来帮我看看合同应该没问题吧?”
“随意看。”
史密斯起初还有点担心这朋友嘴巴靠不靠谱,项远航招了招手,过来的却是和他一样衣着奢侈的大少爷,两个人对着合同皱着眉。
“你看出来什么嘛?”
“我也不懂这些啊,这些字写的什么玩意?”
两个人自以为小声地嘀咕,这让史密斯松了口气。
“如果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我。”
“逐条逐条问有关系吗?”项远航边上的人挠着头不好意思地问道。
“当然。”史密斯以为对方只是客气客气,没想到真的逐条地问,史密斯维持着表面的温和,心里对这个人厌烦得很。
但渐渐地,史密斯感觉到了不对劲:“你们究竟是谁?保安!”
“还以为能多问一些,这样星际法庭治罪的时候能省不少事。”那个人收起了笑容,项远航的神色也变得严肃起来,“你这个人渣是时候该受到应有的惩罚。”从另一侧的门涌入了数个b星球的护卫。
“给我挡住他们!”
两方护卫打了起来,史密斯趁乱跑了出去,他向实验室发出讯息,这里面的所有东西都成了累赘,都是要毁灭的证据。可是,从实验室里只传来刺耳的噪音。
史密斯小心翼翼地走进了实验室——无论是研究员还是保安,全都歪七扭八地倒在地上,地面上还有鲜红的血迹。史密斯吓得腿软,差点坐到地上。
一道黑影从上方落下,史密斯狼狈地滚了开来,堪堪躲开。
“林渠……”史密斯咬牙切齿地念出面前的人的名字。
“你教会了我一件事,人在本能面前真的不堪一击。”林渠指了指身后,“因为是omega就放松警惕,还动些歪念头,这样的alpha就是送上门的肥肉,没想到omega的体质也挺好用的。”
史密斯这才看清林渠,他从来不是什么娇小柔软的野猫,而是危险的猎豹。史密斯对林渠的恨意达到了极点,只有这个人,在他坠入地狱之前,也要拖着林渠一起进去!
史密斯扑了上去,他不过是个动口不动手的斯文败类,在林渠看来这一扑不过是主动暴露自己的弱点,林渠朝着他的下半身狠狠地踢了一脚。史密斯惨叫一声,但还是向蛇一样歪歪扭扭地缠了上去,史密斯的手猛地抓住林渠的手臂,林渠感觉到尖锐的刺痛感。
史密斯被揍得蜷缩在地上,即使如此,他还是发出冷笑:“你知道我给你注射的是什么吗?帮你逃跑的那个贱人是这个药的第一个试验品,无论刚开始怎么拒绝最后都翘着屁股求人去操他,你也会这样,omega一辈子就只能当alpha的奴隶,你的人生已经完了!”
林渠脚尖抵住聒噪不已的嘴:“还性别歧视,你已经社会性死亡了。”鞋底压着的嘴唇唔唔乱喊,嘴唇上溢出的血珠沾到了鞋底,但不可否认的是林渠感觉到自己开始发热,周围的鲜血气味变得浓郁得令他恶心,涌入的人群带着的信息素让他头晕目眩。
“你们进去搜,林渠,你没事吧?”项远航进来的时候,蜷缩在地上的史密斯已经伤痕累累,整个人微微发抖,他伸手去碰林渠却被一巴掌拍开。
“离我远点。”
林渠的语气冷到极点,即使如此,项远航还是首先注意到林渠脸上不正常的发红,不顾林渠的阻拦伸手摸向林渠的额头,“你发烧了?要不要现在去医院?”项远航觉得自己有些太过习惯林渠的恶言相向,难道他是隐藏的抖m?
林渠没有动,但一直盯着林渠的史密斯这时开口说道:“去医院可能就来不及了,他在发春,要是没有alpha操他的话他也许会发热至死。”史密斯天生有一副好皮囊和多情的嗓音使他以前过得顺风顺水,但上帝没有给他一颗干净的心,表面风光靓丽内里早已腐烂。露骨恶毒的目光让项远航感到不舒服极了,他一脚踢翻了史密斯,让史密斯的脸与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何旭,你帮我继续处理。”
“没问题,你要去干什么?”
“我要去干!”项远航将挣扎着的林渠扛在肩上,一路狂奔到最近的房间。一路上林渠已经烧得糊里糊涂,就连擦肩而过的alpha的气味都能刺激到他的神经,甚至于意识不到背着他的人是谁,只是用尽浑身的力气去敲这个人的背,不断重复着“放开”。
项远航把林渠摔到床上的时候背还痛得厉害,林渠没了禁锢就开始往床下爬,项远航只好欺身向前将林渠锁在怀里。
“不要碰我!”林渠还在挣扎,眼睛始终没有对着项远航。
“你闻一闻,”项远航捧着林渠的脸对着自己,“我的气味你闻得出来吗?”
“项远航……”
林渠的身体安分了一些,项远航便松开伸手脱下林渠的外裤,又脱下林渠的内裤,自己松垮的裤子解了皮带就一下子落到脚踝处,但当项远航碰到林渠的小穴时,林渠的双腿又不安分地朝着项远航的脸踢了过来。
林渠的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史密斯的话,那些恶言恶语就如同毒药一样,在不知不觉中渗透进他的身体里,在这一刻突然毒发,让他的心搅成一团,痛苦至极。
林渠对性爱的恐惧达到了极点,项远航的双手根本腾不出来做前戏,身下的兄弟硬挺地对着一张一合粉嫩的小穴。项远航觉得自己也发烧了,烧得糊涂了,鼻尖萦绕的全是林渠诱人的气味,满脑子只有操他干他的想法,刚才摸的时候项远航感觉得到那个小口有些湿润,于是将饥渴难耐的兄弟对准小口一挺送了进去。
“啊!”项远航没控制好力度,一捅到底,把林渠一下子疼得清醒过来,开口就对着项远航骂道,“你tm有病啊,搞什么强奸?”
项远航也不好受,干涩的内壁夹得他兄弟也疼到前所未有的高度,疼得差点软掉,脸色发白。
唧唧疼才是真的疼,在唧唧疼面前,胃痛也不过沙海中的一粒沙罢了,小黄本上的强制爱不是这样的啊,说好的心里厌恶着身体舒服着呢?!
但是项远航也是要面子的,在omega面前怎么能因为唧唧疼而流下alpha的眼泪,他摸着林渠的大腿慢慢地将巨物在林渠的内壁上磨,一点一点地磨出足够润滑的水。
软掉是不可能的,光是看着林渠的裸体项远航他都能硬得起来!
几天来的做爱让林渠对性食之入髓,林渠的闷哼很快也变了调,调整着姿势让项远航更好地摩擦着他的敏感点。omega动情地流着水,内壁在体液的润滑下不再干涩,项远航就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拔出来的时候内壁会吸着他不让他出去,再深深一捅到底,戳到敏感点的时候又会更紧地吸附着龟头,林渠下体也也直直地朝向天花板,随着身体的抖动马眼溢出乳白色的精液。项远航不禁想到他如果一直操干下去,那里能不能不经抚摸直接喷薄出来,但是林渠的双手很快就遮住了那里。
林渠纤长的五指搓揉着下体,从指缝里溢出的乳白色液体,像是在玷污圣洁的艺术品。
在林渠高潮的时候项远航也忍不住射了。
射出来后,林渠的双手还虚虚地换在下体旁边,身上都是黏腻的汗渍,舒服而又疲惫地喘着气。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还是很诚实的。”
项远航把自己软下去的下体准备拔出来,没想到林渠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将项远航的兄弟重新压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边对着项远航的耳畔吹气:“我还要。”
???
项远航的下体非常配合地重新涨大,林渠舒服地哼哼着,像是猫叫一样撩拨项远航的心。项远航完成了第二次的耕耘后林渠还是不满足,不安分的双手在项远航的胸口轻轻抚摸,抱着项远航又要了一次。
项远航把林渠翻了过去,林渠翘着屁股主动去吸巨物,两人配合下,下体进入得更深。
“啊……好舒服……”这一次,林渠甚至于在项远航一深一浅的捣弄下大声叫了出来。
“嗯……不要停……”
他看过的黄本里有更不要脸的骚话,但是他现在整个人和吃了药的林渠一样烫,憋红着脸什么都说不出来,林渠说什么他就怎么做,什么“深一点”,“再来一次”,只要林渠一个湿漉漉的眼神他就丢了魂。
林渠向项远航要了一次又一次。
枕头上沾满了林渠的眼泪,小穴承不满的精液沿着大腿流了下来,里面的则在捣弄下成了泡沫。当林渠终于昏昏沉沉地睡过去的时候,项远航忍不住松了口气,不禁感叹于这药力的强劲,他的唧唧已经射得发痛。
当所有人回到a星球后,项远航立刻被拉去做笔录,做完笔录就被他爸拉去骂了一顿然后关了禁闭。相比之下,林渠则忙得几乎没有时间休息,一方面要对身体进行一系列密密麻麻的检查,另一方面作为任务的主要负责人他还需要负责到底。项远航掐指一算已经快一个月没有见到林渠了,一个月的时候可以消磨干净他在林渠身上的标记,消磨掉林渠对他的依恋,但是林渠已经在他的心底扎根发芽,开出了一大片的红玫瑰,项远航在家里禁闭的时候满脑子都是林渠的身影,穿着衣服的和不穿着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