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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他总想离我而去(25)

作者:百腐臣 时间:2018-08-08 21:42 标签:穿书 仙侠修真 年下 前世今生

  一时间,连妖皇花凡都被那柔情所迷惑,病弱美人不由痴迷地俯下身子,给了暮云清一个浅浅的吻,饱含深情。
  『阿清,你失忆了,倒是学了林书遥的性情几分。』
  作者有话要说:  花暮cp的戏份结束,后面步入太乙宫副本,以及现实世界的回忆杀。


第24章 好白菜被猪拱了
  苏遥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他成了一个道士, 清心寡欲,一心想要成仙。
  他收了两个徒弟, 打算好好培养,却不想最后为他人做了嫁衣。
  暗暗悔恨中, 一个暧昧的呼吸贴在了苏遥的耳边, 来人声音磁性清冷, 幽暗寂寥。
  “苏遥。”
  凌崝……
  苏遥打了个激灵, 就从梦里醒了过来。
  他来不及查看自己周身的情况,只顾着回味刚刚那个百味陈杂,却异常短的梦去了。
  最后凌崝贴在他耳边念着他的名字的那一刻,苏遥只觉得全身上下都在兴奋的战栗着, 连骨头都是销魂的酥软。
  他和凌崝其实一开始并不是恋人关系,而是金主和包养的关系。
  他本来家庭和睦, 却在一次车祸中失去了自己的父亲。
  可怕的却是他父亲酒驾带走了别人的生命,高昂的赔偿费却落在了他和他妈身上。
  苏遥被他妈独立抚养长大,他从小生活都是靠自己, 直到,他遇到了凌崝。
  他爸死后, 苏遥背着他妈没有继续去上大学,而是单方面休学找工作去了。
  那时候他一个人做两份工,白天普通工作, 晚上到夜店里上班到凌晨2点半,睡一觉接着起来上班。
  他在夜店里当服务员,凭借着长得干净的好模样, 时常被人吃豆腐摸一把屁股以外,赚了不少外快。
  那时候他穷到房租交不起,所有钱都攒着,他太缺钱了,以至于他打了歪主意……
  在夜店里,凌崝的死党夏喻赋是常客,而凌崝几乎是只会隔一段时间才会被夏喻赋带过来喝酒。
  那时候苏遥跟着夜店里出名的调酒师文又学调酒。
  夏喻赋这个骚包跑过来点了最贵的酒,日常撩他,想要包养他。
  苏遥都不为所动。
  只是那个时候,他也不知道怎么魔障了,他上班前刚和邻居通过电话,听说债主又上门要钱砸东西,他妈没拦住,却被推了一把,撞了墙受伤住了院。
  苏遥当时恨不得宰了那些杀千刀的,先给家里把他所有钱都寄过去,再三确认了他妈没事才稍微放心一点来上班。
  他需要钱,太需要钱了。
  那2百万的赔偿费,他到现在四分之一都没能够还上。
  而恰好,那一天,凌崝点了一杯要价上万的酒。
  苏遥知道凌崝家里很有钱,他那时候鬼迷心窍,把那杯酒端给凌崝的时候,鬼使神差地坐在了凌崝的身边。
  他有些艰难,甚至是难以启齿的让自己的身体贴在凌崝的身上,手心里都是汗。
  他面带微笑,面对在凌崝皱眉的情况下,依旧恬不知耻地开口。
  “凌少,想和我玩一玩么?”
  “我会很听话的,我、我虽然没经验,但是干净,你想要我都可以学。”
  苏遥有些急于证明自己有被玩的资本,在凌崝那种冰冷的打量的眼神下,几乎是手指颤抖的把自己的衣服解开,自作主张地把凌崝的手放在他的腰上。
  苏遥只觉得自己表情一定十分悲壮,他把自己当牺牲品一样地放在了凌崝的面前,任凌崝挑选和品尝。
  他不知道凌崝到底有没有满意,但是凌崝放在他腰上的手并没有拿来,反而是摩挲了一下。
  那轻微的摩挲,让苏遥几乎是控制不住的收缩着腹部,这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让他立马放弃了这种傻办法。
  真是太可怕了。
  他没办法让自己和男人在一起,但是……是凌崝稍微好那么一点。
  而后,凌崝的抽回手让他松了一口气,他忙低头手忙脚乱地把自己的衣服扣好。
  “凌少不满意的话,我马上就走。”
  然而,凌崝清冷地开口,让苏遥没办法做缩头乌龟。
  “理由。”
  凌崝靠着沙发,目光幽冷,放在了窘迫的苏遥身上。
  苏遥咽了咽口水,艰难地开口。
  “我需要钱,我的开价很高。至于时间长短,怎么玩凌少你定,只要你给我足够的钱……”
  他脑子有些胡乱,语无伦次,满嘴都是钱钱钱,苏遥觉得他在凌崝眼里的形象是个MB。
  没错,他就是为了骗点凌崝的钱,才会想和凌崝搞到了一起。
  “好。”
  当凌崝答应的时候,苏遥都是蒙的。他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做了几个深呼吸,然后眼神闪着欣喜若狂的光芒,他很快就可以还债,很快就可以让他妈不再受人欺负!
  “喂我喝。”
  就在苏遥开心到想要下楼跑三圈的时候,凌崝冷冷开口,打破了苏遥的幻想。
  苏遥看着凌崝指着他刚刚端过来,要价上万的酒,他苦涩地笑了笑。
  既然想当婊.子,没必要还给自己立牌坊,苏遥一咬牙,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然后在凌崝有些愣怔的目光中,嘴对嘴把那杯酒喂给了凌崝喝。
  舌与舌的缠绵,再加上酒的辛辣,苏遥只觉得,不亏是上万的酒,果然和一般的酒不一样,好喝!
  一个缠绵悱恻的吻结束,苏遥有些气喘吁吁,凌崝的眼神里也似乎有什么闪烁。
  那天晚上,苏遥为了展现自己值他开口要的价,和凌崝疯了一整夜。
  于是,苏遥过上了被包养的日子。
  他和凌崝相处久了,才发现原来不是不爱开口说话,而是他的性子一直就是冷淡的。
  苏遥拿到钱的第一时间就是还债,还完债后,又给他妈打了一笔钱。
  自己一个人屁颠屁颠地跑回大学,继续学业。
  他非常喜欢读书,特别是喜欢文学。
  如果他想,其实他想当个语文老师。
  只是后来,他怎么也想到,自己最后会跑去当个网文作者。
  凌崝似乎很忙,一个月只有几天会和苏遥滚床单,苏遥对凌崝的事情从来不过问,甚至都不知道凌崝家里是干嘛的。
  他只管拿着凌崝给的卡刷就是了。
  唯一一次知道凌崝家里一点消息还是通过夏喻赋这个骚包才知道的。
  苏遥继续上学的事情没告诉凌崝,导致苏遥第一次接到凌崝电话的时候,他隐隐觉得凌崝似乎有些生气。
  仓促解释后,苏遥只觉得自己冷汗直下。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凌崝才幽森地开口:“我去找你。”
  苏遥又问了凌崝,是想要开房还是他给凌崝订个酒店。
  凌崝又是沉默了一会:“……不喜欢。”
  这下子换成苏遥沉默了,后来他半开玩笑:“要不凌崝,你给我在这边买个房,以后你过来,我就在房里洗好等你。”
  也不知道从那次滚床单,凌崝要他喊他名字,不准苏遥再喊他凌少,苏遥也不知道凌崝到底发什么疯,非得在床上折腾他,于是只好改口叫凌崝名字。
  “好。等我过去找你。”
  电话被挂断的那一瞬间,苏遥唯一的想法就是……有钱,真的是可以为所欲为。
  还好,他抱了个有钱的大腿。
  他大概觉得永生难忘的一个场景就是,他们宿舍不高,就在三楼,楼下是一条大道,两边种满了梧桐树。
  路上来来往往的人,都可以在宿舍的阳台看得到。
  接完凌崝电话后,苏遥就继续看手里的名著去了,对时间的流逝没有在意。
  直到室友喊他名字,他才从书记里回过神来。
  “苏遥!苏遥!书呆子!有人找你!”
  “嗯?谁?在哪里?”
  “就在我们楼下啊!等了你好一会了!是你哥?长得真不赖,可帅来着,不过就是有点冷……”
  苏遥也没管室友说什么,他放下书立马朝阳台上一看,就看到站在梧桐树下的凌崝。
  凌崝穿了一身黑色的风衣,戴了条围巾,双手插在口袋里,他身材修长,气质高冷,只是站在那里,都惹人注目。
  似乎有些受不了来往行人好奇的目光和议论纷纷,凌崝皱起了眉。
  可偏偏奇怪的是,他才看到凌崝那么一眼,凌崝却似乎和他心有灵犀一样,随即抬头朝他看了过来,两个人的视线就这么碰撞到一块。
  苏遥从没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得那么快。
  下面站着的青年一言不发,只是一直这么抬着头专注地看着他,隔得这么远,苏遥都能察觉到那视线的炙热滚烫,和幽深。
  秋天的梧桐树叶都变黄了,一一洒落下去,有一片落在了凌崝的肩头上。
  苏遥立马转身,什么也顾不了,他拖鞋都没来得及换,就匆匆忙忙跑下楼去,凌崝看到他冲下楼,幽深的目光里似乎有些暖意,却发现苏遥只穿着人字拖就下来了,不由又皱起了眉。
  他伸出手,接住了苏遥的这个大拥抱。
  他们已经有一个月没见了。
  第一次分开这么久,连凌崝都觉得有些难熬。
  “想我了没?”
  “嗯,很想。”
  凌崝将他抱得更紧。
  “这次时间稍微长了点。”
  苏遥不是很懂凌崝为什么要和他解释他消失的事情,一个被包养的情人,不需要知道这么多。
  “没事。”
  “以后不准穿人字拖,会冷。”
  “……你都快变成管家婆了。”
  苏遥抽了抽嘴角,松开了手。
  “听话。”
  凌崝依旧面无表情,极其认真。
  后面凌崝真的在苏遥学校附近买了个房子,装饰得很精致,于是苏遥也被迫从宿舍转移到了房子里。
  尽管大部分时间都是苏遥一个人住,凌崝在的时间少的可怜。
  直到有一天,一个骚包出现。
  “奶奶的!我说你休假都不和我联系了,没想到在这里金屋藏娇?!哪个女人这么大魅力……”
  估计凌崝也没预料到夏喻赋会暗中调查他,还找到了挂名在苏遥名下的房子。
  直到夏喻赋看到苏遥挑着眉出现在凌崝身边。
  又是一惊一乍的声音。
  “奶奶的!苏遥你怎么和凌崝搞到一块的?!!”
  苏遥听着这话怎么觉得有些别扭。
  如果是说他勾搭了凌崝而没有选择答应夏喻赋的条件,这让夏喻赋很震惊,可是为什么这份震惊里还会有一点……好白菜都让猪拱了的握草的既视感。
  苏遥稍微联想了一下夏喻赋的前言后语,又想起了当初自己和凌崝在一起的过程,最后,他的内心也只剩下了一句话。
  卧槽?!!!!!


第25章 恋爱的腐朽味啊~
  苏遥只觉得晴天霹雳。
  他有些僵硬着身体, 转过头认真地注视凌崝淡色的眼瞳,一字一句地问道:“凌崝, 你……以前是直的?”
  凌崝看了苏遥一眼,眼神里分明是对苏遥问出的问题并不想回复, 他瞥了夏喻赋一眼, 声音里带上了一份冷意:“你可以走了。”
  说完后, 凌崝迈着长腿走过来从身后搂住苏遥, 姿态亲昵。
  他带着暗示性极强的动作,宣布着自己和苏遥的关系,而后注视夏喻赋的目光里带着强烈地排斥,就好像一匹狼执着自己领地的主权一样, 他直接朝他的发小下了无情的逐客令。
  “喂,凌崝, 你还没有问答我的问题!你不是gay?你以前是直的?”
  苏遥换成拽着凌崝的衣领逼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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