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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总说他爱我[快穿](18)

作者:壑舟须臾 时间:2018-07-31 08:56 标签:甜文 快穿 系统 穿越时空

  他甚至怀着一丝恶毒的念头想,一个生活在穷乡僻壤、没见过世面的乡土小王叽,只要他勾勾手指就能招上了吧。在星舰从努瓦星迁跃到费尔曼的旅程中,他曾经数次尝试过在对方面前半含半露地表示过对他的兴趣,每每把对方招得脸红心热。不过费南多也只是嗅一嗅这不算迷人的香味罢了,真要他把这块小点心吞吃下肚,他有些嫌弃腻歪,下不了口。
  但那是之前。一块原本捧在掌心,随时可以吃的甜点掉在地上,还被其他人捡走了,预想中的美味就被无限放大,大到了哪怕会惹上一身麻烦也想要尝上一口的程度。或者说,正是因为能给盖维斯添堵,他才更迫不及待地想要……
  “不管伯爵现在心里想的是些什么东西,我都奉劝伯爵不要再想了。”
  陈辞向旁跨出一步,绕开了费南多。
  费南多一手撑在廊柱上,拦住了他的去路。费南多从怀中拿出一份邀请函,附身插.进陈辞的口袋,几乎咬着他的耳廓道,“麻烦皇后把这封邀请函带给陛下,就说我对他在竞技场的表现非常期待。希望在那之前,皇后已经帮助他成功恢复了呢。”
  陈辞用邀请函格开他那张贴得太近的脸。
  “那就……竞技场见。”
  陈辞收好邀请函,朝寝宫走去。想必费南多和原身的关系又是剧情简介里漏掉的一段,不过他并不在意。不管原身和费南多是青梅竹马还是露水情缘,在他来到这个世界之后,都已经是去而不返的往事了。现在的他只会站在爱人身边,一起面对所有的敌手和威胁。
  他更关心现在要怎么帮到盖维斯。侍卫长和费南多都说他可以帮助盖维斯恢复战力,但剧情简介里根本没有提到这一点。他敲了敲系统,系统自动回复不在线,好像从来到这个世界起,对方就埋在沙地里装鹌鹑,打定主意让他自生自灭。
  陈辞想着这些事,没留心寝宫门口一众侍从欲言又止的表情,直接推门走了进去。寝宫里空无一人,几件换下来的衣服挂在衣架上,浴室中传来哗哗水声。
  陈辞舔了舔嘴唇,把邀请函放在桌上,用装饰品压好,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他屈指敲了敲浴室的门,紧声道,“盖维斯?”
  水声停下了。
  “你在洗澡吗?”陈辞在心中鄙夷自己明知故问,但还是一本正经道,“我有事想和你谈谈。”
  他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回来的路上我碰见费南多……”
  门开了。
  和他预想的不同,盖维斯哪怕穿着松散的浴袍,也是把该遮的地方都遮得严严实实,除了一头湿发之外,没有任何肉眼可见的福利。陈辞失望地垂下眼。
  “你身上有他的味道。”
  “啊?”
  陈辞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盖维斯一把拽进了浴室。盖维斯高他一头,臂力强劲,拎起他的领子时有片刻的悬空。陈辞头昏脑涨地被推到了喷头下,盖维斯横肘顶住他的锁骨,附身在肩窝深深吸了一口气。
  盖维斯闷声道,“费南多的味道。”
  “我只和他聊了一小会儿。”盖维斯的声音低沉得让陈辞有些害怕,他头皮发麻地解释道,“说的是你参加竞技场的事。”
  “竞技场?”
  陈辞道,“嗯。你的旧伤会不会影响发挥?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忙的吗?”
  盖维斯抬起头,和陈辞拉开一些距离,目光深沉地看着他,缓缓开口道,“费南多打算在竞技场挑战我。如果他获胜了,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掠夺我的皇位,我的财富,我的一切一一”
  “包括你。”
  陈辞肯定道,“他不会得逞的!”
  盖维斯沉默地看着他,毫无征兆地打开了淋浴的喷头。陈辞身后抵着冰冷的瓷砖,又被盖维斯大力按着,根本躲避不开,接连呛了几口水。
  盖维斯冷着脸,近乎粗暴地按着陈辞在喷头下冲了很久,直到陈辞的皮肤被水汽熏得发红才松开了手。这一番折腾,陈辞的衣裤都被打湿了,紧紧黏在身上,盖维斯的浴袍也不复原先的齐整模样,腰带散了大半,古铜色的胸肌上滚落着数颗水珠。
  “你真的,想帮我?”盖维斯问。
  盖维斯身上冷冽的味道像是和水汽发生了什么致命的化学反应,在一团水雾的笼罩下,陈辞觉得自己每吸进一口气,心口的燥热就加重一分。他点了点头。
  盖维斯上前一步,屈膝顶胯将陈辞结结实实地压在墙上。浴室的空间本就狭小,陈辞这下真当被他逼得没有了动弹的余地,只要一挥手一抬腿,就能碰到对方滚烫灼热的皮肤。
  “我……”陈辞嘴唇微动,想要舒缓这一触即发的气氛。
  盖维斯先一步低下了头,眉目低垂有如索吻,然而只是握住了陈辞的手腕,将他的手掌压在自己额头。
  陈辞感到手心像是抵着一个坚硬的石块。这么说又不十分确切,因为和手相触的地方又有些柔软,仿佛陶土还没有完全凝结似的,很微妙的手感。
  盖维斯原本用两指扣住陈辞的手腕,渐渐的手指上滑,挤进五指间的缝隙,完完全全包裹住了那只细嫩的手掌。
  他声音沙哑道,“摸一摸。”


第27章 独角兽的婚礼09
  盖维斯的额头紧实饱满, 因为刚冲过澡,温温凉凉, 摸上去还有些水汽带来的湿润感。陈辞的手指被他捉着,只能用掌心在那突起的硬.物上蹭了蹭。
  盖维斯的眸色加深, 忍不住松开了压在陈辞肩骨上的小臂, 转而将陈辞整个人紧紧拥进了怀里。从别的雄性身上沾来的味道都被冲洗干净了, 现在怀里的人干净清爽, 就像一块新鲜出炉的草味蛋糕, 可以任他一点点啃食,再印上专属自己的记号。
  “就是这样。”
  盖维斯克制住完全兽化的冲动,只将手掌覆在陈辞腰际,来回摩挲。浸湿的衣料紧贴着皮肤,在摩擦中意外被上卷了寸许。掌心贴到腰肉,仿佛给了盖维斯一个福至心灵的启示, 他无师自通地探进衣摆,顺着腰线抚摸到对方的后背。一只手不完全够用, 他松开了紧握陈辞手掌的另一只手。
  陈辞这才有机会悄悄挪开掌心, 看到了盖维斯额头上的那个小角。
  约莫只有一个指节那么长的灰黑色尖角,长在额头贴近发际线的位置,表面有很明显的断裂创口。他之前感觉到像是没凝结的陶土的部分, 是盖在断口上的一层浅色软质。
  他屈指戳了戳尖角, “这是什么?”
  “……”盖维斯顿了顿道,“角。”
  断角一向是盖维斯的死穴,哪怕是康斯坦丁夫人和费南多都很少当面和他谈论起这个问题。伤残对于任何一个雄性兽人来说都是耻辱, 当这个兽人的身份是帝国皇帝时,耻辱无疑还要增加数倍。
  陈辞凑近了些,眯眼看了片刻,问,“上面颜色浅些的是新长出来的么?”
  “是。”
  “很可爱。”
  陈辞是真心觉得很可爱,他屈起手指,像是顺猫尾巴上的软毛一样摸了摸那短小的角。和他印象中的兽角没有什么区别,坚硬结实,表面介于光滑和粗糙之间,像是磨砂般让皮肤有些许发痒。只是这兽角的尺寸实在袖珍了一些,他用一只手就可以完全握住。
  盖维斯:“……”
  夸一个兽人的兽角很可爱,在不同的语境下可以有很多种解释。但以他和陈辞的关系,还有目前在浴室中独处的场景,只有一种说得通一一
  求偶。
  在盖维斯听来,陈辞这句话和“我觉得你很性.感”没有任何区别。
  如果被配偶夸赞很性.感,下一步要做什么?盖维斯自小接受的贵族教育告诉他,必须优雅地回赞对方,并在确认两情相悦之后,再展开下一步动作。
  “你也很可爱。”盖维斯僵着脸,一字一顿道。
  “谢谢。”陈辞的尾音上挑,有些俏皮。他的双眼也微微弯起,含笑看着盖维斯。
  盖维斯被他注视着,平白无故有一丝紧张,脸上还绷着不露破绽,手心已经开始发烫。
  陈辞一直盯着盖维斯额头上的小角,忽然发现上面的浅色软质有固化的趋势,惊讶道,“它是在继续长吗?”
  “嗯。”盖维斯隐忍道。
  他能感觉到独角的角根处微微发烫,像是植物抽枝发芽般生机勃发,连带着掀起了让他感觉很是陌生的情.潮。
  陈辞回忆着之前侍卫长和费南多对他说的话,以学术般严谨的态度问道,“是因为我摸了的关系?还有其他什么办法可以让它重新生长吗?”
  “你可以……”盖维斯的喉头耸动了一下。
  “亲一亲吗?”陈辞自言自语道。
  他认真地捧住盖维斯的双颊,踮脚凑了上去。他的双唇还没有碰到那只断角,清浅的呼吸先落在了上面。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仿佛在呼吸落在断角上时,那看着如石质般坚硬的角有轻微的动摇,像是想要往回闪躲。
  隔着极近的距离,陈辞偏了偏头,没有直接吻上断口,唇瓣轻轻贴在了坚硬的角根上。
  盖维斯扣住他的双肩,十指不敢发力,生怕把怀里的人捏碎了,身子因为那轻轻撩拨却不止痒的接触而震颤发抖。
  陈辞稍离开了一些,端详片刻道,“没有变……”
  盖维斯明明知道抚摸和亲吻对于刺激兽角生长的效果有一定的延缓,话到嘴边却变了个样子,“你再,停久一些。”
  陈辞不疑有他,复又吻了上去。不只是停得久了一些,他伸出舌头在兽角上舔了一舔。按理说兽角只是蛋白和脂类的混合物,应该尝不出任何滋味,但是舌尖却好像被一股浓烈又独特的味道入侵,在每一颗味蕾上炸裂开来,瞬间席卷了整个口腔。
  “盖维斯……”陈辞含糊不清地喊了一声,柔软的唇舌含住了断角。
  ……
  半个月后,皇家竞技场。
  巨大的竞技场由黑色石砖铺成,每一块赛场上没有多余的设施,简洁地近乎肃杀。场中露天,看台呈圆环状将数十块方形赛场合拢包围。几乎所有身份显赫的贵族都应邀出席这场一年一度的盛会,可以容纳上千人的看台座无虚席,熙熙攘攘。
  康斯坦丁夫人作为这一年度竞技场的主持者,身着华丽的淡金色长袍站在场地中央。她一反常态地没有佩戴任何饰品,深棕色长发也仅仅松散披在肩头,依稀可见几十年前在竞技场上击败所有雄性一举夺魁的模样。
  慷慨激昂的开场词之后,她双手平举,将象征勇气和征服的长剑递给身边的盖维斯。盖维斯拔出长剑,深深插.入石板。
  欢呼声、咆哮声、怒吼声混杂在一起,直冲云霄。在无数杂响交汇的浪潮中,有一种占据了压倒性的地位。
  战斗!战斗!
  他们是星际中最强大的战士,无数星球在他们的战舰和铁骑下臣服,他们的长剑横荡星辰之外,也不畏惧于直指自己。
  生存与死亡,荣耀与屈辱,最终都将终结于永不停休的战斗。
  这股流淌在血液中的好战和奋勇,连陈辞一个纯正的人类都深切地感受到了。他坐在看台最显眼的位置,身边的空位是留给盖维斯的,四周的兽人激动不已,他也跟着低呼了几声。
  “很刺激,不是吗?”看台的座位按照身份高低排列,费南多和陈辞之间只隔了两个位置,他倾过身子时,说话的声音能穿透欢呼声,清晰地落在陈辞耳中。
  陈辞只当没听见,正襟危坐地看向场中。
  费南多笑了一声,解开外袍起身。
  陈辞警惕地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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