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觊觎的漂亮人妻[快穿](69)
一周前的痕迹至今为止都没消。
可想而知江延那天咬得多狠。
江延总是说看见他就心跳加速,想咬想舔想抱,想把他融入骨血,林见溪不明白自己哪来这么大吸引力,平日里他总泡在实验室,江延一直在他身边,没人敢接近他,甚至与他说话的人都少。
这次一出门,可算见识到了江延话的真实性。
林见溪瞥了烟小泽,发现小孩的嘴唇很干,他刚准备起身试试大喊能不能吸引过来看守员,却隐隐约约听见了脚步声。
有点整齐。
那群看守员举止轻浮散漫,能让他们这么守规矩……难道是领导来视察?
“妈妈。”
林见溪吓了一跳,扭头发现小泽不知何时坐在了他的身边。
林见溪:“在外面不要叫我妈妈,嗯?”
小泽有点委屈,“那叫什么。”
“……”林见溪沉默一会,“叫叔叔。”
“……”
小泽的眸子情绪很淡,嘴上“嗯”了一声,然后把视线落在他脖子上一秒,就低下头去抓碎草玩了。
“秦管理,”看守员恭敬的声音响起,“这里是单人牢房,一共有十间,关押了五个重刑犯。”
“嗯。”秦管理应道。
管理层……
还未等思虑进行下去,余光就瞥见男人的鞋和黑色的裤腿。
秦管理站在栅栏外,衣衫整洁,与这里环境形成了鲜明对比,林见溪感觉到这个秦管理的视线扫过牢房和小泽,最后停在了他身上。
林见溪抬眼,恰好和秦管理对视。
他收回目光,不留痕迹地把小泽往身后藏,把最后一口烟吸完,将烟蒂按在水泥地上。
秦管理依旧在看他,不过片刻,便把视线移向了他身后的小泽。
与此同时,看守员立马献殷勤:“管理,这小孩看你的眼神太不尊敬,我这就给他抓出来。”
林见溪刚要开口,秦管理就说:“拿点面包和水。”
“……什么?”看守员不明白,“这可是重刑犯,现在食物紧缺——”
秦管理的目光冷淡:“听不懂话?”
“能能能,能听懂!!”几个看守员屁滚尿流地去拿食物和水。
看守员走后,这里安静得出奇。
秦管理看着他,眼里闪过一抹情绪,随后蹲了下来,竟轻轻笑着:“林教授。”
林见溪静静地回望对方。
秦管理:“林教授,还记得我吗?我曾经在你手下工作,不过后来因为学艺不精,被你亲手开除了,我叫秦暮。”
“……”
不记得。
“秦管理!”看守员把面包和水拿过来。
秦暮看了一眼:“门打开,食物给那个小孩,带小孩去隔壁待一会。”
看守员有点疑惑,不过还是照做了。
小泽不肯走,林见溪揉了揉小泽的头发,安慰道:“没关系,先去吃饱了再回来。”
小泽才点点头。
秦暮蹲在他的面前,用手指轻佻地勾他的领口,林见溪垂眸看着那手指。
——忽而他被猛地往前拉了一下,林见溪和秦暮几乎是面对面,鼻尖的距离不超一厘米。
“你和他都有孩子了?”秦暮看着他的眼睛。
“我以为这些年过去你会提升一点专业素养,”林见溪说,“但是看来并没有。”
“呵……”
秦暮垂眼笑了一声:“说的话还是这么刺耳。”
“……”林见溪目光淡淡。
秦暮松开了他的衣领,下一秒,那只手又落在了衣领上,不过这次不是扯,而是有些温顺地抚平了褶皱,接着帮他系上了绷开的扣子。
“你和他感情好人尽皆知,他的实验数据相信你也过目不忘,”秦暮系扣子的时候抬眼,“林教授,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做个安静漂亮的禁||脔,你的地位依旧会是人上人。”
秦暮这么一说,林见溪瞬间就懂了对方的意思。
秦暮这群人贪念金字塔尖,却总是处于金字塔底,如今有了机会,他们只想在有限的时间里享受成为金字塔尖人的日子。
林见溪想,这里的食物一定足够多。
至少够撑到这群管理层离世。
秦暮的手蹭过他的下巴尖,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饭团,还冒着热气。
对方一点点把包装剥开,然后把饭团送到他的嘴边。
“咬。”秦暮说。
林见溪很饿,他想都没想就咬了上去。
即便饿得手抖,他吃饭依旧很慢,咬完一口饭团后右侧腮帮微微鼓起,细嚼慢咽的,偶尔伸出舌尖舔掉嘴角的米粒或是饭团里的馅料。
他垂着睫毛,没有看秦暮一眼,只是安静着吃饭团。
秦暮的呼吸似乎变轻了,生怕惊扰什么,对方的视线贪婪地巡视他的全部。
看着细微的蠕动如何从脸颊一侧,慢慢地过渡到另一侧,看着喉结吞咽时的滚动……
林见溪又咬了一口,他微微张开嘴,隐秘的舌尖隐隐露出——仅仅一瞬间,秦暮的呼吸几乎停滞。
林见溪的下唇被对方的指尖擦过,触感温热,似乎还带着茧。
枪茧?
林见溪继续嚼饭团,若有所思。
一个实验员怎么会练枪……而且练出茧子必定需要很长的时间。
那就说明这里的管理层早就知道末世要来临。
林见溪吞下饭团,还想再咬一口,那饭团却被秦暮团起,收回了口袋。
林见溪眼里有些不满意。
秦暮却笑了,眼中翻滚这浓烈的占有欲和喜爱。
“林教授,”秦暮说,“我很喜欢喂你吃饭。”
林见溪知道秦暮这句话里的暗示意味。
如今身份的差距,对方说出口的喜欢,代表自己必须要服从这份喜欢,甚至是去迎合。
毕竟在这里,他的处境确实很危险,而秦暮是目前为止,唯一一个愿意帮他的人,虽然这份帮助仅仅是给予食物。
秦暮:“饭团好吃吗?”
林见溪:“米有点硬。”
秦暮又笑了:“教授你的嘴可真娇气,你的舌头是不是特别软,导致米粒稍微硬一点就刮着疼。”
“……”
秦暮拿出一袋水——不是瓶装的,而是类似于果冻袋子的包装,软装袋,里面是纯净水。
瓶盖被扭开,秦暮把小瓶口对准他的嘴。
林见溪便低下脑袋,用唇瓣包裹瓶口,一点点把水吸进口中。
他不敢喝太多,因为还要考虑到上厕所的问题,所以只是润了下喉咙就摇摇头,表示不想喝。
“想喝酒吗?”秦暮问。
林见溪多看了对方一眼。
秦暮:“听话点,晚上给你带酒。”
又是听话……他明明也没做什么叛逆的事,还不够听话?
随便吧。
林见溪懒得琢磨这群人的心思。
只是自己在这里吃饭团,小泽却只能吃面包,面包的营养是绝对不够小泽长身体的。
林见溪的嗓音带着淡淡的冷气和疲惫,把脑袋靠在墙上,脖颈处的痕迹也随之露了出来:“那小孩还在长身体。”
话音未落,脖颈传来瘙痒。
秦暮的手指落在了他的颈侧:“江延是不是咬过你的全身。”
“……”
秦暮的大拇指摩擦着那痕迹,又说:“是不是你每天早上还没醒,他就开始咬你,舔你,弄你。”
“……”
林见溪不想看秦暮的表情,便闭上眼睛:“你对我们的事很好奇?”
“当然好奇,”秦暮说,“我想听听曾经那个高高在上,冷漠无情的教授,是如何在丈夫床上乖得像懂得迎合的橡胶娃娃,是如何在沙发上,浴室里,都可以随时被使用的贤惠妻子,我想听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