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只能给反派当老婆了(290)
谢希夷将池愉拎进了洞房,被撞碎的房门很快就恢复成了原状。
渡鸦竟没走太远,拉着萧惊羽爬墙头去看热闹。
萧惊羽很无奈,“有什么好看的?”
渡鸦摸了摸下巴,道:“你等一下。”
几息后,大殿中灵力波动如涟漪般散开,风、火、水、雷、土的术法光辉透过薄薄的窗户闪爆在几人的眼前。
“你看,好看的不就来了么?”渡鸦桀桀桀地笑了起来。
“不是,”萧惊羽看向旁边的几人,“你们怎么也在?”
跑路的桫椤七叶巫云苏等人也在墙头上。
凌臻白道:“巫云苏让我推衍一下他们俩能不能洞房成功,我推衍不出来。”
萧惊羽:“……这位前辈,你怎会推衍这种微末小事?”
凌臻白严肃道:“若是不成功,或许龙师兄并非真心喜欢玄寂师兄的,或许只是因为形势所迫,毕竟是玄寂师兄先对龙师兄生出了爱慕之心。若是如此,我们就得想办法……”
本来看热闹的渡鸦惊恐道:“可别,你们别想有的没的,你们知道玄寂现在多强吗?他要是发火起来,整个虞朝都会灰飞烟灭。”他敢在这个时候看玄寂热闹,还是因为今天是大喜之日,玄寂再怎么样都不会对他动手。
这句话一说出口,所有人都沉默了。没有人会怀疑渡鸦所说的话,现在的玄寂师兄的的确确不是以前那个玄寂师兄了。
凌臻白道:“总之,我推衍不出来,天机被遮掩了……不,或许不是天机被遮掩,而是龙师兄与玄寂师兄身上都有相关的禁咒。”
他们目光重新落到了新房,灵力波动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新房内,池愉跟谢希夷的确打了起来。
池愉嘴上一边真挚表白:“玄寂师兄,我绝对绝对是喜欢你的,但是我真的不行啊!”
一边掐诀挡住谢希夷。
谢希夷裤子都打得破破烂烂,只剩一块破布挡在腰间,他脸色阴沉如水,来真的他怎么可能按不住池愉,只是收着手而已。
明明是两情相悦水到渠成的洞房,闹成单方面强迫,总令人十分不快。
谢希夷难免怀疑起自己的魅力,但池愉多看他身体几眼,脸颊便红透了,不像没有被他吸引住的样子。
很古怪,太古怪了。
谢希夷伸手,封住了池愉的经脉,“停,别闹了。”
池愉使不出灵力,便扯过被子,飞快将自己裹成了蚕蛹躲在了床脚,一双澄澈的金瞳含情脉脉又可怜巴巴地盯着他。
谢希夷:“……”
暴怒层层堆积,眼神都变得格外阴鸷,偏生还要弯起嘴角,勾勒出温和的微笑,“既然你害怕,那我们便神交吧。”
说罢,他释放出了神识,轻轻叩击池愉的灵境之门,释放出渴求的信号。
池愉心瘾已经纯靠他的毅力与坚持压了下去,截止上次发作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
但神交于修士而言,是很难抗拒的交、合方式。如今他们举办了合籍大典,是合法合规的道侣,神交也是合法合规的交、合,更何况还是洞房花烛夜。
池愉瞬间就情动了起来。
灵境之门只被叩击了两下,就软绵绵地敞开了。
金色的神识进入灵境,如海波一般翻滚,又重重地击打在了池愉透明的神识之上。
池愉吐出的气息瞬间滚烫了起来,神色迷离,紧紧捏着被子的手都松了。
谢希夷这时才想起来在周围设下禁制。
设下禁制后,谢希夷伸出健壮的手臂,试探性地去勾池愉的被子,池愉没有阻挠,被子很顺利地被谢希夷从他身上完整地扯了出来。
扯完被子,谢希夷又试探性地伸手将他捞起,放到了自己怀里。
池愉也很乖顺地坐在了他腿上,双腿肌肉慢慢收紧,夹住了谢希夷劲瘦的腰肢。
谢希夷的神识进入了池愉灵境最深处,那一瞬间,池愉浑身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这是难以言喻的舒,爽。谢希夷也缓了好一会儿,才继续。
他手上也没闲着,他慢条斯理地去剥池愉的衣服。
很快,池愉被他剥光了,露出他完美的躯体。
修为进入元婴境之后,无论是谁,身体素质都会进入到顶级的状态。
因此池愉身姿越发挺拔,气质出尘,皮肉欺霜赛雪,触感更是细润柔韧,筋骨纤细美妙,令人爱不释手。若是平时,谢希夷并不介意注目一番,但今日是洞房,自然有更重要的事情。
灼热如岩浆一般灼烧谢希夷手指的血肉,黑色的血液毫不留情地流淌,恰好代替了香膏的作用。谢希夷准备了不少,但想来还是自己的鲜血用得放心些。——剧痛于谢希夷而言,反而是兴奋剂,更何况他对能污染池愉这种行径乐此不疲。如此阴暗的心念自不会令池愉知晓,他隐蔽地愉悦着。
血腥气浮动在空气之中,谢希夷面色不改,心念流转之间,被池愉体内灼烧的伤势便瞬间恢复。
池愉沉浸在神交滔天的愉悦之中,神智被侵蚀得不剩丝毫,然而在这种要紧的关头,他还是清醒了。他脸上露出惊悚的表情,双手并用在谢希夷怀中挣扎起来,“等等,玄寂师兄,等等!”
池愉声音很沙哑,气息依旧滚烫,明明浑身都没有力气,但拒绝的姿态却格外分明。
谢希夷眉心拧起,神识毫不留情地攻城略地。随着他的动作,池愉的手脚又无力了起来,金瞳翻起,露出大片的眼白,脸庞沁出暧昧的绯红,连眼角都变得湿润,黏连了大片的睫毛,红润的嘴唇溢出轻哼呢喃声,呈现出了无端诱人的姿态。
在紧要关头,池愉浑身战栗,竟又清醒过来,声音沙哑又格外坚定地道:“玄寂师兄,不行!”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池愉竟是从谢希夷身上翻滚而下,半个身子跌落到床下,手脚并用,想往床下爬。
谢希夷伸手捏住池愉的脚腕,他细白脚踝上法器铃铛的声音清脆地响起,有一种诡异的感觉。谢希夷当初给他炼制脚环增加铃铛的时候并未多想,此时却想着铃铛会为其伴奏,或急或缓,或重或轻,凭借他卓越的天赋,想必能在池愉身上赋出动听的曲子。
他手指还沾着黑血,稍微用些力气,池愉就被他捏着脚踝拉扯了回来,一只冰冷宽厚的大手从背后按住池愉的后颈上,控制住了池愉。
池愉剧烈挣扎起来,分明灵境被谢希夷拓满了金色的灵韵,不应当还有半分理智,他却还有神智挣扎,局部地区重新崩紧,只留有黑色的血液缓缓流淌而出,彰显着隐晦的经历过往。
神交的时候,池愉极难保留神智,偏偏这种时候总是无端清醒,挣扎起来也有理有据,逻辑清晰,“玄寂师兄,不是说神交吗?你不要做多余的事!”他声音哑得不行,双手极力撑着床板想翻身过来护住贞操。然而因为被谢希夷压着,他翻身极难。
肌肤相贴之中,谢希夷漂亮的胸肌被池愉的元婴真阳烧灼得流出黑色的血,分明是极痛的行径,他的脸色却未有丝毫的变化,只在池愉耳边低声道:“灵肉相融才是最大的快乐,池愉,你在抗拒什么?”
还未进入正戏,池愉身上就已经一团糟,血腥气充斥着整个床铺,池愉漂亮如玉石一般的脊背和腿间都是谢希夷极具腐蚀性的毒血。
他们两个人的身体特性,注定了他们之间的触碰都带着鲜血与疼痛。然而即使如此,谢希夷要与池愉交,合的想法也从未有任何动摇。
池愉既清醒了,自然也能察觉到谢希夷身上的变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越挣扎,身上冰冷的血液也流得越多,隐约还能感受到谢希夷那颗心脏的鼓动,彷佛就已经在体外。
如此,他对谢希夷的心疼便占据了上风,慢慢不敢挣扎了,语气软着哀求道:“玄寂师兄,你流了好多血,我们就神交好吗?”
谢希夷道:“不可能。”
池愉的灵境还在被谢希夷搅动,明明会令人理智全无,但他就是很诡异地保持了一种清醒,“玄寂师兄,你不怕疼吗?”这是何等的剧痛,池愉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