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腿守则[快穿](39)
怎么样?这证明够不够!瞧瞧咱这气魄。
但是好肉麻啊,他是怎么说出口的!邵野说完就有点控制不住想搓一搓自己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了,再一看席观明,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目光幽深,又似燃着一团火焰。
会长怎么不给个反应?掉线了?
秋风掠过树梢,银杏叶子簌簌落了一地,席观明本来只是想骗他亲自己一下,却猛地从他口中听到这三个字。
他有些愣住,狂风过境万物凋零的土地上竞相生长出无数芬芳的花朵。
“我也爱你。”席观明说。
管他是怎么爱上的,只要是真的爱他,只要只会爱他,就足够了。
银杏的叶子把他们回去的路铺得一片金黄,在阳光下好像发着光。
司旭回去后就联系了校外的朋友,就算不能把邵野赶出金雀花,也要给他点颜色看看,不然是真把他当成软柿子可以捏了。
他刚挂了电话一转头就看到席观明站在门口,像个瘦长鬼影,吓了他一跳,司旭不禁恼火道:“你什么时候过来的?不会敲门啊?”
席观明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说:“看在你帮我得到一个答案的份上,这次就饶过你了。”
司旭觉得好笑,他出声嘲讽:“不然你要怎么样?”
席观明冲他微笑,慢慢道:“我会杀了你的。”
司旭愣住,随后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席观明的中二期还没过去吗?还杀人?他怎么不把学校给炸了?
席观明笑容不变,他向着司旭走过来,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柄薄薄的刀片,阳光经过刀身反射进司旭的眼睛里,晃得他眼睛疼,他听到席观明悠悠问道:“你以为我不敢吗?”
“司旭,在这个世界里,没什么是我不敢的。”
司旭刚要开口,猛地对上席观明的眼睛,他登时被钉在原地,在这一瞬间,他仿佛从席观明那双漆黑的冰冷的双眸里看到了无数死亡的预示,他喃喃道:“你是个疯子。”
“疯子?”席观明轻笑一声,抬起头,透过玻璃窗户望向外面湛蓝的天空,他说,“这个世界本就虚假,他是我唯一的光。”
作者的话:
我要努力在明天晚上六点之前把这个世界的完结章给放出来!
【清明:会长那句话什么意思?我鸡皮疙瘩要起来了】
不要提后半句,留给楼主一点净土可以吗,楼主真的不想嗑
:这个世界本来虚假……会长是不是知道什么呀,突然感觉自己在看楚门的世界
:虽然……但是……我们确实是在看楚门的世界啊
:啊,那倒也是
:但会长不一样啊!会长是土生土长的npc呀!
:会长是使用了一种修辞手法吧
:哪种?反语吗
:是比喻!他加了比喻!
:……比喻在后半句,楼主不让提(小声说,好甜呀
:我搞不懂了,六个志愿者,怎么就6号是唯一的光了,那3号不也去抱他大腿了,怎么就被退学了
:我想客观回答楼上的问题,但楼主不让说
:我在想,会长是不是没吃过爱情的苦,所以才说这个世界虚假
:笑容凝固.jpg 想起我前女友了呜呜呜呜小狗哭泣
:大苦在后面等着会长呢,直播一结束,6号就没了
:《消失的爱人》
:别说了别说了,我看同人文已经够苦了,为什么在你们清明楼里还要吃苦啊,这里不是一直在吃糖的吗
:????楼上你不大对劲
:官方没给个解释吗?
:估计官方自己都懵着,感觉从6号跟会长搞在一起后剧情就不受控制了
:会长砸墙,打一成语
:凿壁偷光!
:6号:嘿嘿,你的光来了
:真就没人管管这个全是cp粉的世界了吗
:不要叫我们cp粉,请尊称我们一声官配cp粉,谢谢
:管理员呢?好几天没出来工作了吧
:五个管理员扒出四个cp粉,说这些,怪不得前段时间她们举报得那么努力,就是为了逼官方放图
:那不是还剩下一个吗?
:剩下一个纯路人
:也行了,好歹有个能干活的,@一下吧
:呵呵,她开口就是,纯路人,我也觉得席望田野挺好嗑的
:……
第26章
从邵野和席观明确定关系后,时间好像过得格外的快,只一眨眼,一学期就结束了,然后再一眨眼,席观明就毕了业,邵野也升入高三。
就如之前席观明对他说的那样,在这个学校里,邵野没什么不能做的,即使席观明已经不是金雀花的会长。不过邵野除了偶尔在同学们中摆摆威风,也没惹出什么大事来,对此席观明还有一点微微的失望。
也是在这一年,席老爷子得知席观明找了个男朋友,气得一天没吃饭,晚上睡觉睡到一半自己醒过来,抱着他的老伙计——一条十三岁的阿拉斯加,冥思苦想他们老席家什么时候多了同性恋的基因。
好在过了两个晚上席老爷子自己想开了,他这个孙子生性凉薄,能找到个伴已经很好了,不能强求太多,新时代了,男女都一样。
席观明毕业后选了一所本地的学府,课程不多,没事的时候还能来金雀花逛一逛,没人敢拦他。邵野办了走读,晚自习也不用上,放学后就直接坐着席观明的车回家,这样的快乐日子一直持续到邵野高考结束。
每年金雀花的学生毕业后进入世界名校的人数高达百分之七十,邵野毫无意外地是在剩下的那百分之三十里面。
毕业典礼结束后,邵野和席观明回了家,他们从客厅耍到浴室,又从浴室到了健身室,粉色的瑜伽球快速地起伏着。
最后邵野躺在客厅柔软的地毯上,鲜艳的红绳挂在他的身上,灯光明亮,他不得不眯起眼睛,席观明扯着红绳的两头,没一会儿就完成了自己的新作,红绳在邵野的胸前交错,席观明故意绑得紧些,勒进肉里,绑完之后他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很是赏心悦目。
只是后来他俩耍到卧室后,那红绳不知怎么的变成了死结,缠在邵野身上怎么都解不开。
邵野惊恐万分,这绳子如果要一直缠在他身上,他以后出门穿得少点就会被当做变态的吧,这不会是会长的阴谋吧?
邵野怀疑地看过去,然后就见席观明拿来一把剪子,咔嚓一声把他身上的红绳剪开。
哦,他给忘了还能用剪子的,一定是刚才搞得太厉害,把他脑子都摇坏了。
他们洗完澡重新回到床上,临睡之际,邵野看了眼手机,都快到凌晨三点了,他躺下后倒头就睡,然而这一觉睡得却并不安稳,他做了很多的梦,一个接着一个,没给他半点喘息的机会。到后来,半梦半醒间,他感觉自己躺在一间雪白的实验室里,有研究人员在旁边报出各种他听不懂的数据。
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一种奇异的情绪将他将裹挟,他一下子从梦里惊醒过来。
席观明没有睡着,见他突然醒了,坐起身来问他:“怎么了?做恶梦了?”
“不是恶梦,”邵野捂着胸口说,直到现在,胸前里剧烈跳动的那颗心脏都没有平复下来,“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心慌得厉害,总感觉有大事要发生,会长,不会是要地震了吧?”
地震一般不都是狗先叫起来的吗?
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邵野好像听到有人在远方呼唤着他的名字,要把他从这个世界抽离出去,他隐隐好像明白了什么。
席观明抬手把床头的灯打开,邵野正依恋地望着他,眼睛有些湿润。
“会长,我要离开了。”他这样说。
席观明向来把自己恶劣的那一面隐藏得很好,几乎是只有跟邵野在床上的时候才会展露一些,邵野高高大大的,强壮得像一头牛,看起来没什么能打倒他,席观明偏喜欢把他欺负得流出生理性的眼泪来,现在见他好像真的要哭了,席观明却只觉得心疼。
席观明抱住他,他说:“我知道的,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