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今天怀崽了吗[快穿](221)
郁飞白:“所以到底是为什么?”
付栋梁左看看,右看看,含糊其辞:“不知道,好像是因为赵廷绪做了什么事吧,这个我真的不是很清楚,不过,大概和他的初恋有关。”
“……初恋?”
付栋梁挠挠后脑勺,便顾左右而言他,找借口离开了。
郁飞白垂下眼帘,沉思片刻。
赵廷绪也有初恋吗?
也是,他这样的人,家境好,性格好,长得好,怎么也不是没谈过的样子。
郁飞白靠在门板上,忽然觉得今天的天气有些燥,蝉也叫得太大声了,叫得心烦。
可能是夏天要到了吧。他面无表情地想。
*
赵学长:“三天后,我家要开一场晚宴,你来吗?”
赵学长:“来回费用我家报销,礼服也选好了。就当是来玩一玩。”
赵学长:“廷遇也想见你。”
赵学长:[乖巧等.jpg]
郁飞白再次打开手机时,看到的就是这几条消息。
他脑海里蹦出来原著的情节,赵家晚宴刚好是其中一个重要的剧情点:万人迷主角受第一次大翻车,三位正攻上演大型雄竞扯头花现场,而楚暮白偏偏只对着白月光赵廷绪哭得梨花带雨,可谓名场面之一。
赵家这种级别的晚宴,但凡赴会的都是各种业界名流,郁飞白和绝大部分人努力一辈子都够不上邀请门槛,他压根没想到自己还会和这种情节扯上关系。
他去过一些小型宴会当服务生,对那种地方的印象属实算不上好。
【宿主,你去吧。】沉寂许久的005爬了出来,【难道你想看赵廷绪为了维持体面就被楚暮白上下其手吗?】
“……”
【难道你想任由赵廷绪肆无忌惮喝烈酒、冰饮料和其他刺激性饮品吗?】
“……”
【还是说,到现在你都无所谓赵廷绪步原著的后尘,最终得癌病死他乡?】
“……这和我去不去晚宴有什么关系?”
【万一呢?万一病根就是从这个时候埋下的呢?防微杜渐懂不懂?】
“……”
郁飞白几乎是叹了一口气,打开聊天框,终究回复了一个“好”。
躲在郁飞白脑海里的005给机智的自己点了一个赞,它就知道,对待郁飞白这种吃软不吃硬的清纯小白花,就应该采取怀柔政策,让他对赵廷绪心怀责任与愧疚!
至于两人后续怎么发展,就不关它005的事了。
晚宴在赵家老宅进行。三天后,郁飞白拿着邀请函,去往指定地点。
这次来接他的是上次的张叔,两人没怎么客套,一路上很是沉默,直到车慢慢开进树林茂密的富人区,郁飞白才隐隐见到赵家老宅的面貌。
那是一栋相当高大的建筑,远远地就能看见洋楼的大尖顶。还没怎么进去,郁飞白就被到来的各种豪车闪瞎了眼。
赵廷绪说他在二楼等着自己,郁飞白便递交邀请函,穿过别墅前的小花园,总算从一众打扮光鲜亮丽的人中找到了通往二楼的旋转楼梯。
刚要上去,身后一道惊诧的声音响起:“郁飞白!?”
一听就知道是楚暮白。
郁飞白半转过身,对他简单地点了下头,便无视他继续往上走。
“等一会儿!”楚暮白先是被那张精致得不像真人的脸惊艳了一下,随后拉住他的手腕,不依不饶道,“你怎么在这儿?谁邀请你来的?”
这场晚宴上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存在,怎么会突然出现一个郁飞白?楚暮白震惊地打量对方一身行头,一眼就辨认出对方这身西装来自意大利著名的手作奢侈品牌covaren,剪裁贴合身形,衬出这人本身肩宽窄臀的优势,一看就是量身定做的。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身的价格,绝对不会低于七位数。
还有这胸前的猫猫头胸针,楚暮白更酸了,这分明是前段时间某奢侈品牌全球限量一百的特典!他和其他几个朋友用了各种渠道都没抢到!这人为什么会有!
“放手。”郁飞白感觉自己已经被这里的两三双眼睛盯上了。
“我不放!”楚暮白盯着他胸前的胸针,脑海里其实已经有了答案,但就是想要郁飞白亲口证明。
郁飞白皱起眉,他看到有一个男人朝自己这里走过来了。
正准备暴力破解楚暮白的桎梏,楼上传来一阵脚步声,楚暮白的目光缓缓上移,最后停在了那张略显冷淡的脸上。
“人是我邀请的,你放开他。”赵廷绪拉开楚暮白,上下打量一番郁飞白,确定他没事,才皱眉看向楚暮白。
“我……”楚暮白本想说什么,却一眼看见了赵廷绪和楚暮白明显师出一家的西装,还有那熟悉的猫猫头胸针,总算明白了,他攥着自己的衣角,“我只是想确定一下,对不起。”
赵廷绪的声音失去了往日的温和:“确定好了,他是我的人,现在还有什么事吗?”
楚暮白含着泪摇头。
他看出来了,学长喜欢的,原来根本不是他这种类型。
那他这些年的悸动与暗恋,又算什么……
等两人走远之后,楚暮白还呆呆地站在原地,肩膀上忽然搭了一只手,男人阴凉凉的声音传入耳廓:“怎么,还在想别的男人?”
楚暮白混身一抖,另外一边肩膀又搭来一只不同的手,此人冷笑:“暮白,你要不和我解释一下,旁边那个自称你男朋友的人是谁?”
第三只手扯住他的头发:“哦,所以你喜欢的人是赵廷绪,却同时钓了好几条鱼,是吗?”
楚暮白的脸皮一抽,猛地挣脱朝楼上跑去:“学长救命!!”
然而已经没有用了。
……
郁飞白在二楼听到了楚暮白的呼救声,问道:“你不去救他吗?”
赵廷绪和他并排站在栏杆旁,俯瞰着下面的一切,道:“他自己做的孽,自己承担,我和他非亲非故,为什么要帮他?”
“你和我也非亲非故。”
“那不一样,”赵廷绪挑眉,“我们是有共同秘密的好朋友。”
郁飞白提醒他:“这个秘密是你的,不是我的。”
“可在这个世界上,知道的人只有我和你。”赵廷绪从侍应生手里拿过一杯红酒,摇晃着说,“那不就成了,属于我们两个的秘密。”
郁飞白拿手背贴了一下红酒杯,是温的,赵廷绪对他的反应笑了笑:“我不在特殊时期,所以喝冰的也没什么。”
“你这种情况,最好不要喝冰的。”郁飞白说,“致病率很高。”
赵廷绪喝了一口酒,垂下睫毛,笑了笑:“确实,我这种人,在胎检的时候就应该被当作畸形儿处理掉。可惜那时候机缘巧合,还是没发现。”
郁飞白看向他被酒液浸湿的唇,“都活下来了,就不要再说这种话。”
“是啊。”赵廷绪说,“既然都活下来了,我就贪心地想要更多,亲情、事业、爱情,这些普通人有的,我也想要,而且我要的还得比他们更多、更好。”
他背靠栏杆,眼睛在灯光下像珍珠般闪着莹润的光,又似乎是期待,“你觉得我可以吗?”
他的语气像在索要什么。
郁飞白点了点头。
赵廷绪追逐着他的目光,却遗憾地无法在这双澄澈的眼睛里找到多余的情绪。比起那些虚无缥缈的承诺,他更想看到郁飞白失态的一面,就像是那天在狭窄的房间,他把自己压在墙上,用膝盖磨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