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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战神掳走后(33)

作者:清麓 时间:2024-09-20 09:10 标签:种田文 甜文 爽文 基建 轻松

  “那可是霍大郎卖命的钱啊,足足五两,她愣是只字未提。”
  赵秀娟耳朵不聋,听清了周围人的议论,各种视线更像针扎似的刺向她,令她坐立难安,面无血色。
  连霍永登也扭头向她问罪,“你不是说他把抚恤银藏起来了吗?他给了你五两银子你居然不告诉我!?”
  原来赵秀娟不单单瞒着村里人,自己枕边人也没告诉,要不是霍大郎主动提起,五两银子她多半就昧下了,旁人不知情还得帮她骂一句霍大郎丧良心。
  在村里名声向来很好的赵秀娟,顿时受到无数质疑的目光,让她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
  霍琚没理会赵秀娟有多丢脸,杵着拐杖往外走,于是众目睽睽之下,所有人目睹他走进了破旧的杂物间。
  “啊?那不是堆放杂物的地方吗?”
  “那地方能住人?赵秀娟不是说她天天在家衣不解带地照顾霍大郎吗?咋让病人住杂物间?”
  一道道疑问此起彼伏,犹如魔音贯耳。
  村长和村中老人们面沉如水,霍大郎好歹是保家卫国的将士,走到哪里都会受百姓爱戴敬仰,家本该是最温暖的地方,却成了虐待他的虎穴。
  老人们气得双手直抖,拐杖在地上敲得哐哐响,怒发冲冠破口大骂:“糊涂啊!霍永登你糊涂啊!哪有你这般虐待亲子的!”
  霍永登被骂得缩起脑袋,看向赵秀娟的眼神逐渐怨恨,要不是赵秀娟告诉他大郎一分钱没拿回家,他哪至于把他赶到杂物间睡。
  跟随霍琚进杂物间瞧热闹的村民们惊呼声震天响:“十五两没了!?”


第25章
  坏掉的木板床依旧放置在原地,干草散落一地,由于霍琚行动不便,村长夫人开口表示自己可以帮忙找,这话若换作旁人说恐会落得个贪人钱财的名头,毕竟整整十五两,再小心谨慎些都不为过。
  “劳烦苏婶子了。”霍琚颔首示意。
  “客气啥,小事一桩。”村长夫人性子直率,霍琚是她看着长大的,见他在家日子过得这般艰难,在外还落不到好名声,心生怜悯,能帮一点是一点。
  周围人打量四周环境,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霍老二家是要熬死霍大郎啊,让一身伤病的人住这种地方,好人也会变成病人,那床都塌了吧,就一堆干草,亏得是夏日,换作秋冬时节,霍大郎哪有命在。”
  “啧啧啧,赵秀娟那个女人真不简单,这么多年愣是不显山不露水,我还当她是个好的,把家里里外外照顾得格外周全,果然知人知面不知心。”
  “可不是,想想就吓人,面上和颜悦色,背地里心狠手辣,这人咋还有两幅面孔呢。”
  “哎,老话说得不假,有了后娘就有后爹,假若霍大郎亲娘还在世,哪会允许赵秀娟这样虐待自己儿子。”
  “说起来赵秀娟还是霍大郎亲小姨,真是半点情分不念呀。”
  村中年长些的夫郎婶子们絮絮叨叨,又是一番感慨,小年轻们可不晓得竟还有这桩事,好奇地凑近耳朵。
  原来霍永登娶过两任妻子,在赵秀娟之前有个叫赵秀芙的妻子,两人是同父同母的亲姐妹,赵秀芙性情顺和,是真温柔贤惠,自小便宽容大度,妹妹争抢她的东西她从不会生气,反而对妹妹照顾有加。
  外面都传赵家两姐妹感情甚笃,赵秀芙撒手人寰之际,她的三个孩子尚年幼,离不开母亲照看,妹妹赵秀娟为了让姐姐放心走,自愿嫁给姐夫霍永登,替姐姐照顾三个孩子。
  姐妹共事一夫本就不稀罕,何况赵秀娟是为姐姐和三个孩子,两个村子的人非但没对她指指点点,反而夸赞她深明大义,赚了个好名声。
  如今回头看,假若当初赵秀娟嫁给霍永登真是为了照顾姐姐留下的三个孩子,霍大郎又怎会落得睡杂物间的下场,回顾霍大郎的童年,真是什么脏活累活都在做,小小年纪成天吃不饱穿不暖头顶烈日在地里干活,尚在发育的身子被压弯了腰,佝偻似老人。
  十五岁后霍大郎参军离开邻水村,霍永登家中活计落到霍常安手上,霍常安接替霍大郎成为他们家新的牛马,以至于二十二岁还未娶妻生子。
  赵秀芙的三个孩子,也就小女儿霍宁日子好过点,嫁给了府城一位秀才,那还是霍宁命好,随赵秀娟进城烧香被人秀才公瞧上了。
  大家正吃瓜吃得津津有味,突然听村长夫人语气慌张道:“没有啊,大郎你确定没记错?”
  霍琚颔首,目光坚定地回答:“没记错,我亲手放进去的。”
  村长夫人再三拨开干草,翻开砖缝查看,里面啥也没有。
  “没有,天啦,别是丢了吧!”村长夫人惊呼。
  这一声惊得村民们失声高喊:“十五两没了!?”
  于是外面的人一窝蜂涌进屋内,犹如洪水倒灌,差点把杂物间的门挤坏。
  十五两银子丢了可不是小事,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谈论起来,霍琚站在人群中央,本就染着病气的脸貌似更加苍白。
  想想也是,霍大郎分家啥也不要,就指着这十五两抚恤银把日子过下去,现在银子不翼而飞简直要命。
  银子好好放在床底下,肯定不会自己长腿跑了,必然是有人偷拿了,大家稍稍思索便眼神怀疑地扫视霍永登家几人,最近村里不太平,每天关门闭户的过日子,极少有人出去串门,偷走霍大郎十五两银子的贼,只能在霍永登家中。
  霍永登眼珠子一瞪,“你们一个个啥眼神,我是他老子,还能偷他银子不成,就算我拿了,儿子给老子钱天经地义,哪能叫偷!”
  他这话可谓越描越黑,怀疑他的目光越来越多。
  霍莺不高兴地撇撇嘴,“我们压根儿没听说过他身上有那么多银子,更没有见过,他说丢了十五两就十五两,凭什么呀。”
  “嘿,你个小女娃倒是牙尖嘴利。”村中长辈指着霍莺教训:“大人说话哪有小孩儿插嘴的份儿。”
  霍莺眼眶一红,吓得泫然欲泣,看上去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年轻的汉子们坐不住了,“牛叔,霍莺只是合理提出疑问而已,您干嘛那么凶,瞧把人都吓哭了。”
  年轻汉子们你一言我一语,愣是逼得牛叔半天没插上一句话,粗糙黝黑的脸涨得通红。
  妇人们翻了个白眼,小声嘀咕:“小小年纪就学会狐媚子手段了,不愧是赵秀娟亲女儿,我们家可要不起这样的儿媳妇儿。”
  “别说,人可看不上咱们这些泥腿子,瞧赵秀娟往日的气焰,女婿至少也得是个秀才。”
  闹闹哄哄的人群中突然响起一道声音,“啊!我想起来了,前些日子赵秀娟是不是找过村长,说她家丢了银子,必定是村里人偷的,叫村长帮忙查出小偷。”
  短暂的安静后,屋内爆发出七嘴八舌的交谈声。
  确实有此事,大清早的赵秀娟哭哭啼啼跑到村长家,试图让村长帮忙挨家挨户翻找,这跟抄家有啥区别,村民们当然不同意,村长问了晚上巡逻的人,那晚压根儿没人上过他们家,于是事情不了了之。
  赵秀娟浑身像被冻住,脚指头失去知觉,无法移动半分,心头慌得宛如野草疯长,她想扭头就跑,身体完全不听使唤。
  头顶仿佛悬了一把大刀,隔着一段距离,她却能感受到刀刃上传来的森森寒意,此刻她就是断头台上待宰的囚犯,手指尖都在发颤。
  “赵秀娟丢了多少钱来着?”不知谁问了一句。
  村长掷地有声地抛出答案:“十五两。”
  “哐啷——”
  闸刀落下,人头点地,赵秀娟好似经历了一场死亡,全身猛地一抖,瞳孔涣散,手臂到头顶爬满鸡皮疙瘩,整张脸都是木的。
  她无比清晰地感受到无数视线刹那聚集在她身上,犹如无数把利箭穿过她的身体,将她凌迟。
  她确实拿了那十五两,但也确实丢了十五两,她该如何辩驳?
  不止左邻右舍,连霍永登和霍常安包括霍莺都看向了赵秀娟,他们一个比一个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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