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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重生成炮灰后掀翻修罗场(64)

作者:哼哼唧 时间:2024-08-13 09:49 标签:重生 穿书 万人迷 修罗场

  “你去给我寻一坛酒来。”谢盈低声道。
  “仙君从不饮酒的。”女童不解。
  “只管寻来便是。”谢盈摸了摸她的头,“不要告诉旁人,送完酒,好好待在望舒殿,哪里都不许去。”
  女童点点头,遁入地道离开,一个时辰后又火速回来,怀里抱着一坛酒。
  谢盈凑近闻了闻,酒味不是很浓,却难得清冽,他满意一笑,“哪里得来的?”
  女童心虚地转了转眼珠。
  仙君平日里那样光风霁月,若是知道她这酒是从月老处偷来的,定会不高兴的!
  “是碧波仙君见我难过,送来安慰我的。”女童小声道。
  “嗯。”谢盈随口道,“记住,不要再随意往紫霄殿来,百年之内可没人能护你。”
  女童点头,遁入地洞离开了。
  谢盈盯着面前的酒沉思。
  九重天除了他,帝君也从不饮酒。
  若能将人灌醉,或许能问出命书的下落。
  第二日,他故技重施,灭了一排长明灯。
  帝君不出所料,现了身,盯着重新复燃的长明灯皱眉。
  “为何又这样做?”
  谢盈倒了一杯酒。
  “喝了它,我日后自不会再动你的长明灯。”
  “我从不饮酒。”帝君虽如此说,却还是在他对面坐下。
  “正是因你不饮酒,喝了它,曜日之事,才能在我心里过去。”谢盈淡笑道,“帝君以身作则,定不会希望九重天上,有仙君心存怨怼以至于不服天道管教吧?”
  男人沉默片刻,并未质问他酒从何来,执起酒杯一饮而尽。
  可放下酒杯时,动作却有细微的停滞。
  谢盈不动神色打量他,眼见那双银色的眸子里升起朦胧雾气,便知晓,帝君醉了。
  男人欲起身,却无力醉倒在了桌案旁。
  越是不曾饮酒的人,越不会知晓自己的酒量,以为能自控,实则越容易失控。
  谢盈居高临下俯视他片刻,指尖结出一个复杂的印,暂时封住了男人的经脉。
  然后将用藤蔓捆住其四肢,死死禁锢住,不留一丝余地。
  帝君半阖着眸子,冷白的面颊被酒意染红,望着他,没说话。
  或许是那酒太猛,男人的银眸,似乎不像往日那般冰冷,隐约泛起波澜。
  谢盈捏住他的下颌,淡淡道:“命书在哪里?”
  男人抿着薄唇,不说话。
  应该是醉的太狠了,得半醉半醒才能问话。
  谢盈余光瞥见殿中诸多长明灯,走过去,随意取了一盏,走回男人身前。
  藤蔓接收到他的指令,将男人胸前高至喉结下方的衣领扯开,露出纹理紧实的胸膛。
  谢盈手里的烛台倾泻,一滴融化的滚烫烛泪滴在了男人袒露的胸口上。
  帝君闷哼一声,呼吸急促起来。
  紧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
  每一次滴落,那紧实的胸口肌肉便会猛然颤动一次。
  谢盈望着他恢复几成清明的银眸,眼底一片冷漠,重复问:“命书在哪里?”
  “命书……?”男人暗哑开口,似在喃喃自语,“命书天定,不可窥视。”
  谢盈抬手,抚摸他的面颊,“疼么?”
  “什么?”男人语调有些茫然。
  “蜡烛滴在身上,疼不疼?”谢盈温柔问道。
  帝君望着他,银眸半醉半醒,“为何这样做?”
  “告诉我命书在哪,便不让你疼了。”谢盈微微仰头,凑近他耳边低语,“好不好?”
  可是下一瞬,男人竟破了他的封印,震碎了藤蔓,一把攥住他的手腕拉进自己怀里。
  烛台摔在地上,谢盈望着他银色的眼睛,竟从他眼底看到了异样的浓稠的东西。
  不对劲……
  谢盈猛然想起什么,望向不远处桌案上的酒。
  酒有问题。


第79章 九天九夜
  谢盈白皙的手腕,被他用力攥出了一圈红痕,还是不肯松手。
  男人闭眸深吸一口气,如何也控制不住逐渐紊乱的气息。
  “望舒,为何这样?”
  谢盈对上那双银眸,竟从眼底捕捉到不该存在的情愫。
  他约莫猜到这酒是从何处来的。
  月老的酒,可不是用来喝,而是用来制作红线的。
  这已经是男人第三次问他为何。
  “那帝君又为何要抓着我的手不放呢?”谢盈反问,“帝君想对我做什么?”
  帝君半垂着眼,薄唇微抿出平直的一条线。
  谢盈挣脱不开他的手,干脆便放弃了,转而开始观察他的神情。
  男人脖颈处的天道法则符文绕成了一个圈,此刻正发出灼热的光芒,这是天道的警告。
  帝君为众仙之首,需以身作则,决不可做出任何出格的事。
  可是这样无情无心的男人,居然也会因为一杯酒露出失控的神态。
  这具仙体远没有男人的心那样清高。
  谢盈探出指尖,指腹抚摸过男人胸膛上已经凝固的烛泪,轻声问:“是不是弄疼帝君了?”
  男人呼吸停滞一瞬,猛然松开他的手,转身大步离开。
  谢盈望着他的背影沉思。
  他好歹是天地初蒙时的神仙,那封印经脉的术法居然连一炷香都坚持不了,更别提将人绑起来审问了。
  那他该如何偷到命书呢?命书里不仅有所有人的结局,还撰写了一千条天道法则。
  只要拿到命书,不但可以更改谢遥的结局,还能将那些死板可笑的天道法则改了。
  谢盈的目光微顿,突然落在了右手手腕上那圈刺眼的红痕上。
  或许还有一个办法。
  ……
  往后十年,谢盈在紫霄殿都再未曾看见帝君。
  尽管每日的长明灯都被人一一剪过。
  他隐约感觉到,对方在躲他。
  若非心虚,为何要躲他?
  谢盈坐在案几前,身侧的窗户并未完全合上,还能瞧见远处琼楼玉宇,望舒殿在最远处散发着温柔清冷的月光。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先前封存好的酒。
  辛辣的酒液烧过喉咙,他等了半晌,除却不胜酒力而有些头昏脑胀外,并未有任何其他的感觉。
  更没有任何情难自持的感觉,难道是封存时间太久,失了效用了?
  谢盈沉思片刻,又倒了一杯。
  接着第二杯、第三杯……直到最后一杯,酒坛已见了底。
  眼前一切事物都在天旋地转,白皙面颊染上红霞,他迟钝地眨了眨眼,指尖有些捏不住酒杯,酒液被晃得不停往外洒,浸润了他的手指,顺着指缝流下。
  杯沿在即将触碰到唇瓣时,另一只温凉的手扣住了他的手腕,不能再逼近半分。
  谢盈掀起眼皮,“做什么?”
  “别喝了。”男人声音冰冷。
  谢盈眯了眯眼,抬起另一只手,一耳光甩在男人脸上。
  他笑意讥讽,带着点居高临下的意味,“天道的一条狗,也敢教我做事不成?我喝与不喝,轮得到你说?”
  男人保持着被打偏的姿势,闭目不语。
  谢盈望着他脸上的巴掌印,心里生出些愉悦,又伸出手温柔抚摸他的脸颊,低声问:“是不是打疼帝君了?帝君生气了?”
  帝君淡声道:“我没生气。”
  “你为何不生气?你不是帝君么?”谢盈的手微微下移,将指尖残余的酒液抹在男人寡淡的唇色上。
  “你从未将我当做帝君,又何出此言。”男人望着他,银眸无波无澜。
  “那你猜猜,我将你当做什么?”谢盈约莫是醉的太深,内里的性情没了平日里疏离的微笑掩盖,露出锋芒来。
  男人不说话,他便笑吟吟凑近对方耳边,一字一句,“你就是一条,假清高的狗。”
  “……”帝君低声道,“你醉了。”
  谢盈头太晕,并不知自己早已枕在帝君肩上,端着那杯酒,抵在帝君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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