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豁!虐文炮灰不干了!(370)
走出去没几步,身后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下一秒,祁肆的手腕被人一把握住,用力向后一拽。
祁肆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然而祁肆一点不慌,任由自己的身体倒下去,然后毫无意外地落入一个带着熟悉气息的怀抱中。
薄雁栖掐着祁肆的腰,咬着牙在祁肆的耳边说道:“小混蛋,你把刚才的话再给我说一遍?”
祁肆回头,一脸无辜地看着薄雁栖,“说什么?”
薄雁栖磨了磨牙,明知道这小混蛋就是故意的,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被气到了。
“我不在乎你的死活?嗯?”
祁肆眨眨眼,不说话。
薄雁栖气笑了,拽着祁肆就往回走。
“哎?等等!你干什么?”祁肆一惊,连忙拽住薄雁栖。
薄雁栖回头看着祁肆,没好气地说道:“不是觉得我太顺着你了吗?我现在就让你知道知道我到底是什么想法!”
“薄雁栖!你先停!我们有话好好说!”
真比力气,祁肆肯定是比不过薄雁栖,所以尽管祁肆已经用尽力气拖住薄雁栖了,还是被薄雁栖强行拖回了电梯门口。
完蛋!
这回真作大死了!
他就是看着薄雁栖表现的太淡定了,忍不住想逗两句,这人怎么还来真的啊!
“三爷!三爷我错了!我刚才是逗你玩的,我看你太严肃了,想让你放松一下!”
“薄雁栖!”
“叔叔!”
“哥哥!”
“爸爸!我叫你爸爸了行不行啊?”
不管祁肆怎么喊,薄雁栖都不为所动。
本来就不想祁肆来见蒋志杰,之前完全是不想让祁肆难受,所以才压抑着自己的想法,没有阻止。
现在祁肆自己挑破这层纸,他没道理还继续装大方。
眼看着电梯门即将打开,祁肆急了,一把抱住薄雁栖的腰,强忍着羞耻在薄雁栖耳边小声说道:“老公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嘛?”
薄雁栖身体猛地僵住,一声老公,薄雁栖被硬控十秒。
回过神来,电梯门再次关上。
薄雁栖:“……”
薄雁栖回身,眼神凶狠地盯着祁肆,“小混蛋,你有本事在家里这么叫试试。”
祁肆缩了缩脖子,那肯定是没本事,又不是真不想活了。
第426章 墩墩,你在害怕什么
薄雁栖看着自己面前卖乖装怂的祁肆,心累到了一定程度。
一把捏住祁肆的双颊,咬着牙说道:“你就仗着在外面我不会动你,就仗着我舍不得真的对你怎么样,所以肆无忌惮是吗?”
祁肆眨眨眼,一脸无辜地看着薄雁栖,“哪有,因为喜欢你所以才逗你,其他人我看都不会多看一眼的。”
薄雁栖真是服了,谁家熊孩子一边撩虎须,一边给糖衣炮弹的?
这都谁教的?
祁妄知道自己弟弟是什么德行吗?
薄雁栖瞪了祁肆一眼,也就是看上去凶,实际上根本没舍得用力。
松手的时候,祁肆的脸上连个红印子都没有。
祁肆却一脸被捏疼了的样子,抬手委屈巴巴地揉着自己的脸。
“下手真狠,你是不是想换对象了?”
薄雁栖眼睛一眯,“祁肆,别逼我在外面收拾你。”
祁肆一哆嗦,一秒恢复正经。
“好了,刚才真的是逗你的,不过也确实有点好奇你是不是真的不担心我?”祁肆放下手说道。
薄雁栖眼睛一眯,“那请问祁少对这个结果满意吗?”
祁肆见他又要生气,连忙哄道:“别气别气,我真不是针对你!”
“呵。”薄雁栖冷笑一声,“说吧。”
“说什么?”祁肆懵逼地看着薄雁栖。
薄雁栖垂眸看着祁肆,“祁肆,你从来不会无缘无故说一些毫无意义的玩笑,你可能自己都没发现,你总是喜欢把真正的想法藏在玩笑里。”
祁肆怔住,有些诧异地看着薄雁栖。
自从他们两个确定关系之后,薄雁栖就很少连名带姓地叫他。
大多数独处的时候,薄雁栖更喜欢叫他的乳名墩墩。
人多的时候,则是叫他阿肆。
只有特别严肃的时候,会连名带姓的叫他。
而每次薄雁栖连名带姓地叫他的时候,祁肆就明白,薄雁栖是很严肃地在跟他谈论一件事。
祁肆抿了抿嘴,垂眸敛起眼底复杂的思绪。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你竟然比我自己还了解我自己吗?”祁肆低喃道。
薄雁栖目光沉沉地看着祁肆,等着祁肆自己整理好思绪。
须臾后,祁肆抬眸看向薄雁栖。
“你说实话,我在电梯里说的那些问题,是不是也是你一直好奇的问题?”
薄雁栖叹息道:“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愿意主动告诉我?”
“那你怎么不问?”祁肆反问道。
“我问了你就会说吗?”
祁肆沉默。
薄雁栖看着祁肆,又是一声叹,“你看,我问了你也不会说不是吗?”
“不是。”祁肆低声说道。
“不是什么?”薄雁栖问。
“不是我不想说,是我不知道怎么说。”祁肆看向薄雁栖,眼神复杂,还有一丝藏的很深的害怕。
薄雁栖皱眉,心脏骤然一紧,像是被人拿小锤子狠狠锤了一下。
“怎么了?”薄雁栖捧起祁肆的脸,让他直视自己的眼睛,“墩墩,看着我,你在害怕?”
祁肆对上薄雁栖的眼睛,睫毛轻颤。
“我……”祁肆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说。
他确实在害怕,只是一直以来都隐藏的很好,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他选择这个时候去见蒋志杰,也不是真的一点都担心出事。
就像白寒洲之前说的,他自己都不清楚蒋志杰到底在他的意识里埋了多少暗示,更不知道,这次去见蒋志杰,会不会一不小心就触发哪一个暗示?
祁肆也不是很想去见蒋志杰,他也不想祁妄跟薄雁栖担心。
可是蒋志杰太狡猾了,在他以为一切已经尘埃落定的时候,这个人却在他的记忆里埋下了一个炸.弹。
薄雁栖看了一眼周围来回的人,拉起祁肆的手,带着人转身进了旁边的安全通道。
周围的声音远离,祁肆好像能听到自己跟薄雁栖的心跳声,在楼道里“咚咚咚”地回荡着。
薄雁栖看着祁肆说道:“既然你还没想明白,那我们不急着去见蒋志杰,反正晚几个小时他也没那么快死。”
祁肆:“……”话虽如此,但听着似乎过于无情了一些。
不过蒋志杰本来就死不足惜。
如果不是他有疑问必须找蒋志杰求证,蒋志杰就是这一秒就死了也无所谓。
“你让我捋捋。”祁肆对薄雁栖说道。
薄雁栖没说话,给足祁肆捋顺思绪的时间。
“有烟吗?”祁肆问。
薄雁栖睨了祁肆一眼,“烟没有,香肠要不要?”
祁肆:“……靠!”
祁肆震惊地看着薄雁栖,“你……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怎么样?”薄雁栖反问道。
祁肆的脸都涨红了,憋出一句:“反正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那你说说我以前是什么样?”薄雁栖靠在墙壁上,好整以暇地看着祁肆问道。
祁肆痛心疾首地说道:“你以前多么正直的一个人啊!你看看你现在,张嘴就带颜色!”
薄雁栖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祁肆说道:“我怎么带颜色了?我说去外面给你买根香肠回来,有什么问题?”
祁肆:“……”滚犊子!信你个鬼!
薄雁栖看着祁肆一脸憋屈的样子,忍不住发出低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