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废物觉醒团宠龙崽[星际](222)
班森没有隐瞒,“她……好像是我的妈妈。”
“哈?”
众人一脸见了鬼的表情。
“我从它的束缚下逃出来,一是为了自由,二也是为了寻找我的妈妈。她是朝阳实验室一名教授,这枚徽章就是她的工作牌。只是她的工作太忙了,我们已经快两年没有见面了,那天学校放假,我打算去看妈妈,还特意买了她最爱吃的水果……”
班森侃侃而谈的话突然卡住。
苗傲问道:“怎么不说了?”
班森的表情变得有些痛苦,“我想不起了。”
众人期待的目光瞬间熄灭。
切尔曼看向满脸痛苦,不断敲击脑袋的班森,若有所思。
元宣看他似乎有了想法,出声道:“你想了什么?”
切尔曼回神,看向众人投来的目光,大方解释道:“我怀疑班森是水星灾变前的水星人。”
“啊这……”
众人齐齐地看向班森。
“水星灾变距离现在快过去二十年了,你确定他是水星人?”
昆菲查过考试资料,水星二十年前遭遇一场灾变。至此,城市陷落,除了残存在其他星球的水星人,水星的水星人全部遇难,他们甚至都没有机会发出求救信号,全军覆没。而水星经历灾变三天后才被降临在水星城的商船发现水星真成一片汪洋,将消息发送给帝国。
之后,帝国派搜救队前来,搜救了整整一个月,然而,一个活人都没有。
切尔曼解释道:“我说他是水星人,是因为某种因素改变了他的身体,让他以另一种方式活着。”
众人立马想起龙湛和苗傲见过类似水母的怪物。
“是那个东西改变了班森的身体?”
“差不多吧,就等殿下和小龙湛回来了。”
“哎呀呀,不行了,肚子又疼了。”苗傲捂着肚子冲了出去。
众人:“……”
众人不想在这个有味道的地方待了,帮着班森将他母亲的遗骨收殓,找到地上,挖了一个坑放了进去,总不能一直让他妈妈一直风吹雨淋吧?
班森安葬了母亲,紧紧攥着徽章,众人见状也没有去索要,任由他拿着。
森林中星兽怒吼声频频响起,虫鸣鸟叫,偶尔还能听到浪潮拍打岸边的哗啦声。
保罗.兰登已经削好第二根木叉子,结果苗傲还没回来。
“小橘猫上个厕所这么慢吗?”
“你去看看,不会是蹲麻了,掉海里去了吧?”保罗.威尔带着一丝调侃说道。
“那我去看看。”
保罗.兰登刚走出营地不远,看到了朝他这边走来的苗傲。
“小橘猫,你上个厕所时间也太长了吧,还以为你掉海里了。”
苗傲没有回应保罗.威尔,摇摇晃晃地走到他面前,直接倒进了他怀里。
“小橘猫?”保罗.兰登拍了拍苗傲的脸,发现他的脸烫得要命,立马将人抱起来,跑回营地,“大哥,小橘猫晕了!”
就在这时,众人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像是某种星兽舔水,又像是踩踏水面发出的声音。
“这是潮汐声?”
众人朝残垣断壁的建筑群看去,只见一声空灵的鲛人声音响起,远处一层层浪花不断叠高,盖过建筑群。鲛人浮现在水面,鱼尾摆动,长长的鲛纱卷着海水狠狠地拍向海中,而卷起百层的浪花在即将撞击岸边的瞬间定格。
鲛人抱着伴侣从海浪形成的阶梯走下来,落到陆地那一刻幻化出双腿。
“殿下你们回来……”切尔曼看到窝在斯诺怀里,一张脸烧得通红的龙湛,脸色一变,“怎么了,这是?”
斯诺脸色冷冷,眼中却染上一层焦急,“发烧。”
“快,抱进帐篷里!”切尔曼扯着嗓子大喊着,“元宣拿药来!”
旁边帐篷里出来的保罗.兰登着急道:“怎么老大也发烧了?”
陆续从帐篷里钻出来的保罗.威尔和保罗.奥尔林,异口同声:“什么,老大也病了?”
营地因龙湛和苗傲生病而变得忙碌起来。
龙湛烧得厉害,整张脸跟火烧云一样通红通红的,身体他烫得可以烤肉了,一直喊疼。
斯诺气压越来越低,险些按下警报器,被切尔曼眼疾手快地拦住。
“已经给小龙湛吃了退烧药,如果今晚降不下去,再按也不迟。再说了,小龙湛为这场考试非常努力,不能让他的努力白费。再看看……”
斯诺没有再去动警报器,只抱着喊疼的龙湛不放。
切尔曼劝住了斯诺,并没有松口气,心脏紧绷,攥紧拳头。
所有人都没有睡,而是站在两顶帐篷走来走去。
“这不行啊,越烧越厉害了。”切尔曼的声音从帐篷里响起。
外面的人也跟着心急起来。
“元少将你干什么?”一旁角落传来了句芒的暴喝声,众人朝两人看去。
只见句芒紧紧地攥住元宣的手。
元宣眉头紧锁,“龙湛的情况不好,毁掉警报器,找搜救队。”
句芒张张嘴,找不到任何反驳的话,因为这样才不会耽误救治龙湛的时机,他松开元宣的手。
“你们在干什么?”
一直发呆的班森听到争吵声音走了过来。
然而,现在没人搭理他。
班森鼓足的勇气渐渐泄了。
当他准备离开时,忽然鼻子在空中嗅了嗅,森绿的眼瞳不断缩小放大,他的脚情不自禁地朝帐篷走去,中途被一只手拦住了去路。
“你想干什么?”昆菲问道。
班森的瞳孔在这时恢复正常,他局促地低头,摩挲着徽章,“我,我好像闻到了白森林那群蛇的味道,就在帐篷里。”
“你是说小龙湛他们身上有白蛇的味道?”
两人的对话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班森结结巴巴地道:“我,需要确认。”
昆菲直接将班森拉进帐篷。
“班森说自己闻到了白蛇的气味,好像是从小龙湛身上传来的,让他仔细闻闻。”
班森顶着斯诺摄人的目光,咽咽口水,仔细嗅嗅,森绿的眼珠变化不定,圆鼓鼓的,像是快从眼眶突出来一样,看得在场三人直皱眉。
“呱呱!”
“呱呱!”
让几人吃惊地不是班森会蛙叫,而是从龙湛脖颈处传来一阵蛙叫。
斯诺伸手往龙湛脖颈一寸一寸地按下去,停在了靠喉结的位置。
他朝切尔曼伸手:“短刀给我。”
切尔曼意识到斯诺要做什么,将短刀仔细消毒递给他。
只见斯诺贴着龙湛喉咙一层皮,切开一道口子,精神力如钩子将藏在皮肤下的东西勾了出来,那只一条五六厘米长的白色幼蛇。
“我去,不会这么邪门儿吧?”看到幼蛇那一刻,切尔曼目瞪口呆。
然而,并没有结束,斯诺在龙湛脖颈勾出一条又一条幼蛇,勾出最后一条幼蛇,那些还没长鳞的幼蛇被斯诺的精神力绞杀磨成碎末。
昆菲走出帐篷,不一会儿将苗傲带了进来,示意班森再来一次,结果同样在苗傲的脖颈处发出一模一样的声音。
这次,是昆菲和切尔曼帮忙,倒也没让斯诺亲自动手。
第77章
“你们的意思是我脖子上孵化了白蛇的幼崽?”
龙湛摸了摸自己缠满绷带的脖子,不确定地问。
“可不就是幼蛇,当时殿下从你脖子里拽出来,我人都傻了!”切尔曼描述得特别夸张,还指着正在燃烧的火堆,“可惜幼崽子都扔进火堆了,要不然真让你见识一下寄生幼蛇崽子有多膈应。”
“不是,怎么就我和老大被寄生的。你们怎么没事?”苗傲觉得自己和老大被白蛇针对了,有点小小的不爽。
“大概你们俩比较合蛇群的口味。”保罗.兰登没有之前着急上火的模样,此时正在一旁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