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小漂亮被迫万人迷[快穿](117)
男人的大掌触碰到他的那一瞬间,李映池就察觉到了一股难以忍受的热意从腰后传来,他忍住不适应的颤抖,悄悄皱起了眉头,想着过一会便好。
下一秒,那一股热意紧紧地贴上了他的腰间,按在了他的腰侧,将那一块软肉印出了一块凹陷。
痒意瞬间侵袭至大脑,李映池不受控制地颤抖一瞬,他绷紧腰背想要躲开顾温书的手,但一个不察,失去平衡,整个人蓦地向后倒去。
好在他是坐在软椅上,这样的突然的倒下并没有多大的疼意,只是这样一来,顾温书的手彻底被他压在了身下。
原本是放在腰间的大手,但因为刚刚的一番突发情况,产生了一些意外的误差。
李映池撑起身,有些难为情地咬住唇瓣,“师兄,你能不能、能不能先把手拿走?”
真的有点太烫了……
早在刚刚李映池唇齿间泄出声音的那一刻,顾温书就睁开了眼,他本应极快地做出反应,但不知为何,却整个人停滞了原地。
白色的宗门外袍不知何时被丢到了椅子下面,皱皱巴巴的,无人在意。身形单薄纤瘦的青年半躺在椅子上,吸引了唯一一人的所有注意力。
青年衣衫半解,精致突显的锁骨和肩头半露在外面,撑着身子,柔顺浓密的墨发落在椅子上,形成了黑色的画布,不声不响地勾勒着一幅美人画。
他那轻薄宽大的白色寝衣根本遮掩不住什么,劲瘦而柔软的腰肢,浅淡而漂亮的颜色,只是站在一旁,顾温书便能一览无余。
仅仅是这些,也就罢了,顾温书两眼一闭或许还能装作无事发生,可是。
可是手上捧着的团团温软几乎快要化在了手中,顾温书根本没办法忽视,他被少年压着,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是一想到自己正在做什么,他整个人都要失去理智了。
这也就导致顾温书没能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他还未抽出手,抬眼就看见李映池眉眼间藏着些局促与慌乱,软声叫他拿开手。
很明显,青年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此时是怎样的模样。
鬼使神差的,顾温书盯着青年被咬得嫣红的唇珠,说道:“你压着师兄,师兄根本拿不出来。”
李映池强忍着那一股不属于自己的滚烫热意,眼睫含着些水汽,认真地同顾温书商讨办法,“那怎么办?我有点难受。”
“池儿,抬抬腰。”
第86章 古板小师尊(十六)
青年纤长的眼睫垂下, 似是思考了一会该如何抬起,随后他撑起身子,单薄寝衣在动作下落出一大截空荡, 腰肢艰难地弯起漂亮的弧度。
但他一时忘了,失去了腿部的支撑, 光是抬起腰根本不足以挪动再往下的部分,反而将受力点全部放在了本该抽出的那只手上。
相差过大的温度, 令李映池瞬间绷紧了身体向后挪去, 可是那一股他避之不及的热意, 也因为他的这一番动作变得更为下落。
“啊。”李映池短促地发出了声惊呼,意识到当下是什么情况后,他尴尬地停在原地,水润润的眼眸快速眨动着,盛着些慌乱看向顾温书, “师兄。”
失去了引以为傲的修为后,青年总是会下意识地去依赖当下最为信任的人。即使此刻他的一切不自在与无措都是因对方而起,他也只会无知无觉地认为是意外一场。
“抱歉。”顾温书终于回过神来,视线像被烫到了似的快速从青年散乱的寝衣上移开。
荒唐的念头从脑海里抽离, 方才的那些举动便显得格外越界放浪,令顾温书有些羞愧地重新闭上眼, 他俯身抱起青年的腰肢, 哑声道了一句:“冒犯了。”
原本被压住的手掌在青年被半抱起来时,轻易地就拿了出去, 男人闭着眼没再犹豫,伸手解开青年的下裙系带, 迅速地将人剥了个精光。
清醒之后顾温书哪里还敢再过多动作,身前的人处处都是不能多碰的香软。
一直到抱着人放进浴桶时, 顾温书都只是用手臂撑着他,确保自己和青年隔着有一段距离,不会再次触碰上彼此。
直到李映池安稳地坐进了浴桶内,顾温书转过身后才敢再次睁开眼。
他背对着李映池双手克制握拳,盯着自己袖口处的水渍,低声叮嘱道:“池儿待会若是有事便直接唤我就好,你现在身体未愈,也莫要泡太久了。”
李映池将下巴搭在浴桶边上,看着男人的背影应了声“好”。
他不太明白一开始质疑自己害羞什么的师兄,为何到了此时却显得如此局促,但李映池望着顾温书通红的后颈,犹豫片刻,还是忍住了好奇。
或许,只是他误会了呢?毕竟自己。
李映池莫名低头看了眼水面,默默补充道,毕竟自己和师兄应该也没有什么差别。
得到李映池的回答后,顾温书赶紧离开了这间屋子,迈出的脚步又快又急,像是背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着他一样。
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在李映池受伤的时候,做出这样不合时宜的想法与行为,青年对他的吸引力就好像与日俱增般,变得越来越让他挪不开视线。
从前那样爱抱着他手臂撒娇的少年,长大之后不再如以前那边亲近,却让他产生了与以前相差甚远的情感。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是某次一同走过溪涧时的并肩,是夜晚共饮的某一壶冬酒,还是午后推开门视线相触的那一刻。
想不起来了,也记不真切,只知道每一件事情都杂糅在一处,时间酿出不可抹去的美好,让那些瞬间变成了更为浓郁的情感。
顾温书捂住正急速跳动着的心脏走出院子,青年身上的冷香味随着距离,变得越来越浅淡,就好似随着离开,他也脱离了那张名为李映池的网。
但顾温书的离开并不是想要逃离,他是害怕自己再这样待下去,会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就如同刚刚那样,轻佻过界,做出他清醒时根本不会做出的事。
他怕再这样下去,他会不可抑制地升起想要将那张网染上自己味道的念头,但他的池儿绝不应该被那样对待。
顾温书想,他与李映池若是能成正果,那定当是要在天地见证众人祝福的情况下,肯定了他能够留在青年身边的位置后,他才能获得一吻芳泽的机会。
……他又在想什么了。
距离李映池所在院子很远的一棵大榕树下,顾温书站在那,正无力地低下头想捂住自己的脸试图冷静一下,停止这些想法。
可刚一凑近,他突然又想起自己这双手,在刚刚都做过了什么。
他的手触碰过青年敏感的腰间,软腻的肤肉,那手上甚至还留有着青年微凉的体温与淡淡的气味。
树下,身形修长的男人僵住一瞬,突然弯下了背脊,如泣泪般地埋入了掌心。
顾温书忽然明白了什么,大抵他在李映池这里总是难以保持清醒。
因为欲望永远伴随着爱意生长。
-
药谷内的弟子其实比剑宗不知道多了多少,但这里依旧是很安静。
屋内空荡,只剩下李映池一个人,安静得甚至能听清屋外偶尔传来的鸟鸣声。
这一处旧时的屋子落于药谷风景最好的山谷中部,传言是谷主从前亲自挑选出的位置,没人知道那间屋子的作用,只知道谷主不允许任何人接近。
李映池也不知道这间屋子的作用。
他短暂的在这里停留过一段时间,整日面对着左丘玉宸的那张脸,心烦意乱,还从未好好看过药谷内的风景。
没想到时隔多年,他还能再次回到这里。
睁开眼的那一瞬间,李映池都有些恍惚了,就好像自己不过是短暂的做了一个梦,经历过的事都化为须有,醒来自己还是那个十几岁最为受宠的少年。
滴答的水声响起,不知何时,室内已被朦胧的水汽包裹。
浴桶内准备的水温适宜,李映池一进去便彻底放松了下来,他靠着浴桶边缘,任由那微烫的水流包裹住自己。
隔着屏风,屋子内的一切事物都变得有些模糊。
他的视线落在窗外投入的光线上,看朦朦胧胧的灰尘飞舞旋转,然后缓缓地用手舀起一些水淋在自己的肩头,感受着水珠顺着他的肌肤滑入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