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从邪恶摄政王身边逃走失败后(205)
末了,顾兆澜语气幽怨的又说道:“皇上对薛冉那么好,什么都与他先说。”
乔伊哪里有心思听顾兆澜在这幽怨,他一手托着下巴,皱着眉头嘟囔道:“你们都如此轻易的就可以相信我不是傀儡皇帝,可那个人却跟着王八吃秤砣,任凭朕怎么苦口婆心的与他解释,他都是铁了心的不信。”
乔伊的话未落,慕临走了进来,道:“老夫就说吗,皇上年龄十九,而纯阴之体的对应年龄分别是18、20、22岁,皇上的岁数对不上,可却能为薛止烨解毒,是纯阴之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皇上是另一个人。”
明显慕临听到了二人的对话。
乔伊眼底流转,哀伤的说道:“当时薛止烨强行用朕为他解毒时,朕可不就十八吗,刚过完生辰没多长时间。”
说到此,乔伊吐出一口气,感叹道:“时间过的可真快,我来这里已经一年多了,生了一个念念,肚子又揣着一个。”
说着,乔伊透过窗户看去浩瀚无际的虚空:“我不在这一年多,父亲和哥哥一定会很想念我的,他们一定很难受!”
收回视线,看向慕临,撸起了自己的衣袖,与他道:“有一件事情,困惑了我有一段时间了,正好问问慕爷爷是怎么一回事。”
…………
左昭与姜冥骑着马匹去了金玄城,路上这二人没少因为蓝音横眉立目。
不过并未耽误二人的办事效率。
很快到了金玄城,并按照盛昱璃留下的记号寻到了他们。
蓝泠被关在房间里,一直再闹。
盛昱璃推开房门,皇甫商珂、姜冥和左昭也跟着行了进来。
蓝泠一看这阵仗,顿时愣住,在看到左昭和姜冥时,更是害怕起来,就像一个过街老鼠缩在床角,一声不敢吱了。
盛昱璃道:“你应该对你们的皇帝有所了解,你与他的体质差不多,一旦孕育就不能堕掉,危及生命。”
一听盛昱璃的话,蓝泠脸色瞬间惨白,跪在了四人面前,求着四人道:“我不想死,我更害怕生产时难产而死,求你们让慕临为我接生……”
皇甫商珂打断他的话:“这件事,你应该去求程苑青,你腹中孩子的父亲。”
蓝泠一愣,似是反应到了什么,问道:“你们要带我去见他?”
南风楼中,小厮来向一直在这里等他的狐狸精出现的程苑青汇报道:“主子,有人到府邸找您。”
程苑青不耐烦的摆手道,“无论是谁,我都不见。”又道“我在等着我的小狐狸精,哪里有心思去干别的。”
小厮道:“主子,来人说知晓让主子朝思暮想之人的下落。”
“什么?”程苑青腾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由于太激动,程苑青开始剧烈咳嗽了起来,那感觉都要把肺子咳嗽出来了。
丫鬟忙倒了杯水,想给程苑青喝,可却被程苑青一把推开,人焦急的出了房间,坐上马车,赶回府邸。
路上,程苑青一遍又一遍的催促着马夫快点行驶。
马夫扬鞭驾马,将车轱辘都给跑飞边了,终于使出极限的速度赶到府邸。
程苑青咳嗽了一路,下车的力气都没有了,候在门口的小厮们忙把人搀扶下来。
程苑青刚一下马车就看到了姜冥,人不由惊道:“怎么是你?”
…………
薛止烨从宫外回来,处理完事情,便去了乔伊的寝宫。
乔伊还在睡觉,并且看样子睡的很沉。
薛止烨坐在床边,视线落在乔伊即便睡着,也微微皱起的眉头上。
伸出手,指腹小心翼翼的去抚平小皇帝皱起的眉头,轻轻呢喃道:“从前你不是这样的。”略顿“确切的说是一年前,那时你不是这个样子的,你很乐观,充满了阳光,就是那样的你,让本王从此对你移不开眼了。”
说到此,薛止烨沉默了良久,再说话时,眼眶已经蒙上了一层浅浅的红:“曾经本王并未想过你我二人会是像现下的这种结果……算了,都已经这样了,最重要的是,你我是仇人,本王能怎么对你呢!”
说着,薛止烨眼眶愈发的红了,他俯下身,想去亲吻乔伊。
乔伊却蓦地睁开了眸子,一双潋滟的桃花眼带着凌厉的狡黠,牢牢的盯着薛止烨:“你心悦朕,很早已经就心悦上了朕。”
乔伊语气笃定,不容置疑。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的薛止烨当即愣住。
乔伊抬手去摸他的眼睛:“心悦上自己的仇人,瞧把你痛苦的都哭了。”
薛止烨像被电到了一般,忙起身,连连后退了好几步,紧接着眉眼蹙起怒意来:“你胡说什么?有病吧!”又着重道:“本王只是用你解毒,把你当成了生育工具,怎么会心悦你。”
“摄政王嘴真硬。”乔伊坐起来,当着薛止烨的面,缓缓撸起衣袖,给薛止烨看:“你瞧!”
薛止烨视线落在乔伊好似发着光白皙的皮肤上,颦眉道:“你让本王看什么?”
乔伊挑了挑眉梢:“看把摄政王紧张的,那么心细如丝的一个人,居然都把朕手臂上那一块梅花胎记给忘了……呃,也不算是梅花胎记了,是块守宫砂,证明朕是童子之身的守宫砂。”
乔伊根本就不给薛止烨思考喘息的机会:“摄政王不能忘记你派了三名畜生轻薄朕的事情吧?”
薛止烨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可不带他找出理由去搪塞,乔伊打断他的思路道:“在那时,你就已经对朕有了意思。”转瞬又道:“朕用了手段,躲过去了那一劫,后来在朕不知情的情况下,因为那块守宫砂,你发现了朕欺骗你,朕根本就没有被那三个畜生凌辱,可你却没有去追究。”乔伊带着几分讽刺意味,问向薛止烨:“为什么呢?”
说完他挑眉笑了,自顾自的回答:“因为你中意朕啊,否则就凭摄政王狠厉无情的性格,一定会狠狠惩罚朕,没准会派来一群人来侮辱朕呢……”
“住口。”薛止烨忽然歇斯底里的咆哮了一声,转瞬一掌朝乔伊劈了过来。
乔伊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劲风从脸颊刮过,下一刻“嗙”地一声,薛止烨一掌劈在乔伊身后的床头上,顷刻间厚重的床板一分为二。
不待乔伊从惊吓中回神,薛止烨收回手,已经转身离开,独留乔伊一个人在寝宫中。
乔伊垂下睫毛,抠着手指:“怎么就心悦上了呢,情感这个东西真是好不可思议呀!”
说着,乔伊轻轻叹了一口气,又道:“总归朕这次是成功了。”
乔伊一早就看出薛止烨对他动了情,但选择今日说出来,只是为了乱他心智。
让他无心去分析任何事情,去留意身旁发生的微妙变化,毕竟司马长空他们不可能一点痕迹都留不下来,只要做事就一定或多或少的留下痕迹,蛛丝马迹了,这个时候就看薛止烨的细心程度了,可现在他的心湖已经被乔伊搅和的翻江倒海了。
同时乔伊揭穿薛止烨心悦他之事,还是在给司马长空他们找机会,去攻略薛止烨的一切防守。
接下来的几日薛止烨都没有来乔伊的寝宫。
人也无心去做任何事情,去了宫外,祭奠他的父母。
一连五六日都没有上朝,今日清晨薛止烨才从宫外回来,刘公公正为他更衣,准备上早朝。
乔伊进了御书房的内间。
薛止烨始终阴沉的脸,不与乔伊说一句话,仿佛将乔伊当成了空气一般。
乔伊接过刘公公手中薛止烨的腰带,对刘公公说道:“朕来为摄政王更衣吧。”
刘公公见薛止烨没做言,便退了出去。
乔伊将腰带围在薛止烨的腰间,低着头认真的为薛止烨系着腰带扣。
薛止烨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在乔伊因为低头裸露出的一截白嫩脖颈上,脑中浮现乔伊低头吃他时画面。
薛止烨皱了皱眉,禁止自己去想那种事情,几息后,他对乔伊道:“今日早朝,司马长空押姜冥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