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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偏执宦官的傀儡皇帝(80)

作者:鹤安 时间:2023-11-05 09:51 标签:甜文 情有独钟 宫廷侯爵 轻松 天作之合

  宁轻鸿轻轻“嗯?”了一声。
  乌憬踌躇两下,觉得很丢脸地低下了脑袋,把笔塞进宁轻鸿手上,支支吾吾地说,“哥哥写。”
  宁轻鸿失笑。
  “乌乌要许什么愿望?”
  他笑问。
  乌憬指了指自己的那张纸条,“哥哥写,吃好、喝好、睡饱。”
  这样就好了。
  这样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乌憬再指了指宁轻鸿的那张纸条,“这个写,希望哥哥的病能快点好。”
  少年小声说,满眼都是认真。
  作不得半分的假。
  宁轻鸿的笔尖骤然一顿。
  作者有话说:
  55:局促,认真.jpg


第62章 花灯 要去小房间
  河边还有不少人在放花灯,宁轻鸿去掉了前头几个字,用乌憬的语气在纸条上缓缓写下后几个字——病快点好。
  而后让少年自行去放。
  乌憬也不恼,“哥哥帮我拿?”
  他一手要牵着宁轻鸿,但是有两个花灯,又拿了自己的一个,真的没手空出来了。
  宁轻鸿便接过少年递过来的那盏花灯,漫不经心地用手持着,并不知在想着些什么,只静静看着玩得高兴的乌憬动作。
  才走了每两步,就被人扯着袖子,说是要同他换一盏。
  宁轻鸿问,“哥哥拿得是自己的,乌乌为何要换?”
  乌憬说,“因为哥哥不认真。”他完全是下意识答的,是个人都能看出他话没过脑,没有任何编造的成分,少年仰着脸,“灯会灭。”
  “我帮哥哥拿,就不会被吹灭了。”
  宁轻鸿问他,“乌乌的呢?”
  乌憬摇头,笨拙地道,“不怕。”他小声,“不怕灭的。”
  他朝宁轻鸿伸手,“哥哥,换。”
  没去解释为何不怕自己的花灯可能会被对方弄熄,想来理由应还是先前那个。
  因为乌憬写上去的愿望已经在很久很久之前就被人实现了。
  所以即使现在花灯熄了也不怕。
  宁轻鸿顿了顿,半笑着同人换了,只是换了后持执着花灯的手总算抬高了些,不像先前拿着自己那盏这般随意垂下。
  他自然不信这些,也知晓乌憬很少出宫,没怎么见过这些新奇物什,正玩得开心。
  只是心总归是好的。
  让人瞧得分分明明。
  乌憬拉着人来到了河岸边,他们一旁便是过河的石拱桥,此时下了石阶,站在桥底的一角,除了身后跟着的宫人,周遭并没有多少人。
  反而走在桥上,以及远处在河岸边的人多一些。
  乌憬小心翼翼地蹲下来,因为宁轻鸿牵着他,也不怕自己会掉进河里,倾着身,伸着手,将手里的这盏花灯小心再小心地放进水中,看它顺着水随波漂流。
  再抬头,仰起脸看人,伸手去接宁轻鸿手里的那盏花灯。
  宁轻鸿俯身给了人,看少年开开心心地又放了一盏,蹲在那,看着花灯越飘越远,融入万千的花灯里,还着急地盯着自己的那两盏会不会被撞倒,但看着看着,一晃眼,就再也找不见属于自己的花灯了,又困惑地皱皱眉,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才泄了气。
  但很快又高兴起来,浅浅弯着眸,看河面上犹如星点的众多火光照亮了夜色,越飘越远。
  乌憬意犹未尽地拍拍手,站起身,刚一转身,就猛然对上了宁轻鸿的身影,他忘记了身侧人的存在,现下猝不及防地转身,正巧迎上。
  他怔了怔,下意识仰起脸看人,动作都是温吞迷茫的,颤着眼睑,眼中却又满眼都是身前人。
  宁轻鸿看着人,突然笑着问道,“乌乌怎么晓得哥哥生得什么病?”
  乌憬愣了一下,茫然地重复着他的话,“哥哥生得什么病?”
  宁轻鸿顿了顿,笑问,“乌乌不知道?”
  乌憬摇了摇头,也跟着他说,“不知道。”
  宁轻鸿眸色微深,他笑了一下,抬起指尖去解身上披着的鹤氅,动作并不突兀,而是不疾不徐的,又问,“那乌乌不知道,怎么还帮哥哥许愿?”
  乌憬有些迷茫,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这么问,虽然他不知道,但也不妨碍他希望宁轻鸿的病早点好。
  于是在宁轻鸿解着鹤氅时,乌憬绞尽脑汁地在想自己要怎么解释自己这个普普通通的心理,想了好一会儿,才微张起唇,想认真地说,“不知道也可以许愿——”
  话未说完,眼前就花了一瞬。
  宁轻鸿将鹤氅扬起,似想披到他身上,乌憬下意识闭了下眼睛,片刻,后脑却突然被人抵住,按住他发后的修长指尖还隔着层鹤氅,稍稍用了些力,让乌憬顺着力道倾靠过来。
  下一瞬,身前人便俯下了身,垂下了身。
  宁轻鸿动作间还轻叹了口气,半笑道,“没事,都挡住了。”他放轻声音,“旁人都瞧不见。”
  他知晓乌憬会害羞,但在人说话之前,就已经解着鹤氅,为得就是这一刻,宽大的雪青色鹤氅能严严实实地将人遮住。
  早就有了这个念头。
  乌憬罩在那鹤氅里头,仿佛这件衣裳突然成了他的保护壳,而现在宁轻鸿俯下身,毫无征兆地侵入进来,还笑着喟叹,“乌乌太乖了。”
  似在解释着缘由,
  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地亲他。
  乌憬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往后缩,只是他忘了,这鹤氅做的保护壳,也是宁轻鸿给他的。
  怎么躲,都只是换一种方式陷进去。
  宁轻鸿轻声,“乌乌,抬头。”
  乌憬茫然地眨了下眼,下意识颤着眼睑,乖乖地停在原地,再听话地仰起脸。
  宁轻鸿吻上他的唇,在空隙间再道,“张嘴。”
  乌憬眼尾又晕出湿意,他不知道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突然,还是在外面,那么多人,即使……即使有鹤氅挡着。
  可是若是有人注意到,一眼就看出来他们就做什么了,他羞得脸肉全是粉,呼吸也在发烫,颈间耳尖全是一片蔓延开的晕红。
  可是根本拒绝不了,只能晕乎乎地张开唇齿,任由对方侵入进来。
  宁轻鸿浑然不在意,他今日穿了一身茶白色的大袖披衫,上头用金丝刻着鹤纹,对比被裹得严严实实的乌憬,他反而露在外,长身玉立,显眼无比。
  或者说,若不是乌憬会在意,
  他都不会去解这鹤氅。
  他的动作很轻柔,慢条斯理又循序渐进,少年的唇舌都被亲得一片水淋淋的湿意,唇珠软嫩又饱满,因为太害羞了,只会无措地闭着眼,看上去又要哭了。
  却不知自己还能躲哪哭去,只能害怕地去圈紧人握着他的手,寻求庇护一般,另一只手慢慢地抬起,去攥宁轻鸿的衣襟。
  乌憬吐着湿热黏腻的气,因为空间对于他太过狭小,他只觉得周遭热得很,弄得他也浑身都在发烫。
  眼睑也湿漉漉的,不知是被泪晕的,还是被薄汗染的,只是小口小口地找着亲吻的空隙去吸气。
  他被亲得有些难受。
  不知道为什么跟之前不太一样,很难以呼吸,也不太舒服,因为宁轻鸿没有留给他喘息的空间。
  他呼不过来气,只能张着唇,喉间吸气的声音跟泣声混合在一起,呜呜咽咽的,像在求着人,求宁轻鸿能不能停一停,停一会儿也好。
  让他好受儿一些。
  可乌憬即使都难受到这个份上了,也都乖乖地站在原地,没有躲,没有往后缩,也没有去侧过脸。
  从始至终都听话地仰脸,张着嘴巴。
  乖得不行。
  宁轻鸿停了停,想给人一些空隙,下一瞬,少年却晕乎乎地踮起脚尖凑过来,主动亲上去,探出舌尖去舔他的唇缝。
  一边掉着眼泪,哭得难以自抑,仿佛受了人多少欺负一般,一边又黏糊糊地抱过来。
  宁轻鸿受着他无知觉地舔舐,好笑地轻声唤,“乌乌?”
  乌憬微微清醒了一下,懵懵懂懂地停了下来,他意识到什么,又羞得恨不得原地挖个洞,把自己缩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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