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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王不见王(15)

作者:樊洛 时间:2017-08-24 19:20 标签:悬疑推理 天之骄子 穿越时空

  所以他先去了贝勒路,却没想到那里早就荒废了,那栋住宅还在,却人去楼空,门口铁将军锁着,他问了附近的邻居,邻居记得很多年前那里的确住了户姓沈的人家。

  沈家是从北平搬来的,夫妻两人带了一个小孩,家境很不错,但他们过世后,小孩就被领走了,后来的事他们也不清楚。

  当时他还以为上海那么大,要再找到沈玉书会很难,却没想到机缘巧合,他们这么快就遇到了,刚才他没有说出这段经历,是直觉告诉他沈玉书并不想提起以往的事。

  也许冥冥中一切都有定数,否则怎么会让他这么巧地掉在船上,又这么巧地遇到沈傲祖上的人呢?

  所以,只要不放弃,就总会有办法的。

  

  沈玉书的希望落空了,第二天早上,他吃了饭,回到自己的房间,发现苏唯不仅没离开,还大模大样地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看他的脸色,高烧应该退了。

  沈玉书走过去,就见苏唯的外衣丢在一边,他只穿着内衣,棉被也踢到了床脚,睡相相当的糟糕,但不可否认他的容貌很出众。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苏唯的颈下闪过光亮,却是他那只从不离身的珐琅怀表。

  沈玉书被表壳上的珍珠吸引到,久远的记忆浮上心头,他想拿起来细看,手刚伸过去就被按住了,苏唯睁开眼睛,嘴角向上翘起,露出一个坏坏的笑。

  “在偷我的东西之前,不要忘记我可是偷祖宗喔。”

  声音有点虚弱,但更突显了慵懒的感觉,在认识苏唯之前,沈玉书从来没想过一个人的嗓音可以这么好听,但很可惜,拥有这么好听声线的男人是个贼。

  “我说了希望醒来的时候,看到你离开。”

  “每个人都说希望自己赚大钱,但事实上说这话的人都是穷鬼——希望这东西根本就是拿来骗人的,做事不能凭希望,而是要付诸于行动。”

  苏唯刚说完,下一秒他就被拉了起来,沈玉书的行为跟他的气质完全不相符,简直是冷漠而粗鲁。

  动作太剧烈,苏唯的头晕了一下,苦笑道:“我还是病人,你这样对病人好吗?”

  “我只是照你说的来做——做事要付诸于行动。”

  沈玉书取来体温计,帮苏唯试了体温,又检查他的头部。

  苏唯的烧退下了,但后脑还有些肿,沈玉书又让他下床走直线,看他的步伐,确定他脑部的伤应该没有大碍。

  苏唯老实乖乖地都照他说的做了,最后坐回床上,问:“我没什么事吧?”

  “再吃一剂药,应该就会痊愈了。”

  “不会还是那种草药吧?”

  “你如果不想马上好的话,也可以选择不吃。”

  这句话戳中了苏唯的死穴,为了早点恢复体力,他只能再自虐一次了。

  “那我可以先洗个澡吗?出了一身汗,很不舒服。”

  早饭后,洛正去前面看铺子了,谢文芳也串门去了,家里只有长生跟他的宠物,沈玉书点头答应了。

  “洗了澡就请你离开,我们合作不包括我余外提供住所。”

  “这么没人情味?”

  像是没听到苏唯的嘟囔,沈玉书转身走出去,半路忽然又想到了什么,说:“你身上有股味。”

  “啊,不会是汗臭味吧?”苏唯急忙低头嗅闻。

  “不是,是古龙水的味道,我没有闻过的味道,不过不讨厌。”

  听了这话,苏唯紧张的表情转为暧昧,“哈,我就知道你喜欢我。”

  “看来你的病情还没有完全恢复,所以才会逻辑思维混乱——我说不讨厌你的香水味,没说不讨厌你。”

  “说得这么直白,很容易伤人的。”

  “如果伤到了你,那我要跟你说声对不起,不过我想说的是——昨天你被袭击时,有闻到那个人身上有什么味道吗?”

  “啊……”

  被沈玉书提醒,苏唯眼前一亮,那个偷袭者身上好像是带了什么气味,但他不敢肯定,因为他昨天鼻塞,嗅觉不是很灵敏。

  “看来我问了蠢问题,”看着苏唯的表情,沈玉书就知道答案了,说:“你好好休息,水烧开了我叫你。”

 

☆、第二十一章

 

  早饭是长生送来的,他在苏唯面前比较放得开,而且对他很感兴趣,一直在房间里陪他聊天,苏唯问起沈玉书,长生说:“沈哥哥在帮你烧水呢,他人很好的,就是严肃了点。”

  岂止是严肃一点而已,简直就是非正常人类,苏唯怀疑地想,跟这样的人搭档,真的能顺利查清案子吗?

  当然,他的目的不是查案,而是顺利黏住沈玉书,可是吸引一个女人的注意力他很有经验,但要如何吸引男人的注意,他就不知道了,更别说这个男人还是个异类。

  苏唯吃完饭,又咬牙喝了那可怕的药,刚好水也烧开了,沈玉书把他带到放浴桶的房间,他一进去就闻到了浓浓的草药香气。

  沈玉书解释说:“看你体质很虚,我在水里加了增补气血的药。”

  苏唯突然有点担心——他的全部家当是否够付药钱跟衣服钱的。

  沈玉书把事情都交代完了,却没有离开的意思,苏唯试探着问:“你……要不要出去?”

  “你不用在意,我不会看你的,我只是要确认一下用药剂量是否适当,毕竟我也是第一次调制,如果你觉得不舒服的话,随时跟我说。”

  他怎么有种被当小白鼠做试验的感觉?

  而且,谁在意被看啊,他是不想被人看到那只怀表而已。

  但这话又不能直说,最后苏唯索性坦然地把衣服脱了,反正他对自己的身体很有信心,也不怕被看到。

  不过沈玉书并没有对他的身躯抱太大兴趣,随便扫了一眼,就把目光转开了,他注视最久的是苏唯脖子上挂的怀表。

  “你戴表的方式很与众不同。”

  “因为我这个人本身就很与众不同。”

  苏唯把衣服都脱光了,最后是怀表,他把怀表摘下来,放在衣服上,见沈玉书的目光随着他的动作落到怀表上,他说:“你救了我一命,本来送你一块表不算什么,不过这块怀表对我很重要,恕我无法赠送。”

  “我并没有想要,我只是觉得这表有些眼熟。”

  苏唯浸在木桶里,听了这话,他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本能地探出身,连声问:“你见过这表?是在哪里见到的?你确定没看错吗?”

  沈玉书奇怪地看他,苏唯发觉自己的失态,呵呵笑道:“我的意思是我在收集这类的怀表,如果你有渠道,能不能告诉我?”

  “也许是我看错了,我去给你拿换洗的衣服。”

  沈玉书很明显不想提这件事,说完就匆匆出去了。

  苏唯趴在桶沿上,泡着热热的药浴,心想这表说不定真跟沈家有什么关系,看来他要解谜,就更不能离开沈玉书了。

  没多久,沈玉书拿了衣服进来,看到苏唯,他微微一愣,苏唯起初没在意,在看到对面的镜子后,才发现他把临时涂在头发上的墨汁洗掉了,发色又变回了原来一缕绿一缕蓝一缕红的样子了。

  “你的发色是天生的吗?有点不合正常的人体生理特性。”

  “是染的,我那个时代……我的家乡那边大家都喜欢染发,还有人染成银色灰色的。”

  “染发烫发对人体有很大的刺激性,尤其是男性,如果你不想中年秃顶的话,最好还是不要乱染发。”

  这话明明是好意,可怎么听着这么不对味呢?

  苏唯是孤儿,他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更不知道有没有秃顶的家族遗传,听了沈玉书的话,不由得担心起来,见沈玉书放下衣服要离开,他急忙叫住。

  “你说真的?”

  沈玉书点点头,苏唯观察着他的表情,又问:“你脸色不太好,不会是被我传染了吧?首先声明,我不是肺痨。”

  “我是医生,你是发烧还是肺痨我还分得清。”

  沈玉书揉揉两边的太阳穴,他今天的精神是不太好,不过跟苏唯无关,而是昨晚被长生吵的。

  长生以前可能经历过一些可怕的事,所以经常在睡梦中哭闹呓语,昨晚特别厉害,沈玉书几次被吵醒,才会导致他严重的睡眠不足。

  所以他要尽快把小偷赶走才行,否则长此以往,他一定会神经衰弱的。

  沈玉书想趁着这个时间回去补觉,偏偏苏唯不肯放过他,把他叫住,认真地询问护发养发的问题,沈玉书很震惊,他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苏唯会这么在意。

  男人又不是靠脸吃饭的,需要这么注重自己的外表吗?

  被苏唯硬是拉住了,沈玉书只好留下来给他普及养发知识,这个选择导致了很糟糕的结果,那就是在两人聊到兴头上的时候,外面传来长生紧张的叫声。

  “沈哥哥!沈哥哥!”

  沈玉书不知出了什么事,正要出去查看,房门先被撞开了,一只毛茸茸的小东西从外面冲进来,正是花生。

  它跑进来后,看到苏唯,又转头冲外面叫,就听脚步声响,谢文芳走了进来,奇怪地问:“怎么这时候洗澡?”

  “呃……我……”

  没想到小姨会这么快回来,沈玉书突然间找不到合适的借口,所以他首先做的就是站到谢文芳面前挡住她的视线,谁知花生一溜烟窜去木桶上,沿着木桶边沿快跑,还吱吱大叫,成功地将谢文芳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看到木桶里的男人,谢文芳吓了一跳,急忙把头转开,不快地对沈玉书说:“你有朋友在家,怎么不早说,太失礼了。”

  “不……”

  没等沈玉书解释,苏唯抢先说道:“是啊,我是玉书的朋友,不好意思借用一下你的浴室。”

  “没关系没关系,请慢用。”

  谢文芳匆匆走了出去,沈玉书不顾得跟苏唯计较,也紧跟在后面离开了。

  苏唯冲花生一竖大拇指。

  “花生酱,干得好,如果我可以顺利留下来,一定保证今后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不知道花生有没有听懂,跳下木桶跑走了,苏唯探身拿过衣服,三五下把衣服穿好,又擦擦头发,对着镜子确定自己的仪表没问题后,快步跑出去。

  沈玉书正在院子里跟谢文芳解释,听他刚好说到他们是在船上认识的,苏唯上前亲热地拍拍沈玉书的肩膀,对谢文芳说:“对的,我们在船上一见如故,就成了好朋友,小姨你好,我叫苏唯。”

  刚才房间里的水气太大,谢文芳没看清苏唯的样子,现在面对面站着,见他岁数跟沈玉书相当,相貌出众,说话既亲切又有礼,立刻就对他有了好感,说:“苏先生你好,刚才真是不好意思。”

  “小姨见外了,我跟玉书都这么熟了,你就直接叫我的名字就行了。”

  无视沈玉书的瞪眼,苏唯又说:“我跟玉书聊起来,才知道原来我们都在伦敦读书,而且都是北方人,简直就是太有缘了,所以我来上海后,在旅馆落下脚,就马上来找玉书了。”

  “原来你也是北方人啊,难怪长得这么高了。”谢文芳被苏唯的笑容骗到了,热情地说:“既然是玉书的朋友,那就住在这里好了,不要住旅馆那么见外。”

  “小姨……”

  沈玉书想阻止,苏唯哪给他机会,抢先说:“这怎么好意思呢?小姨太客气了。”

  “不会不会,苏先生你喜欢吃什么饭菜?我来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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