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傲天穿成爽文炮灰经纪人(112)
【看他们的表情,所以这是没捉到自己想的那个人?】
【救命, 离大谱了,这个什么奇葩的家庭啊!】
【捉奸就算了,还要来直播, 就是让灰霁有嘴说不清,让灰霁和床上的人绑在一起吧!啊啊啊啊坏死了!】
【还好经纪人出现了, 呜呜呜颓总真的是万能经纪人!】
……
眼看网上的舆论濒临失控, 季翰默连忙挂断了直播,可是已经晚了。
豪门秘事本就自带流量,再加上灰霁又是当红顶流,这件事情很快就发酵开来。
愤怒的网友冲进微博大肆声讨, 季家撤了一个又一个热搜, 但很快又有新的词条被顶了上来, 一时间,整个网络都是季家的负。面。消息。
更有甚者,扒出来当年季璋搞大灰兰肚子却不负责任,转身和富家小姐联姻的事情。然而当他自己生不出孩子,又忙不迭把灰霁找回来,妄图利用他巩固自己的家主地位。
一石激起千层浪。
短短一天时间里,季氏家族旗下各大公司股票狂跌,截至美股休市,跌幅已经超过150多亿。
“看看你们干的好事!”
季家主宅,季有道把财报扔在季璋和季翰默身上,大脑被气得嗡嗡地响。
“父亲,翰默他是被牵连的,他其实……”季明急急忙忙想要解释。
“闭嘴,”季有道瞪了一眼,冷冷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其中有你的手笔,你也给我跪下!”
季明双膝一软,跟着跪在了季有道面前:“父亲,我保证,我对此事毫不知情!”
季有道:“那个被绑起来的妓。女不是你的人?”
季明连忙摇头:“她确实是我的手下,但我没有派她去灰霁房间,是她自己鬼迷心窍想要攀高枝,这才做出了这种行为。您要是不相信,大可以让她来与我当面对峙!”
“当面对峙?”季有道冷哼一声,“你以为我不想?可你们父子两早把人送出了国。”
季明震惊地看向季翰默:“你送她走了?”
“我没有,”季翰默摇头,一口咬定,“我从未见过她,我也不知道她是谁。”
他倒是想处理来着,可当时房间里都乱成了一团,他哪里还有时间管那个女人。等季翰默反应过来准备下手时,那个女人却已经不见了人影,就连她孩子也不在原来的地方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父子的想法?”季有道冷哼一声,“你们不就是打算仙人跳,让我孙子搞大妓。女的肚子,让他身败名裂,丧失继承资格。”
“父亲,”季明忙不迭摇头,“我绝无此心!”
“爷爷,我是被冤枉的。”季翰默抬头看了眼季璋,祸水东引,“我都是帮大伯办事而已。”
季璋沉下了脸:“侄子,你不要血口喷人。酒是你让灰霁喝的,药也是你给他下的!”
季有道却眯起了眼:“灰霁还中了药?”
“确实中了,”一直沉默的灰霁突然开口,语气冰冷讽刺,“只是我的药是回房间后才发作的,此前从未告诉过别人,不知道父亲如何得知。”
季璋一怔,也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
季有道此前被人下过药,对这种行为深恶痛绝,当即气得一巴掌甩在了季璋脸上:“季璋,你这都下得去手!季霁可是你的亲儿子!”
季璋嘴里霎时溢出一股铁锈味,他滚了滚喉结,也不装了,直接道:“父亲,就算是我做的,但我也是为了他好。我给灰霁看中的是恒千地产的千金,是实打实的联姻。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家族的荣誉!”
“好一个为了家族的荣誉,”季有道冷笑一声,“以灰霁的身份,和谁联姻不是随便挑?可你却把他甩给恒千地产这种落魄户,不就是害怕他超过你的地位吗?”
季璋沉默半响,脸上露出一丝冷嘲,甚至连装都不装了:“我不也是你的您亲儿子?可你当年,又何尝不是如此对我的?”
“我这么对你?”季有道沉下了脸,“若不是我的安排,你能有今天?”
“这倒也是,”季璋冷冷道,“若不是你当初安排我联姻,我也不会被迫和灰兰分手,甚至错失了一个孩子。”
季有道冷哼一声:“既然不愿意,你大可以拒绝。”
季璋语塞,脸色霎时一变。
季有道:“既然拿了好处,就不要埋怨家里对不起你。”
“是,你确实对得起我,”季璋怒极反笑,“你让我挂个家主的空壳子,却处处限制我的行动,对我的每一个决策指手画脚!”
“指手画脚?”季有道也被他激怒,“季璋,你不要不识好歹!”
季璋:“若不是如此,当初你为何包庇季明?”
季有道猛地一拍桌子:“闭嘴!这不是你该质问的事情!”
“心虚了?”季璋不仅没有闭嘴,反而继续说道,“季明害我妻子跳楼,害我的孩子在外流落这么久,可父亲您呢?您有过对他的处罚吗?你不仅没有,你还帮他把这件事瞒了下来。甚至都不告诉我,我在外还有个孩子。”
季明害季璋妻子跳楼?
灰霁呼吸一滞,瞳孔猛地一缩。
“我只知道灰兰去世,对于孩子的事情一概不知。”季有道摆出一副高傲的表情,“更何况,若我对季明没有惩罚,你以为你能坐上家主之位?”
他坐上季家家主之位,是因为季有道对季明的惩罚?
季璋愣了愣,终于明白了过来。
季有道以为他没孩子,而季明又不如他,所以在二代中选他作为继承者,既然他无后,那么三代继承者之位,很自然就落到了季明儿子季翰默手中。届时,季明的身份自然也水涨船高。
季有道后退一步,颤抖出声:“所以这么多年,我都是为这对父子做嫁衣?”
“够了,看看你们这幅斤斤计较的样子,一点也没有季家子女的样子,”季有道沉着脸起身,“自己在祠堂思过,跪不满三天,不许出来。”
季有道气得拂袖离去。
灰霁跟在季有道身后,一言不发。
过了好久,他才有些迟疑地开口:“爷爷,刚才爸爸说我妈妈去世……”
季有道转身看他,阴冷的眼睛里满是探究:“你还记得多少?”
“那个女人?”灰霁想了想,有些嫌弃地说,“不太记得了。”
季有道挑眉:“不记得了?”
“我根本不想记得,”灰霁皱眉,摆出一副厌恶的表情,“她对我一点都不好,经常打骂我,还说要不是生了我,她也不会落到这种地步。我童年真的一点都不开心。还好二伯及时下手做了她,不然我还要被她虐待。”
季有道:“话可不能乱说,不是你二伯下的手。”
“不是?”灰霁愣了愣,“可爸爸刚才就是这么说的。”
季有道看了他两秒,不答反问:“你呢?如果真是你二伯做的,你打算怎么办?”
灰霁不假思索地回答:“我当然是打算好好感谢二伯,要是那个女人还活着,我都不一定能回季家。”
季有道并不信他的说辞,他眯起眼睛,神情探究:“你真这么想的?她可是你的母亲。”
灰霁冷嗤一声,满脸不屑:“她都不养我,算什么母亲。都说养恩大于生恩,我自然是和你们这边的亲。要不是她当年擅自离开,我就能在您身边长大了。”
“这倒是,”季有道点点头,似乎颇满意他的态度,“我怕你伤心,本来不打算告诉你,但既然你知道灰兰是什么人,那我也就不瞒着你了。”
灰霁眸色暗了暗:“您说。”
季有道徐徐开口:“当年你二伯打听到你爸爸有个前任,似乎生了个孩子。他那时就打算迎你回家,可惜灰兰不仅不同意,反而把你藏了起来,狮子大开口要抚养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