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穿成柔弱雄虫(213)
他柔声道:“我没事,他们又没成功。你就不用让阿尔奇跪在我面前忏悔了,我看到他恶心。”
“好,我知道了。”布莱恩轻声道,“老师,谢谢你。”
他现在终于明白了老师的苦处,以前自己被逼迫嫁给格罗弗时还怨恨过老师,怨老师不帮他。
现在想来,老师那时已经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了,但即使那么艰难,他还是帮助自己逃离了帝都星,逃离了格罗弗,而自己呢?居然还在心里怪过老师。
虽然他后来已经想开了,但今天这件事,就如同一个巴掌直接煽到了自己的脸上,除了疼就只剩下羞愧了。
亚摩斯看出了布莱恩的自责,笑了笑,道:“你们都是我最好的孩子,嫁给阿尔奇也不完全是坏处。”
他指了指自己隆起的肚子:“看,小雷哲就是最好的礼物。”
布莱恩点了点头,有和亚摩斯聊了一些小事后才挂断通讯。
看着星脑上的那两段录音文件,布莱恩想了想,还是剪辑了一下,隐去了克莱德想要找雄子迫害老师那段,只把剩下的录音与克莱德咆哮着算计谢维尔和军队经费的那段录音剪在一起放了出去。
反正国民都知道克莱德想对谢维尔图谋不轨没有成功,毕竟成功后谁能找雌妓当替身。
这段录音放出去不止可以让国民更加同情谢维尔,还能让国民知道即使皇室再荒唐,谢维尔物资再匮乏,也从来没有放弃过他们。
正好免费宣传谢维尔一波,还可以防止老师这事被国民知道。
虽然老师根本没有受到这种破坏,但难保有虫会趁机做文章将舆论引向不好的方向。
做完这一切后,布莱恩联系了艾泽尔,让他时刻盯着舆论动向,以免出现问题。
艾泽尔点了点头:“我明白,对了艾维尔是不是快到你那里了?”
布莱恩道:“我已经派军雌去接了,我倒是没想到他能带着珍跑出皇宫。”
“有什么不能的,自从雅各和各个亲王驻扎在侧星附近后,现在皇宫可是虫心慌慌,守备都松了,再加上珍在宫里扶植的势力,跑出来不算难。”
“那倒是。”布莱恩点了点头,“你那新升级的星脑不错,伪装到位,屏蔽功能也十分强大。”
艾泽尔微微一笑:“那当然,但这东西等我们成功后必须封存,等需要时才能用,否则雄子们就危险了。”
“这我不懂,你可以和厉周商量一下,他主意多,应该会给你很好的建议。”
“嗯,那你注意安全。”艾泽尔道,“安全接到艾维尔后,通知我一下。”
“好,我会让艾维尔和你全息通话的。”
两虫说完便挂断了通讯。
就在布莱恩和艾维尔通话的时候,星际网上因为一段录音又一次掀起轩然大波。
网民们听到录音后全部勃然大怒,一时间群情激愤。
原来他们的战神谢维尔,并不是徒有虚名,而是被皇室所累。
克莱德那个阴魂不散的恶心雄子,居然这么对谢维尔副帅,难怪谢维尔没有办法抵挡雅各的反叛军。
人家都是重炮电磁,谢维尔副帅可能什么都没有,但即使这样,他也没有放弃国民。
而且听说在赶来救援的路上,他们就已经遭遇了一次截击,可能本就不多的武器被再次消耗,所以才会不敌装备精良的反叛军。
一想到是因为这个原因,网民们心都碎了,之前骂过谢维尔的全部滑跪道歉,希望谢维尔能从这次战争中逃出去再卷土重来。
他们现在无法再相信皇室的任何一个虫,但他们相信谢维尔,也相信他的雄主厉周,因为功法带来的好处显而易见。
已经有没有雄主靠安抚剂过活的精神力暴动的雌虫,现身说法了功法的好处。
但是他也说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他渐渐能控制自己的精神力后,却无法摆脱精神力安抚剂。
只要在规定的时间内不使用安抚剂,他就会极其难受,这种难受不是精神海上的,而是纯纯身体上的。
此话一出,有很多有相同经历的雌虫纷纷应和,只是难受的程度不同而已。
可相反的是,没有服用过精神力安抚剂的雌虫却完全没有这样的感觉。
以前他们觉得可能是功法的副作用,没有所有雌虫都这样,可能是体质不同、年龄不同。
但现在他们不这样认为了,因为录音中隐约提到了药剂的问题。
虽然说的不是精神力安抚剂,但以皇室的卑鄙,他们现在十分怀疑问题出现在了精神力安抚剂上。
此话题一出,星际网上顿时哗然,那留言盖楼的速度快到可能连最高速的星舰都追不上。
艾泽尔也看到了,他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将讨论这件事的帖子直接固定,让皇室宣传部的技术员无法删除。
诺曼一看自己老师露出这样的笑容,就知道有好戏看了,他将头靠在自家老师的肩膀上,看老师的屏幕。
“老师,你看什么呢?”
艾泽尔感觉到了肩膀上的重量,将屏幕移向诺曼的方向,让他看得更清楚。
“厉周预料的非常准确,他说国民们修炼功法后,会发现安抚剂的问题,现在星火燎原了。”
“那我们岂不是可以将厉周的研究结果和实验视频都发出去了?”诺曼懒懒地问。
艾泽尔没有马上回答,而是侧头看趴在自己肩上没精打采的诺曼叹了口气。
“你是不是又熬夜了?你身体不比以往,翅膀上的伤留下的后遗症不是你修炼几天就可以痊愈的。”
“嗯,我知道。”诺曼乖乖回答,讨好地笑了笑。
艾泽尔拿自己这个小徒弟真是没办法,看了眼时间,他拍了拍他的脑袋,拿起外套。
“今天就这样吧,我送你回家,晚上就住你那了,看你还敢熬夜。”
“知道啦,老师,还没回答我刚刚的问题呢。”
“你真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快回家,等到家我告诉你。”
说完他将围巾戴在了诺曼的脖子上,推着这个工作狂小徒弟往门外走。
与此同时,与厉周欢愉后睡着的谢维尔缓缓醒了过来。
看了一眼已经更加暗了的天色,谢维尔起身穿好睡衣。
到晚饭时间了,他得准备晚饭了,一会儿雌父也该回来了,可不能让他发现自己和厉周白日宣淫。
摸了摸睡得脸红扑扑的厉周,确定他不发烧了后,又给他掖好被子,才往外走去。
刚走两步,他默默地扶了扶自己的腰,有些酸。
想起他一次之后就不让厉周乱动,厉周却笑嘻嘻地对他说多几次,他烧就退了的话,谢维尔两颊泛起一抹红。
他回头看了一眼烧真地退了,睡得香甜的厉周,忍不住小声道:“还真的有用啊!”
厉周似乎听到了谢维尔的自言自语,突然动了一下,吓得谢维尔逃也似地跑出了卧室,心想这要是让厉周听见,他的腰就不用要了。
然而,他刚跑到楼下就遇见了下课回来的亚摩斯。
亚摩斯惊讶地看着一阵风似地跑进厨房,连招呼都没跟他打的谢维尔,笑了笑。
他看到了谢维尔脖颈上的红痕,在联想到谢维尔微红的面颊,已经完全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轻巧地脱下外套放在沙发上,亚摩斯缓步走进厨房。看着正在厨房忙碌的谢维尔,他突然起了一丝捉弄的心。
“你和厉周准备什么时候生崽子啊?”
谢维尔刚开始没听明白,皱着眉不解道:“雌父,您不是说让我们晚生吗?怎么——”
后面的话谢维尔没有说下去,因为他看见了亚摩斯脸色揶揄的笑容,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脸唰地一下变得更红。
他支支吾吾道:“我、我..”
亚摩斯一看谢维尔话都不会说了,顿时笑出了声。
虽然作为长辈八卦小夫夫的夫夫生活有点为老不尊,但看谢维尔这个格外可爱的样子,他还是问了。
“腰疼不疼?厉周也太狠了,脖子都啃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