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后男主都爱上了我(248)
之前他真是蠢。
所谓的和平、所谓的危险和他有什么关系。
因为这种事,竟然要损害爱人的利益。
竟然要夺走白夏重要 的东西。
佩恩搂着他一边轻轻地亲吻,“我已经和家族断绝关系,我们成婚好不好。”
“可是我已经不再爱你。”白夏说,“我对你失去了兴趣,佩恩。”
飞蛾扑火的爱终究让他遍体鳞伤,不要往来才是最好的选择。
白夏褪去了所有的热情,对于这段感情憎恨又难堪。
恨自己愚蠢的付出和像个笨蛋一样被骗,偏偏佩恩在他这里时时刻刻提醒他的愚蠢。
提醒他曾经那么爱他。
佩恩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疯了一般的一点就炸。
听不得白夏说出“不爱”这种话。
他控制了整座月光城堡,在白夏的花园里种满了纯洁的白玫瑰。
这是白夏最喜欢的花。
美丽的白玫瑰就像牢笼一样,把整座月光城堡覆盖了,即使是白日,也像渡了一层月光般的,洁白美丽。
可是佩恩抱着他在这里,在白玫瑰覆盖的花墙只见,搂着他亲吻交缠。
下人都打发走了,一遍又一遍的要他。
反复的问,“夏夏爱不爱我?”
白夏跟他赌气一般的,偏偏不说不应。
偏偏不如他的意。
他反复询问,偶尔在白夏迷乱之时得到想要的答案。
如此能安宁一整天。
但是第二天白夏又改了口。
他慌张而疯狂,仿佛被抽去了神明赐予的一切普世与善良,他变得自私而占有欲极强,折磨着自己心爱的恋人,拼命的要他爱他。
可是他的爱人,很是憎恨他。
“对不起,我不应该杀了你的亲信,我不知道他对你如此重要,你罚我、你罚我吧夏夏,只要你能出气!”
白夏神情恹恹,不怎么吃东西也不睡觉,精神很不好,甚至渐渐生了重病。
医生说是思虑成疾。
佩恩知道,白夏的父亲就是这样死的。
“你随便去哪里都可以,我不禁止你去任何地方,你想去哪里我都带你去!”
“滚。”
“我已经帮你从陛下那边拿回了格雷尔的永久权利。”他满目悲伤,“夏夏,是我错了。”
“滚。”
佩恩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如果我走了你可以好起来的话,那我走。”
他并没有走,而是偷偷的观察白夏。
白夏非但没有好起来,反而越来越严重了。
医生说:“您给了他太大的压力。”
佩恩每天晚上都在观察他,白夏几乎总是在做噩梦。
梦里可能就是他。
他们本来是相爱的恋人,没想到有一天他会变成他的噩梦。
那天夜里,他从夜里一直坐到了天明。
白夏在清晨醒来,睁开眼睛看着他,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果然,你还会回来呢。
佩恩温柔了吻了吻他。
“书上说,破除噩梦的方法是杀死梦中的恶魔。”
白夏苍白的闭上眼睛,“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看见才会相信。”
白夏睁开眼睛,“你到底想说什——”
白夏睁开眼睛,刹那间满眼都是红色。
佩恩把刀刺进了自己的胸口,他洁白的衣衫上瞬间被染成了红色。
白夏浑身都在抖,慌慌张张去帮他堵住胸口的洞,他想要阻止血流的速度。
“来人啊,快来人啊——”
佩恩脸色越来越苍白,“夏夏这么紧张,是不是还爱我……”
白夏满脸都是泪,无助的大喊,“别说了,快别说了!为什么要用这么愚蠢的方式证明,来人啊,快来救救我!”
仿佛瞬间坠入深渊般的。
他需要人拯救般。
满手都是血。
“你不要死,你死了我就找别人,满屋子全是男宠,你敢,你为什么要怎么对我!”手上的温度渐渐变冷,白夏终于大声地哭了起来,“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做错了什么……”
医生进来时几乎要窒息了。
佩恩死了。
那名医生是圣亚家族的医生。
他只是想让少爷回去。
故意说白夏是因为他在这里而不安。
没想到,佩恩却死了。
……
破碎的片段让比伦一瞬间晃神。
紧接着恐慌在心中萦绕不开。
这是他的记忆吗?
为什么?为什么他会有佩恩的记忆?
这个男人,就是白夏曾经的恋人。
在记忆里,佩恩背叛了白夏。
不纯粹的开端,轰轰烈烈的相爱,最终惨烈收场。
而他现在又重新走了一边佩恩的老路。
他又让白夏感觉到了“背叛”。
“我不知道、我和他不是一伙的!”
比伦反复强调,希望白夏不要有难受的心情。
他算不得背叛,他不知情,该死的是帕里斯,是他在把这些东西汇报给的皇帝,导致白夏现在被通缉。
却算在了他头上。
可是,是他的眼睛在看。
他的在听。
是白夏信任他,他知道了白夏的秘密。
如果白夏不信任他,他们没有这么亲密。
现在白夏安安全全,甚至已经大举反攻报复了皇帝。
无论是谁的原因,都是让白夏有了糟糕的感受。
他努力想要哄好白夏,可是白夏却很是憎恨他。
“为什么又来招惹我!?”
他的记忆里。
白夏很是痛苦。
他仿佛是为了化解白夏的痛苦而来的,仿佛是佩恩的执念与意志。
想要白夏爱他。
希望白夏过得好好的。
什么都顺心顺意。
希望他不要痛苦。
可是他又进入的循环。
他仍然是把自己和佩恩区分开来,他认为自己和佩恩是两个人。
那么的巧,佩恩刚死不久,帕里斯就分化出了半身。
一开始他没有记忆,迷茫的活着。
可是记忆里的男人,和他的面容分外相似。
白夏仿佛是忘记了般的,又挑了与恋人分外相似的他。
“我和他们不同,我是为了爱你而存在的。”
白夏崩溃大哭起来。
皇帝的兵马已经将他们围住。
……
白夏并不是囚犯的待遇,而坐在马车里。
虽然没有了以往的豪华,却依旧宽敞。
帕里斯和他共乘一辆马车。
在狭窄的马车里,全是白夏的香味。
他衣服很是凌乱,暧昧的痕迹从白皙的后颈、从精致的锁骨、从纤细的指尖随处可见。
帕里斯清清楚楚白夏和比伦刚刚做了什么。
他别过脸,耳朵红红的,“你别担心,陛下不会杀你的。”
白夏冷冰冰的看着前方,却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说,“我想去河边清洗一下。”
“好。”
在很浅的小河边,帕里斯驱散的士兵,自己守着白夏。
比伦在笼子了咬牙切齿的看着,发了疯的大喊,胡言乱语的说着什么话。
但是无济于事,他无法出来。
笼子是专门为他定做的,是专门克制强大的半身。
帕里斯守在河边,警惕一切的危险,但同时又特别窘迫,因为白夏在脱衣服。
白夏衣服脱到了一半,突然望向了他。
“你要看吗?”
那眼神冰冷又平淡,仿佛是无所谓他看不看。
帕里斯连忙转过头,“我、我不会看的。”
他的身体美丽又充满了情涩,刚刚与比伦亲热过,身上的痕迹斑驳交错,刚刚只无意中看了一眼,就满脸通红。
通过比伦的眼睛看到的,仿佛是梦境一般,并没有那么清晰。
现实中,他只是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