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仙尊道侣后我被徒弟强取豪夺了(73)
而杨铮破坏了谢疏寒手中的法器,也不见有什么多余的神情。他目光冷冷,透出几分阴郁之色:“你什么时候学了剑。”
“学剑不好吗?”谢疏寒笑了起来,容颜姝丽,笑盈盈道:“剑为金戈,有锋利之气。我以剑法淬炼体魄神魂,待日后你吞噬我肉身神魂时,让你尝尝扎嘴的滋味不是挺好的吗?”
杨铮目光骤然阴翳,他从这番话语中听出谢疏寒知晓许多。便也不再废话,径直出手,想将谢疏寒拿下。
谢疏寒扯下腰间玉佩,渡劫期的修为暴露人前,气势迫人的威压朝着杨铮碾压而去。
杨铮面色微变,看向谢疏寒的目光越发阴冷。他显然没有料到谢疏寒隐匿了这么多秘密。
人前恩爱无比的仙尊夫妻,于人后撕破脸大打出手。
原本觉得宽阔的卧房一旦变成战场,便显得狭小了起来。
谢疏寒天赋极高,种种剑招信手拈来,能跟杨铮打个平手。但他终究没有经历太多历练,不敌杨铮千百年来斗法的老练。
两人交手许久,将卧房中的一切物件打得稀碎、连墙壁都打出一个大洞时。终于在一次过招中谢疏寒稍有不敌,落了下风。
杨铮趁人病要人命,擒住谢疏寒便是一记囚钉刺如腕骨。
谢疏寒瞳孔剧震,痛苦的闷哼被他死死压在喉咙里,脸色一片惨白,额间冷汗涔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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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同一时间, 南地浣溪城。
谢氏族地的宗祠里,陆衍见千里传音镜断开联系,当即便搁下族谱转身往外走。
外面的诸位弟子见他径直离开, 不由奇怪道:“陆师兄, 你怎么了?”
“陆师兄祭拜完了吗?”
“陆师兄你要上哪去啊?”
“哎?陆师兄这是要干嘛?”
陆衍来不及解释, 匆匆撂下一句“尽快归宗!”, 便撕开一张缩地成寸作用的符箓, 身影消失在原地。
众弟子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何事。
长老亦是不明所以, 摸了摸胡子, 思考片刻才说道:“陆衍让我们尽快归宗, 那想必是宗门里出了什么事,既然如此, 我等也尽快归程吧。”
这厢众人有序离开谢氏族地、登上飞行宝船回天衡宗时, 另一边的陆衍已连续用了好几张缩地符箓。
南地浣溪城距离北方天衡宗路途遥远, 况且这符箓消耗甚大,陆衍丹田里的灵力几乎耗空时, 他才以符箓堪堪行过了飞行宝船一日的路程。
陆衍中途不休息,快没灵力了, 便踏空御剑。一边不停歇的赶路,一边在剑上服用丹药恢复灵力。
陆衍还腾出空来用千里传音镜联系沈怀梦, 但是没有回应, 料想沈怀梦也已遭遇杨铮诡计,否则不会没有一点消息传来。
他旋即联系上北地的季宏邈, 千里传音镜一通,陆衍便问:“你那边如何了?”
他开门见山道:“杨铮动用血魔阵法汲取了里面的力量。留影石已摄下证据。可惜后来被他察觉,杨铮已经提前动手, 如今在与师娘对峙了。”
陆衍声音微沉:“怀梦失了联系,师娘处境恐怕不妙。”
季宏邈昨夜已经跟他师尊沅芷仙子汇合。
双方碰头后,季宏邈告知了合籍大典在即以及杨铮秘密又邪魔歪道的行事。
沅芷仙子、华秋露都十分错愕,陈长生双亲更是急的不得了。这样的情形下,季宏邈又在她们口中得知了杨铮其他的所作所为。
众人消息互通后,本就已经大为唏嘘。如今再听得陆衍千里传音镜的传讯,竟然不觉得匪夷所思,颇有一种这确实是杨铮能做出来的事情的麻木感。
华秋露以为在南海得知的那件事情就足够她对杨铮“刮目相看”了,却没想到杨铮频繁刷新她的底线。
她当即便道:“我修为高些,便先赶路回宗门里,好歹阻拦一下杨铮的诡计,把谢长老救下来。”
孩子交给道侣照顾,华秋露话音刚落便飞身前行,身影消失在原地。
像沅芷仙子这等渡劫大能,可以几个时辰内便走完飞行宝船好几日的路程。杨铮更是可以在一夜之间从天衡宗到平岐山脉走一个来回。
华秋露虽然掉到了大乘修为,但是她有法宝相助,加上平岐山脉距离天衡宗本就比南地浣溪城距离天衡宗要更近一些。
有她允诺,自然能比陆衍更快的回到宗门里去保护谢疏寒一程。
“我也先行归宗。”眼看着华秋露身影消失在眼前,沅芷仙子也想回宗门里尽一份力。
毕竟小姝有难的事情还是谢疏寒告知与她的。
她想是想走,只不过怀里还抱着小姝的躯体,踌躇之下,谢管家出言道:“若是仙子不嫌弃,不如便让在下替您照顾爱徒肉身。”
他和妻子陈女修修为不高,爱子陈长生又受了伤,这样必然是无法赶路的,只能落在后头。
而他连谢家的尸山血海都走过来了,自然无惧于照顾一具残破肉身。
“好,我便将小姝托付给谢修士了。”沅芷仙子将小姝递过去,道谢说:“多谢。”
“仙子客气。”谢管家小心接过。
小姝如今的情形是共同的敌人杨铮所致,而沅芷仙子又要归宗去救谢疏寒,于情于理都该帮忙照顾照顾小姝。
“师尊,你本是被杨铮关押在平岐山脉中,杨铮还不知你逃脱没有。”
季宏邈想得更细一些,“您先行归宗后记得行迹小心,秘密将事情上告掌门,再请掌门秘密布局捉捕杨铮。”
“勿要被杨铮发现了,以防他为了提防你再生手段。”季宏邈道。
沅芷仙子慎重应下,没一会儿身影也消失在眼前。
千里传音镜那头的陆衍听他们安排妥当,心下微松,转而对季宏邈道:“这便将将此事告知掌门罢。”
“我一人所述,掌门恐怕不会信。”陆衍的声音低沉下去:“恐怕还需得你们多诉几份杨铮的罪行才行。”
“自然。”季宏邈一口答应:“你别担心,我这便联系专门执法堂的弟子,去向掌门禀明事情。”
陈长生及其双亲应是果断答应诉杨铮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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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谢疏寒的卧房里。
谢疏寒被囚钉刺入后,立即失去行动力,杨铮缓缓松开擒住他的手。
谢疏寒失去禁锢,却也没了力气,无力的伏到在地。
杨铮垂目看着他,脸上表情淡淡。
他从前对谢疏寒表露出的一切情意都不过是假象,如今终于不再伪装,露出了真面具。
杨铮又取出两枚囚钉,长钉上繁复的法纹若隐若现。他屈膝半蹲在谢疏寒腿边,撩开喜裙裙摆,摩挲着谢疏寒膝盖的位置。
谢疏寒意识到杨铮的意图,脸色一变。
“杨铮——!”他咬牙切齿道:“你——!”
话才刚刚出口,就又被堵了回去。囚钉暴力的刺入膝盖骨,谢疏寒紧咬着牙关,可仍是控制不住的泄露出闷哼。
他手指紧紧扣住地面,几乎要抓出一条条的血痕来。很快,他便连声音都发不出了。
另一枚囚钉钉入,痛感叠加,过度的疼痛让谢疏寒久久失声不能语,最后几乎麻木了。
他察觉不到疼痛,只感觉到杨铮伸手在他双膝上摸了摸,声音里带着笑,说:“昭昭穿喜服的样子真好看。”
谢疏寒茫然的转头看向杨铮。他的意识已经有些混沌了,恍了恍神,才看清杨铮手上有一抹血色。
那是自己双膝往外流的血,可是大红色的喜服正好能掩盖身上血迹刺眼的红色。
杨铮将他的喜服裙摆整理妥当,整整齐齐的盖好双腿,转头看见了谢疏寒的脸色,“昭昭怎么这样看我?”
杨铮脸色蓦然沉下来,抬手捏住了谢疏寒的下巴。他力道极重,似乎想捏碎谢疏寒的骨头:“昭昭不会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