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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的自我修养 上(177)

作者:轻云上 时间:2021-09-04 09:13 标签:快穿 爽文 无CP 玄学

  如果贺大山与十几年前长相没有严重偏差的话,被认出来简直轻而易举。
  短短片刻功夫,皇帝心里对时砚的兴趣,已经成了惊叹,对时砚的态度,从一开始的不以为然可有可无, 不知不觉间提升到可以与他平等对话的地步。
  即使时砚之前躺着,他坐着,皇帝心里依然将对方当成一个不懂事,没见过世面的小孩子, 不当一回事,摆着随意逗弄的心思。
  现在则不然, 看时砚一副知道他身份却还不将他当回事的态度, 怎么看怎么觉得对方身上有一股淡然洒脱,不慕权贵的高人气质。
  且他莫名从时砚的眉梢眼角,发现了几分与二弟十分相似的气质, 好似在时砚身上,看到了年少时意气风发的二弟。
  该说,不愧是二弟亲自教养出来的孩子吗?京城世家大族精心教养的孩子,气度也就那么回事儿,还不如眼前的孩子看着顺眼呢?
  奇怪,怎么越看越顺眼呢?皇帝心里沉思。
  要是时砚知道皇帝脑补这般多,只会告诉皇帝:你这就是贪新鲜而已。皇帝当久了,被人放在手心小心翼翼追捧着反而觉得事事不顺心,遇到一个不把你放在眼里的,觉得对方身上千好万好。说白了,就是欠的。
  在两人的沉默中,时綉气喘吁吁的跟在姑父贺大山身后跑进来,反观贺大山,气息平稳,除了眉宇间泄露的几丝担忧外,旁人丝毫看不出他已经生气了。
  时砚还未说什么,反倒是那三人先激动上了。
  皇帝的贴身大总管,看见贺大山的第一眼,就激动的红了眼眶,镇定的禁卫军统领,也睁大了眼睛看着贺大山。
  尤其是皇帝本
  人,一个箭步冲上去,站在贺大山面前,语气稍显激动道:“大山,你,你还好吗?”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摆才好。
  时砚嘴角微抽,心说:难不成贺大河与贺大山,还真是他们兄弟二人的真名儿不成?瞧皇帝这适应良好的样子,一点儿不像是临时编造的。
  贺大山对站在他面前的人视而不见,用高了皇帝半个头的明显身高优势,一把将人扒拉开,走到时砚跟前蹲下:“阿砚,你没事儿吧?是不是有人欺负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爹带你去看大夫去!”
  时砚余光看见皇帝一脸尴尬,两个侍从满脸难过,时綉捂着嘴偷笑的场景,淡定的站起身,拉贺大山做到椅子上,指着皇帝,开门见山道:“爹,您失散多年的家人来找您了!”
  贺大山这才给了贺大河一个眼神,随意打量了贺大河一眼就对时砚摇头:“爹是你外婆的娘家堂侄,家人全部在洪水中冲没了,哪儿还能冒出一个家人来?不会又是觊觎咱们家酿酒方子的人,想出来的歪主意吧?这种人阿砚你怎么不直接让人打出去?留在店里要请对方吃饭吗?”
  贺大河脸直接黑了。
  时砚很淡定的给他爹倒了杯茶放在眼前,淡定道:“爹,您就别装了,您一进门,见到贺家伯伯第一面,身形僵硬,条件反射想后退,幸好反应快,强忍着装作没看见的样子,后来更是拒绝和贺家伯伯眼神对视,装的很辛苦吧?”
  皇帝三人没想到时砚观察力这么敏锐,有些惊讶。
  时綉紧紧地捂住小嘴,不知道是该先惊讶姑父竟然不是奶奶的娘家堂侄,还是该惊讶时砚表哥竟然比自己想的还要厉害。
  贺大山坐在椅子上,仰着脸拒绝喝茶,一脸委屈道:“阿砚你怎么偏帮外人呢?反正爹不记得还有家人,你和你娘才是爹的家人,他们说是就是啊?他们有什么证据吗?”
  也没反驳时砚的话,毕竟他确实被贺大河与自己相似的脸给吓到了一瞬。
  哎,还真有证据。
  皇帝笑眯眯的对贺大山道:“大山啊,你不记得没关系,大哥记得就好,大哥问你,你左臂靠近肩膀位置,是不是有一个浅色梅花印记,平时看不真切,洗澡的时候沾了水特别
  明显?还会呈现浅粉色?”
  皇帝话没说完,就被时砚打断了:“贺家伯伯,您说的都是家族机密,还是让小妹回避一下,免得将来造成不必要的误会。若这事能让外人知晓,回头时砚自会告知小妹。”
  时綉虽然心下不明白这有什么可误会的,但还是听话的上了二楼,连贺大山阻止的机会都没给。
  皇帝不觉得时綉一个小丫头是什么重要觉得,对于她的离开并未放在心上,继续对贺大山道:“那个印记是咱们贺家人生下来就被手法高明的大夫点上去的,其实是在咱们体内种下了一种极其复杂的药物,可以抵抗很多毒素的侵袭,终生有用。”
  说着就要大总管服侍他脱衣服,给贺大山展现自己胳膊上的印记。
  时砚也想明白了,当年云丰收将贺大山捡回去,浑身是伤,却无中毒征兆,看来还是这皇家秘药起了作用。
  贺大山本身就不是蠢人,对贺大河的说的事情已经信心了七八分,但他是个狠人,当场要求:“既然你说这是种药留下的印记,能防很多毒药。
  那咱们二人同时找个不致命的毒药服下,我最后确定一下你所说之话的真假。”
  这事儿皇帝能同意,他身后的两个侍从也不能同意啊,谁敢拿皇帝的身体和性命开玩笑?万一皇帝在这儿出点儿事,谁都讨不了好。
  皇帝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放心的很,但两个侍从都快被贺大山的提议给吓哭了。就差抱着皇帝的腿,求他清醒一点儿,别被突如其来的亲情冲昏了头脑。
  时砚看着眼前一幕,淡定的问贺大山:“您真心的?”
  贺大山美滋滋的喝掉时砚为他倒的茶水,笑眯眯摇头道:“怎么会?就是他自个儿不怕,爹还想多活两年呢,没事儿干嘛拿自己生命开玩笑?又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时砚嘴角微抽:“您图啥啊?”
  贺大山笑的十分憨厚老实:“看他们不顺眼呗!”
  皇帝嘴角微抽:“……”
  两个跪下哭求皇帝清醒的侍从:“……”
  这踏马就有些尴尬了。
  还是贺大山干脆利索,看天色不早了,起身挥手赶人:“行了,我知道你是我失散多年的大哥了,人我已经见过了,没事儿你们该
  干嘛就干嘛去吧,该吃晌午饭了,我家阿砚身体不好,不能饿着。
  我就不留你们了,你们自便。”
  转身又朝楼上大喊:“时綉,回家吃饭啦!”
  结果楼梯上蹬蹬蹬传来的脚步声,一听就不是一个人。
  时砚没有丝毫意外,显然早就知道了。
  贺大山神情戒备,等看清楼梯上的场景时,哭笑不得,只见时綉一手叉腰,一手一百八十度拧着一只耳朵。
  耳朵主人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少年,一身锦衣,低调又奢华,和皇帝同出一脉。
  少年此时耳朵掌握在别人手里,满面通红,尽量保持仪态,无奈实在太痛苦,面上龇牙咧嘴,相当不体面的被时綉拧着下了楼梯。
  时綉见了贺大山,当即脆生生的告状:“姑父,这个小贼,竟然趁着咱们二楼窗户开着的间隙,不知怎的从窗户上溜进去,想偷东西!”
  少年耳朵得救,当即反驳道:“我不是偷东西,我是偷听!”
  瞬间被时綉抓住把柄:“偷什么不是偷?不管你偷哪个,你就是个小贼,若不是我跟着姑父学过功夫,就要被你得逞了!”
  贺大山没忍住眼角的抽动:“怪不得我觉得每日巡逻时,尤其是抓小偷的时候,总有道视线牢牢地钉在我身上,原来是个偷师的小贼啊!”
  时綉跺脚:“姑父,现在是拆我台的时候吗?咱们应该一致对外啊!”
  少年低着头,满面通红的走到皇帝跟前,小声道:“爹,我,我在外面瞧着你们好久不曾出来,一时着急,做了糊涂事。”
  皇帝拍拍少年肩膀,无声的安慰,对贺大山道:“大山,这是大哥的小儿子,排行老九,今年十二,叫贺行玉,比你家时砚小一岁,按理说,该称呼时砚一声堂兄,两个孩子年岁相当,少年人之间有话说,往后可以让两人多多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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