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全世界Omega的梦中情人向我求婚了(64)
而后,他努力地吞了进去,因为他从来没有尝试过这么做,脑子被刺激得出现了短暂的断片,身体又酥又麻,用力地捂住了嘴巴,才将声音咽了下去。
韩凛未曾见识过这么大胆的江岁晚,怔了怔,才用灼热的目光将江岁晚裹住了。
他并没有让那一头的医生听出异常,挂了电话后,瞧着江岁晚道:“不继续么?”
江岁晚将双手撑在韩凛胸膛上,流淌下来的汗珠滴落在韩凛身上,继而顺着韩凛的肌理浸入了床单。
韩凛配合着江岁晚,直到江岁晚失力地趴在了他身上,才吻着江岁晚的额头道:“感觉怎么样?”
江岁晚将热气喷在了韩凛的颈窝里:“感觉不够。”
韩凛轻抚着江岁晚的背脊问道:“还要用这个姿势么?”
江岁晚没什么气力了:“不要。”
因而,韩凛将身上的江岁晚抱了下来,并摩挲着江岁晚的唇瓣,诱导江岁晚松开了唇齿。
即便刚才仅仅被咬住了不到一半,但江岁晚是第一次这么做。
他仔细地检查着,确定江岁晚的口腔黏膜完好无损,才又拈起床头柜上的奶糖,剥去糖纸后,送到了江岁晚口中。
江岁晚气呼呼地道:“你敷衍我,你明明知道我现在想要的不是奶糖。”
韩凛并不故意为难江岁晚,确定江岁晚没有受伤后,立即满足了江岁晚。
江岁晚注视着韩凛,时轻时重地呼吸着,又主动地向韩凛索吻。
这个吻缠绵得直抵心脏,江岁晚一手攀住了韩凛的肩膀,一手覆着自己的心脏上。
心脏透过骨、肉、皮,激烈地击打着他的掌心,令他忍不住想:要是每天都被这么亲吻,一定对心脏不好。
他又陡然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就像他口中的奶糖一样。
发烧的身体并没有好转,反而更烫了。
或许现在的他已经超过四十摄氏度了吧?
被这么亲吻着,他的感觉似乎更加敏锐了,连每次的力度与深度都一清二楚。
韩凛觉察到江岁晚在走神,松开了江岁晚的唇齿问道:“你在想什么?”
江岁晚将自己所想的一切向韩凛坦白了,又大胆地要求道:“可以去镜子前面么?我想看。”
韩凛便将江岁晚抱到了穿衣镜前,并放慢了速度。
起初,江岁晚害羞得不敢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才屏气凝神地看向了穿衣镜。
他本来并没有多想,亲眼目睹后,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能容纳得下韩凛。
同时,他进一步地认识到了他与韩凛已经是夫夫了。
他回过头去,亲了一口韩凛的唇角:“我是不是很厉害?”
韩凛含笑道:“对,你很厉害。”
紧接着,江岁晚居然将穿衣镜弄脏了,以致于什么都看不清了。
他的身体颤抖着,收缩着,残余的液体又不断地往下滴坠。
韩凛亲吻着江岁晚的侧颈,等江岁晚缓过气来,才继续。
江岁晚撒娇道:“我不想看了,我想看着你的脸。”
韩凛让江岁晚转了个身,江岁晚勾着韩凛的脖颈,又道:“不管分化成Alpha还是Omega,我都不会再不自信了,倘若我分化成了Alpha,我们过几年去领养一个孩子好么?我喜欢孩子。”
韩凛一用力:“我喜欢小孩子。”
“嗯……”江岁晚瞪了眼韩凛,“你根本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当年不是嫌弃我是个小孩子么?”
“我当年确实一直把你当作小孩子看待,但我现在完全没有办法将你当作小孩子了。”韩凛郑重地道,“我是在向当年十八岁的你告白。”
“你应该在我告白前就向我告白才对,那样的话,我们就有更多的时间……”江岁晚停顿了一下,“做现在这样的事了。”
韩凛失笑道:“十七岁的你太小了,就算我向你告白了,我也不可能对你做现在这样的事。”
“除了年龄,我的长相与十七岁那时并没有什么区别。”江岁晚故意收紧了,“你可以对十七岁的我做现在这样的事。”
“不可以,这是原则问题。”韩凛闷哼一声,“十七岁的你还没有成年,无法对自己的选择负责,我不能让自己影响你的未来。”
江岁晚表白道:“我的未来就是你,满满都是你。”
“我的未来也是你,满满都是你。”韩凛一本正经地道,“我也喜欢孩子,倘若你分化成了Alpha,我们就去领/养孩子吧,好好地把TA养大,绝对不让TA受到任何伤害。其实……”
他又将江岁晚抱到了床上,进而凝视着江岁晚的双眼道:“其实我很自私,我更希望你分化成Alpha,因为怀孕、生产并不是容易的事,我不想让你辛苦,而且现今虽然医学昌明,生产依然存在着不小的风险。”
江岁晚认真地道:“谢谢你。不管分化成了Alpha还是Omega,我都能欣然接受,倘若分化成了Omega,我一定会平安生下孩子的。”
“我还是希望……”韩凛止住了涌到喉间的话语,他的意愿并不能决定江岁晚会分化成Alpha还是Omega,他的意愿倘若能使江岁晚分化成Alpha,对于江岁晚而言,也是不公平的,因为他没有资格替江岁晚做决定。
他又剥了一颗奶糖,衔在齿尖,继而低下了头去。
江岁晚探出嫣红的舌尖来,去舔舐奶糖。
而韩凛则根据江岁晚舔舐奶糖的频率调整了自己的频率。
一会儿后,江岁晚再也没有力气去舔舐奶糖了,整个人倏然抽搐了一下。
韩凛用指腹将液体均匀地涂抹在了江岁晚身上,又将奶糖渡给了江岁晚,随即吻遍了江岁晚全身上下。
江岁晚失神地凝望着韩凛,情不自禁地道:“韩凛,我喜欢你。”
韩凛回应道:“岁晚,我也喜欢你。”
又过了好一会儿,江岁晚呜咽着道:“去镜子前面,我还想看。”
由于穿衣镜被弄脏了,韩凛便抱着江岁晚去了浴室。
江岁晚瞧了片刻,才对韩凛道:“你先出来好不好?”
接下来的情景令江岁晚心如擂鼓——张阖的媚红缓缓地将滞留的污浊吐了出来。
他用手捂住了双眼,又催促道:“不继续么?”
韩凛反问道:“不累么?”
江岁晚否认道:“不累,想继续。”
又折腾了足足三个小时,江岁晚才在韩凛的臂弯中睡了过去。
江岁晚浑身黏糊糊的,韩凛取了体温计来,测量了江岁晚的体温,这体温比在医院里测量的时候高了半度。
这么烧下去,真的不会出问题么?
韩凛一边为江岁晚清理,一边担忧不已。
又过了五个小时,将近凌晨四点,江岁晚的体温总算恢复了正常。
这期间,韩凛都没有阖过眼,松了口气后,当即睡了过去。
许久后,他隐隐约约地嗅到了浓烈的奶糖香,登地睁开双眼,循着奶糖香,找到了江岁晚。
江岁晚一个人蜷缩在浴缸里,正做着他教过的那件事。
江岁晚听到动静后,吓了一跳,接着,抓住了韩凛的手。
韩凛并没有拒绝帮助江岁晚,却掩盖不住对于江岁晚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