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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爱的盛世美颜我都有(中)(42)

作者:音蜗 时间:2018-02-18 10:07 标签:甜文 重生 万人迷

  宣王还活着, 那便说明那解药百里安并未吃下去。
  宣王并不知道眼前之人的心思是何等险恶, 他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人,便又急迫道,“快给我!”
  离王静静的看着宣王抱在怀里的人, 从他臂膀间蜿蜒出来的黑发如柔嫩的柳条一样晃动着。
  宣王见他不应,几步走到近前来,“给我!”
  离王抬首便能看到他怀中抱着的人,那是已经很久不来这广和宫里探望他的人。
  他来时,天边就有了鱼肚白,现在天色已慢慢明亮起来,他紧抱在怀中的人,身体烫的可怕,双眼却紧闭着。
  “已经没有解药了。”他给宣王的,确实是解百里安身体里毒的解药,但他没说的是,那也是另一味毒药,倘若百里安吃进去,那身上就会带了毒。他计算的好好的,宣王因发现事实而惩戒百里安,必然会碰他,到时百里安毒解之时,就是宣王中毒之时。但眼前这一幕,却是在他计算之外的。
  “什么?”
  话音未落,坐在清池里的离王忽然站了起来。因为久未见阳光,他的肌肤白的近乎透明,连肌理下的青色经脉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他的手指间还沾了许多水,抬手间,水珠滴滴答答的落下来。
  他的手掌抚上百里安的面颊,另一只握着面具的手垂了下来。
  “救他!”
  好似没有听到宣王的话一般,他只用垂眸用指尖描绘百里安细致的眉眼,许久之后,他才终于压下心头的阴郁,低声道,“把皇弟放下来吧。”
  宣王看了他一眼,又垂眸看了一眼百里安紧闭的双眼,将他从怀里放了下来。
  百里安是被衣裳包裹起来的,现在宣王将他放下来,那衣裳散开,便露出其中红痕斑斑的身体来。
  离王挑开百里安的衣裳,指尖顺着他的胸口,一路滑到双腿间。
  宣王有求于他,心中再气闷,也只得忍耐下来。
  “皇兄真是粗鲁。”离王的手指在百里安破皮的双腿间反复揉捏,那里的白浊已经干涸了,沾在大腿内侧。他言辞间带着几分嘲弄。
  宣王并不言语,只看着他的动作。
  离王将百里安抱起来,放他到清池里,掬了水在手中替他清洗。
  “今日还有早朝,皇兄先回去吧。”
  这个时候,宣王又哪里能离开。
  离王也只是提醒一句,见宣王并不离开,就不再言语,只伸手入百里安的股间,将那白浊都掏了出来。
  “他怎么不醒?”自天色一亮,百里安就昏睡了过去。
  离王道,“因为他中了我的毒。”
  “你现在替他解。”宣王急迫的想要将百里安从这里带走。
  离王将湿漉漉的百里安抱了上来,百里安本就有些狼狈,现在沾了水,更是惹的人生出肆虐之意,“我自然会替他解。”
  宣王方才听他说,没有解药,心里便是猛的一沉,现在又听他说能解,那沉下去的心才好受一些。
  离王将百里安放到池边,自己俯身去贴他的唇齿,宣王怒道,“你做什么?”
  紧贴的唇齿离开,离王勾起眼角看着宣王,“当然是解毒。”
  “你将解药拿出来,我替他解!”
  “我就是解药。”
  宣王的目光蓦地一凝,“你是什么意思?”
  “皇兄,我给你的那解药,只有独此一份——你若早些将皇弟送来,不逞这些欢愉,我尚且还有别的办法救一救皇弟。”离王说的是真的,他以为宣王无论如何都会将解药喂百里安吃下,却没想到等到现在,等来的竟是毒发的百里安。
  如此,他就要换另一番打算了。
  百里安下身狼藉一片,离王也没有再碰他,只借着他并拢的双腿磨蹭着。
  宣王几次要上前,都被离王的目光止住,“皇兄自己延误了时候,这个时候若是还要拦我,只怕就真的救不了皇弟了。”
  “那到底是什么毒药?”宣王自他说了之后,就找了御医几番查探,却都没有查出什么端倪来,只这一回,百里安忽然昏迷不醒,才让他明白,离王是真的下了毒。
  五指并拢着下身,目光仍旧温柔,做出来的动作却又是淫亵的很。
  许久之后,见他五指牵出白丝,点到百里安的唇上。宣王看着他的动作,神情阴郁。
  离王也是悄悄的耍了把戏,他下的毒是只有他能解,但是是他的血,而非他的精,只是他若是在此刻说出来,怕那宣王要把他在这广和宫中囚困至死。于是才有了这一幕,他假意将白浊喂进百里安的口中,却暗地里刺破小指,凝出一滴殷红喂到百里安得唇上。
  饮了他血的百里安果然呛咳一声,睁眼醒了过来。
  他只记得自己与那宣王在长乐宫里媾和,后来意识却忽然中断,他现在醒来,也只当是因那宣王太过粗鲁,他承受不住才昏过去的。
  “皇弟!”一旁的宣王见着百里安睁开眼,便想要走过来。
  百里安听到他的声音,就是一哆嗦,他还记得自己叫那宣王按在地上,不得挣脱,只能承受的情境。
  离王已经拿了衣裳过来,披在了百里安的身上,他面上一派温柔之色。
  百里安看他,也怕的很,捏着衣裳半天才从地上爬了起来。
  “皇弟好些了么?”离王也伏在地上,温柔的眼中映着的净是百里安此刻的模样。
  百里安对他的印象,早就跌倒了谷底,现在看他这样和从前并未二致的温柔,也实在是消受不起。
  离王没想到百里安醒来,会这样抗拒他,伸出的手还悬在半空。
  百里安是真的被那宣王生生的在那长乐宫里榨干了,浑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现在也只是勉力清醒一些,但一看走到身边来的宣王,惊吓之下,又昏了过去。他这一昏,正倒在宣王的怀里。
  因百里安这中毒的事,宣王也生不起他的气来。但他心里苦闷,便只能将百里安从地上抱了起来。
  离王看着他将百里安抱走,道,“这解药只是一时。”
  宣王果然顿下脚步来。
  “皇兄也看见了,该是知道那毒怎么解了。”因百里安方才的回避,离王此刻的声音冰冷万分。
  宣王自然看见了,“你想如何?”
  “我怕我说了我要如何,皇兄便又要拔剑对我。”离王道。
  宣王将百里安锁在怀中,百里安的小腿上还有些淤青,那是昨晚他挣扎太过,被他生生握在手中,捏出的痕迹,“那便不要说。”
  “不说,我又心有不甘。”宣王未死,他能凭恃的便只有那永远解不开的毒了。
  宣王从一开始,就知道他要的是什么。
  “我讨要皇弟,皇兄肯定不允。那——我也后退一步,与皇兄一起,如何?”这也是他最不甘的退步。但事实就是,宣王这些年苦心孤诣,比他那半年匆匆打下的基础牢靠的多,和宣王硬碰硬,他实在讨不来什么好。
  “做梦。”宣王冷笑。
  离王看着他大步从广和宫里走出去,他身上的水珠还没有干,经由开门那一瞬的风一吹,莫名的感到一股寒意。
  这广和宫里,冷的一如当初。原来他见到了些微温暖,如今便拼了命的想要将之握在手中。
  丢弃在地上的面具又被他捡了起来,他遮在脸上,走到那水缸旁,对那锦鲤像是对着百里安倾诉一般,“我真的很想你。”
  他在这阴冷的地方呆的太久,内心里便是阴郁冷酷。
  “不要怕我。”
  火红的锦鲤沉在水缸里面,五颜六色的宝石在水中熠熠生辉。
  手沉进水中,五指在那透明的鱼尾间划过,干净的如同初雪。
  ……
  宣王将百里安送到昌宁宫里,摒退奴才,亲自替他将身上的痕迹涂上药,又将他唇上的东西擦拭干净。
  百里安垂下眼睫时,安静的很,乖巧的很,和他记忆中的模样如出一辙。
  他从前想着,只守着他,只要他露出欢颜,他什么都能忍受。
  但到了现在,他发觉,他忍受不了。
  连玉真都忍受不了,又何谈能忍受下百里安心中有的她人。
  即便百里安现在满身伤痕的躺在他的身边,他也觉得心里是充盈的,而并非空空荡荡的。
  “就当皇兄自私吧。”宣王已经有了决定,便不会再去考虑其他的东西,“你想飞出这皇宫,皇兄便只能铸造金笼,将你牢牢的困在身边。”
  耳鬓厮磨之后,唇瓣微微勾起。
  “你是皇兄,这一生里,最想摘下的花。”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何朝炎:我感觉我回宫回了一年……
  百里明华:【油光满面】
  百里苍城:【吧唧嘴】


第226章 金雀翎(226)
  百里安连着前几日, 又是半个多月不曾过问朝政。
  朝中大臣议论纷纷,也不知被议论最多的宣王,心里是怎么想的。
  “哎,这新皇, 还不是这宣王的傀儡。”
  “也不知先皇是怎么想的, 立了六皇子这么个无权无势的, 现在朝政还不是叫宣王把持着。”
  ……
  罗闻佩一路走来, 听到的皆是这样的议论声。
  但这些声音都压的极低, 因他们惧怕宣王。
  真的如他们说的这样吗?
  罗闻佩望着路边逐渐枯黄的树叶,未蹙的眉宇始终不得舒展。
  罗闻佩问宫外的太监, “宣王方才下朝了,去了哪里?”
  那太监见是正当得宠的光禄寺卿, 连忙压低了姿态, 道, “回大人, 宣王像是往昌宁宫方向去了。”
  这几日皇上没有召请他, 罗闻佩也一直没有前去, 但听那太监所说, 心里还是一动。
  去见见皇上也好。
  罗闻佩到昌宁宫的时候,请外面的宫人替他通传, 那宫人一脸为难之色, 让罗闻佩甚是古怪。
  “大人,宣王命小人,不能放人进去打扰, 还请大人担待一些。”宫人道。
  罗闻佩拧眉,这青天白日的,昌宁宫里门窗皆是紧闭,就够奇怪的了。
  “你进去和皇上说,我有要事与他相商。”
  那宫人见过罗闻佩来过几回,知道他与皇上亲近,听他这么说,就硬着头皮帮他进去通报了。
  这一通报,就是半盏茶的功夫,就在罗闻佩等的心生焦躁之时,听那宫人出来回禀道,“大人,宣王有请。”
  他求见的是皇上,怎么却变成了宣王?
  罗闻佩走了进去,见昌宁宫里,浮动着一股暗香,闻之令人心神不属。他屏息往前走了几步,见眼前垂着一道金色的帘幔,帘幔之后,就是一道坐在书桌后的身影。
  “皇上。”
  没有回应。
  罗闻佩斗胆抬首看了一眼,见那以为是一道的影子,是两个人并在一处的。
  “宣王——”
  这一声果然有了回应,只是回应他的宣王,声音有些奇怪,“光禄寺卿有何事要与皇上说?”
  “微臣……”罗闻佩正要开口,帘幔后忽然传来一道极轻的啜泣声。
  罗闻佩顿住了。
  昌宁宫忽然安静下来。
  “微臣此事,要与皇上亲议。”罗闻佩道。
  宣王低笑一声,像是问询皇上似的,但言辞却颇为轻浮,“皇上,光禄寺卿要进来同你说,你是准,还是不准呢。”
  紧跟着响起的就是百里安极抵触的声音,“别进来——”
  宣王道,“听见了?皇上此刻并不想见你。”
  罗闻佩本该告退的,但不知为什么,他久久的伫立在帘幔外。
  “别碰——”百里安音线都变得暗哑了。
  宣王故意说给外面还没有走的罗闻佩听似的,“你哪里是我没碰过的,还躲什么。”
  这言辞暧昧,已经超越兄弟之间的情谊。
  而后里面便没了声息,许久之后,听宣王烦躁道,“光禄寺卿还站在外面做什么?回去吧——”
  “是。”罗闻佩这才像是回过神来,躬身告退,“微臣告退。”
  等到关门声响起,坐在宣王腿上的百里安并拢的双腿,才叫他又生生掰开。
  亵裤早就褪到了腿上,只被衣摆堪堪遮挡了下身的泥泞,宣王的手抓在百里安的大腿上,留下绯色的指痕。
  “他走了。”宣王哄他。
  百里安是真的被吓的不轻,他这样好面子的人,怎么愿意叫人看见,自己被圈在怀里亵玩的场景呢。
  “是皇兄不好,皇兄不该吓你。”宣王温柔和善如当初,只是他的动作,又是充满着侵略感的。
  百里安的臀间挂着一串流苏,那流苏挂着的东西,正嵌在他的身体里,不知嵌了多深,他坐在宣王分开的双腿间,稍稍一动,那垂下来的,湿淋淋的流苏,就好像尾巴一样晃动起来。
  百里安头上的金冠还是束的青丝一丝不苟,但身上的衣物,早就叫人剥开了大半。
  “过几天,我就将娴妃,和那个妙音姑娘,请进宫里来陪你如何?”宣王咬着他的耳朵道。
  百里安下身哆嗦个不停,引的那湿漉漉的紫色尾巴晃动的怜人的很,他知道宣王的用意,哪里敢应允他,“不要……”
  “你不是喜欢她么,皇兄让她来陪你——让她看你,在皇兄面前,是何等乖巧的模样。”指尖绕着那流苏,轻轻往外一拽,百里安得腰线就绷紧了。
  百里安只剩下在他怀里发抖的力气,却还是在一味的摇头拒绝。
  看惯了百里安可怜兮兮的样子,宣王便也不逗他了,将他挂到胳膊上的衣裳拉的更下一些,“皇弟既然不要,那就做些让我开心的事。”
  “啪——”
  沉甸甸的玉佩掉在了地上。那正是宣王腰间挂着的那一块。
  退下去的罗闻佩并未离开,只是在避过宫人眼目之后,绕到昌宁宫的一侧——他来过一回,知道有个小窗户开在何处。
  罗闻佩走到那窗户旁,正欲去推那窗户的时候,就听到里面一阵蚀骨的低吟。
  尾音上挑,像是猫爪子从心尖儿上挠过。
  罗闻佩定了心神,才轻手轻脚的将面前的窗户,推开一条缝隙。
  那窗户正对着昌宁宫里的书桌,宣王和皇上正坐在那书桌旁,他方才在外面,隔着一层帘幔,见两人纠缠在一起,还以为是叠在一起的影子,现在看来,见两人确实搂抱在一起。百里安歪着头,挂在肩膀上的衣裳,好像只靠着他腰间的腰带,才不至于完全滑落到地上。
  他的靴子早就叫人脱了,垫着脚尖儿踩在地上,指头绷到了极点。
  他脚尖儿下踩着的玉上,还笼着一层水色。
  “怎么还肿的这么厉害。”宣王背着身子,罗闻佩望过去,只能瞧见他伸进百里安衣裳的手。
  百里安双手叫那红丝线缠着,垂在椅子的扶手上,叫人分不清是叫人绑在那里,还是只是用以装点。
  “这里也肿的厉害。”从衣裳里收回的手上也沾着一层水色,那水色点在百里安的胸前。
  百里安是真的受不住了,从前他与女子颠鸾倒凤,也知道要节制,但在这宫里,他这身子都恨不得叫那宣王给掏空了,“皇兄,我将皇位还给你,我放我走吧……”
  这皇位本来就是宣王的,他怎么会在意。
  从前他听百里安说这样的话,还会生气,现在看着百里安泪眼朦胧的哀求他,他便只觉得更想要爱怜他。
  “皇兄……”百里安眯着眼睛,横过来想要看宣王,那一眼却仿佛生了钩子似的,叫一直坐着的宣王,忍不住又与他亲近了一些。
  “皇弟是狐狸投胎么,怎么眼睛里,都还生着钩子似的。”宣王道。
  百里安只当他是故意羞辱自己,他这几日,整个身子都叫那宣王打开了再三品尝。
  罗闻佩在窗外看着百里安叫那宣王打横放在桌上,看着宣王捉着百里安的腰肢,看着百里安的腿难耐的在宣王的肩膀上晃动,看着百里安咬着自己的手指仰面喘息。
  他的眉宇越蹙越紧。
  “好好的呆在宫里,若是你还想跑,皇兄就真的要把你锁起来了。”宣王握着百里安无力踢蹬的脚踝,这样说道。
  百里安眼睛都睁不开了,他躺在桌子上,从股沟里溢流下来的浊液打湿了桌上铺开的宣纸。
  宣王低下头,将百里安抱到怀里。
  百里安靠到他肩膀上的时候,睁开眼来,正和罗闻佩的目光对视上,而后他一脸惊悸,抓着宣王的肩膀,就要从他怀里挣扎出来。宣王这几日见惯了他的挣扎,将他锁进怀里,而后用手掌惩罚性的拍了拍百里安的臀。
  “刚说完,就要试么?”
  百里安听出这话中危险的意味,他闭上眼睛,只当没有看见外面的罗闻佩,任凭着宣王将他抱回了床上。
  宣王这几日也一直在观察百里安的身体,只因离王说他那毒,现在已是无药可解。但百里安自那一日昏倒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异象,“休息一会儿,等下让御医再来给你看看身子。”
  百里安知道反抗不得,翻过身开始装聋作哑。
  宣王又说了些哄人的话,就离开了。
  百里安躺在床上休息,他这几天,日日夜夜都要面对着宣王的所需,虽说他们两人皆是年轻男子,但一个是索需的一方,一个是承受的一方,加之宣王又喜欢拿些宫中的玩意儿逗弄他,如此反复,百里安就受不住了。
  “皇上。”
  百里安身子一震,转过头来,见他刚才看到的站在窗外的罗闻佩,此刻站在了床榻旁。他撑着胳膊想要起身,浑身却又无力的很,“你?你来做什么?”
  罗闻佩看着百里安敞开的衣裳里,吻痕遍布的脖颈,目光更深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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