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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搞事日常(200)

作者:明小十 时间:2023-06-20 10:41 标签:强强 升级流 东方玄幻 复仇虐渣

  但如果她对容夙不一般,那么她不杀她就说得通了。毕竟容夙堕魔后是需要她的,所以只怕她很快就能见到容夙了。
  段祁想到这里,眼神微微得意。
  然后她就听到青衣女子继续道:“第二件事情,她没有堕魔,也不会堕魔,魔印对她的控制已经消失。”
  那青衣女子回了眸,直视段祁的眼睛,打量着她眼里的震惊和失望、沮丧,许久后才再次开口。
  这次她的声音很凉,再没有先前的空灵温和,也很郑重严肃,甚至如同宣誓一般。
  她说:“她不是魔,她是我心里永远不会熄灭的那缕明月光。”
  段祁心里就一震。
  蒙着那双清眸的云雾散开后,她看到了言语无法描绘出来的深情和眷恋,还有——温柔和虔诚。
  段祁虽然还不懂这种感情是什么,但却瞬间失去所有力气,只感觉自己好像一个笑话。
  青衣女子手再一挥,段祁不见了,是被南疆一族困锁的手段关在了虚空里。
  赤羽从后面走来,表情有些郑重,对青衣女子道:“主人,属下无能,抓不到玉滟春。”
  青衣女子听完后目光微怔,然后摇摇头:“她手段不凡,不怪你。回族吧。”
  赤羽就一怔:“主人不去看看、那位大人?”
  “不用,她不需要我。”青衣女子说着,抬头看向天空,天上月光正亮。
  她就扬了扬唇,直接往南疆一族的方向去了。
  山谷。
  所有南宫卫都撤走后,一直藏在树后的红衣女人耐心等了很久,才踏空落到那片原来被困阵围住的土地。
  地面上此时满是鲜血,有她先前承受两次反噬吐出来的,有段祁中了一刀流的,也有南宫焰掌心攥紧到流血的。
  但最多的,还是容夙的血。
  容夙。
  玉滟春想着她对段祁虚情假意的模样、举刀刺进段祁心口的果断,再想到她险些堕魔的痛苦挣扎,拿刀刺肩膀的坚定不移,最后是她看向南宫焰背影的眼神。
  那眼神,道尽无尽爱意和留恋,哪里像是一个负心人该有的?
  她就一甩袖子,再看一眼满地鲜血,踏空而去。
  *
  观星楼,月夜,庭院。
  距山谷回来已经过了几日。
  容夙当时回来后不顾肩膀上的伤口直接就去沐浴,虽然伤势加重,但用了南宫族的灵药,再养了几日,也好得差不多了。
  只是几日时间里,南宫焰只在第一日来看过她,后来几日都不见人影。
  此时她正坐在庭院里抬头看月。
  月光柔和,庭院一地如水,愈发衬得南宫焰对着她的侧脸有些伤怀,她在为什么事情担忧、闷闷不乐。
  容夙自然知道原因。
  南宫焰担心的是段祁。
  南宫卫没有抓到段祁,山谷内外有天罗地网,段祁却好似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连造化境的程老都不知道她在哪里。
  容夙自己却不是很担心。
  她知道段祁不会说出来是她的。
  她利用那姑娘的喜欢利用得很好。
  她本来是该跟南宫焰说的。
  只是容夙看着蒙在月光里、似乎和皎皎明月融为一体的南宫焰,便怎么也开不了口。
  容夙就站着看了很久,然后才拿着自己的黑刀走上前,直接对南宫焰道:“南宫焰,你心情不好?”
  南宫焰因她的直白怔了怔,迎着她一副无所顾忌的模样,不由有些想笑:“怎么,你要取悦本小姐么?”
  她说着,想到山谷里容夙脱口而出的那声“我会睡你”,脸不由一红。
  容夙本来是没有想到那么多的。但她此时看着南宫焰微红的脸,很自然地能知道南宫焰在想什么,就有些不自在。
  南宫焰看着她的不自在,眼珠转动,似乎在打着什么算盘。
  容夙心里一紧,生怕南宫焰再说些什么、或者要求她做什么,忙先一步出声:“我舞刀给你看,如何?”
  舞刀?
  南宫焰眼神惊讶,看容夙一眼,看到她似乎是真的很认真,不禁一怔,想到什么后眼睛里生出笑意。
  彼时容夙已经把深湖从刀鞘里拔了出来,正想着在哪里舞、从哪道刀法开始、收刀的姿势应该如何。
  然后她就听到南宫焰压着笑意的声音:“不是说刀出必见血么?”
  容夙一怔。
  南宫焰就站了起来,缓步走到容夙面前,抬手摸上她的肩膀,那里有容夙拿黑刀自己刺出来的伤口,几日灵药调养后已经好得差不多。
  南宫焰也没有多用力,只轻轻按了按,有点疼,但更多的是痒。
  而且南宫焰的指尖还绕来绕去,从她肩膀摸到她下颌,最后以一种典型调戏的姿势挑起她下颌。
  容夙迎上她明亮胜月光、笑意潋滟的眼睛,就知道南宫焰真正想按的不是她的刀伤,而是剑伤。
  几年前,也是这样一个月夜,由当时名字还不是融魇的长剑刺出的剑伤。
  容夙就沉默不回答,只拿黑漆漆的眼睛看着南宫焰,拿刀的手微微收紧。
  跟几年前一模一样。
  都是压抑里藏着肃穆,黑衣立在月光里,却只如一块沉默的石头。唯一不同的是,眼前这块石头眼睛里多出了一抹神情,名为恼羞成怒。
  南宫焰见好就收,指尖向上摸了摸容夙的脸后,坐回石桌前,声音微扬,“舞吧。”
  容夙:“……”
  她认命地舞了起来。
  深湖的刀刃如湖水湛蓝,也似海水汹涌,伴着柔和月光,便如湖泊里来自海洋的水掀起波澜,在水天之间撞上那轮明月。
  黑衣的刀修眉眼沉着,唇角却以肉眼很难察觉的程度往上扬了一点,踏步腾挪,黑衣飘飘,华丽漂亮,竟和几年前那道红影重合在一起。
  只不过一个是惊鸿剑法,一个是惊鸿刀法而已。
  然后容夙想到什么,唇角弧度越发向上扬,刀锋一转,就迎向坐在石桌前的南宫焰。
  一如那时月夜南宫焰举剑刺向她。
  南宫焰坐在那里没有动,面上只有笑意,刀光照进她眼里,只照出满满的信任。
  她全身心地相信着容夙。
  容夙就低笑一声,一刀横过虚空,裹挟着月光和寒光,以刀做笔,在半空行云流水地刻出“南宫焰”三个字。
  她环绕着南宫焰施展出最后几式由惊鸿剑法化用出的刀法,利落地一收刀,眉眼藏不住得意:“我的惊鸿刀法如何?”
  南宫焰唇角笑意似乎有些玩味。
  迎着容夙微微得意的目光,她一下站了起来,“嗒”一声,是什么裂开的声音。
  容夙低眸,发现那是——南宫焰的衣带?
  她今夜穿了一袭碧绿色的长裙,此时那裙带已经断裂开,上面的刀痕很整齐,显然是她刚才横刀过来控制不住刀劲,才会将之割断的。
  没有了衣带后,南宫焰那袭长裙就变得有些松,看着要掉不掉的,里面淡白色的里衣也隐约可见。
  容夙得意的目光就一滞,本能地把深湖往后面藏了藏,有些不知所措。
  南宫焰面上笑意盈盈,边将散开的长裙捞了捞,边走向容夙,声音温和:“很好,容夙姑娘舞刀时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远看如仙子漫步,近观如舞者翩跹,很有观赏性。”
  容夙:“……”行吧,南宫焰显然记性很好。
  她收了深湖,不再多看南宫焰松松垮垮的裙,反手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一壶酒,对南宫焰道:“喝酒吗?我敬南宫小姐一杯?”
  南宫焰:“……”容夙记性也不赖。
  她想着,就见容夙端坐在她刚才的位置,头一仰,就拿起那酒壶灌了一口。
  那酒壶很熟悉,似乎是她以前珍藏在星月居屋里十几壶里仅剩的最后一壶。
  拿她的酒说要敬她?
  南宫焰眉微挑,直接坐进容夙怀里,在容夙反应不过来前挑起她的下颌,直接吻了上去,顺便把她嘴里的酒都抢了过来。
  “啊!”南宫焰头微仰,那截白皙的颈就正对着容夙的眼睛,咽酒的动作格外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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