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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医追妻记gl(146)

作者:执念啊 时间:2018-05-24 16:16 标签:甜文 情有独钟 布衣生活 江湖恩怨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顾卿音圈住了钟书谨的脖颈,朝她贴的更近了一些,亲昵道:“是我太狭隘,不如你懂事。往后,我再也不会将你当成外人了。钟大教主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一回好不好?”
  误会若不解开,只会越积越深而已。
  有些话,还是摊开来说才比较好。
  钟书谨扬起了嘴角,所有的不满情绪早已经消失不见了。
  “我不高兴,你要哄我!”
  顾卿音欢快的笑了起来,贴着钟书谨的鼻尖蹭了蹭。
  “那我要怎么哄你,你才能高兴呢?”
  钟书谨笑眯眯的贴上了顾卿音的唇瓣,轻轻咬了一口。
  “首先,你要听我的,往后你都要听我的!”
  “好,听你的,都听你的。”
  连声应下的同时,顾卿音已经伸手扣住了钟书谨的脑袋,不给她退离的机会,便已含住了钟书谨的唇瓣,带着连日来的思念,细细吸吮着。
  不过稍许,双舌便已交织在了一起。
  暧昧的喘息声倾泻而出。
  换气之余,顾卿音还想再碾压一遍那温软的唇瓣。却是被那人的指尖抵住了。
  “其次,我昨晚看了你一夜,没有睡着。作为补偿,你今日要陪我睡觉!”
  顾卿音竟痴痴笑了起来。
  “好,听你的!”
  她已从钟书谨的腿上站了起来,顺便将钟书谨也拉起了身。
  “先喝粥,我就陪你睡觉。”
  谁料,钟书谨却是反手将她带进了怀里。
  “不要喝粥,要吃你!”
  顾卿音愣了一瞬。
  下一瞬,她便已被钟书谨一把横抱了起来,丢下了那碗肉丝粥,快步朝着自己的房间走了去。
  “你要听我的,就不能还手喔!”
  顾卿音柔柔的看着钟书谨,任由她解开了自己的衣衫,吻上了自己的脖颈,抚上了自己的胸口,钻下了……
  “嗯……听你的……都听你的……嗯啊……”
  “卿卿,你可还记得,当初,第一次,你在这里是如何要了我吗?”
  如何能不记得呢?
  第一次,带着哄骗与欺骗,带着内疚与狂喜,她终于还是自私的选择占有了这人。
  不管怎样,那也是她第一次看到钟书谨在她指尖之下绽放。
  那样的美,她此生,永远都不会忘记!
  “记……嗯……记得……你……美……”
  被撩拨过后的身体,空虚异常。她紧紧揽住了钟书谨,努力的朝她身上贴去。
  “阿谨,要我……”
  “好,那我今日,可就要加倍奉还了喔!”
  一阵接一阵,一场接一场,欢愉还未消散,便已再次袭来,卷着她在浪花之上翻滚着。
  迷离之际,她好似听到了钟书谨附在她耳边说了句:“最后,你还得要嫁给我,我才能真的消气!”
  她未曾从那欢愉之中缓过劲来,身上那人便已再次咬上了她的耳朵,呢喃道:“卿卿,嫁给我吧。”
  顾卿音闭上了眼睛,由着那喜悦的泪水往外流去,含笑应了句:“好。”
  “往后,我都听你的,我的阿谨。”


第一百四十七章
  并非是所有人都能像钟书谨与顾卿音那般幸运的。
  孟慕心连着找了周锦依好几日, 等她找上沧浪阁的时候, 周锦依已经离开了。
  她去迟了一步, 找不到周锦依, 却是被柳三娘拉住了。
  “那孩子,让我帮忙把这东西交给你。”
  孟慕心恍惚的接过了柳三娘递给她的那个小匣子, 恍惚的看着小匣子中周锦依曾说过已经丢掉了的那个小面人。
  “她说,她已经可以放下了, 让你也放下吧。”
  柳三娘扶住了孟慕心那摇摇欲坠的身子, 叹息道:“孩子, 别执着了,她若真要留下来, 就不会走得这么决绝了。她说她担不起, 让你别因为她而去做那种会遭世人唾弃的事情了。她说她不值得,让你别再为难自己更为难他人了。所以,你啊, 还是安心回去继续过日子吧,别再惦记她那小没良心的了。”
  孟慕心惨然一笑, 捏紧了手中的匣子。
  “我知道的, 我这点自知之明又怎会没有呢?她从来, 都不愿给我能够说出口的机会,我又怎能奢求什么呢?”
  不理会柳三娘的担忧与关怀,孟慕心只那片刻的狼狈,很快便已拾起了往常的端庄,直起背脊带着匣中的面人离开了沧浪阁。
  顾卿音与钟书谨缩在白宁村里温存的那几日, 孟慕心却是躺在床榻之上度过的。
  青阳门门主,老夫人,少夫人,自年前到现在,竟是接连病倒了,这样的情况险些要让众人以为青阳门是不是招惹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看到孟慕心那憔悴的模样,何子义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叹息了一句:“锦儿走了,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你又何必把自己折磨成这样呢?”
  他挨着孟慕心的床边坐了下来,不理会她那诧异的目光,紧紧握着了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口。
  “就算不为了我们的孩子,你也该为自己的身子着想吧?若你继续这般消沉下去落下了病根,又何来力气去寻锦儿呢?我已经查到了,这次锦儿并未走远,快马加鞭不过一日,便能追上她了。”
  孟慕心怔然道:“你……”
  不给她多说的机会,何子义便已从怀中掏出了一封准备已久的信笺,塞入了孟慕心的手心之中。
  休书二字,竟让孟慕心迟迟未能回神。
  不等她出声,何子义便已苦笑道:“我早该知道是她的,可惜我至今才想通了关键,当年门中宴会与你初遇之时,我爱上的便是你对着她时的明媚笑颜。可惜,我至今才明白,你那样的欢喜,只会对着她而已。离了她,你那明媚的笑颜,便只剩下了苦涩,与疏离。”
  “相敬如宾的夫妻生活,并非是我想要的。慕心,与其看你这般痛苦下去,我还不如直接放了你。祖母那边,你不用担心,就交给我处理好了。你……我这让人替你去备马车,把你送到锦儿那里吧。”
  连日来的心伤,都未曾让孟慕心痛哭过,可何子义的这一番话,却是让孟慕心哭得宛如稚子。
  “对不起……子义……对不起……我忘不掉,我真的忘不掉……”
  “忘不掉,那便不要忘了吧。”
  何子义努力忍下了自己眼中的泪水,拍打着孟慕心的后背,温声安抚道:“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才是来迟了的那个人,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才会害了你们分离了这么多年。你振作起来,我这就派人送你去寻她!”
  这下子,孟慕心可是哭得更撕心裂肺了。
  “对不起……谢谢你……”
  她收下了休书,却并没有照何子义说的那样,立即去寻周锦依。
  许是心境变了,养了几日身体,她竟是恢复了许多,也释怀了许多。
  她没想到,离开的那一日,竟会是老夫人过来送她的。
  “还是要走吗?”
  时隔多日,孟慕心已然不如那一日抱着何子义痛哭之时那般崩溃了。
  她冷静的点了点头,应答:“你放心,我不会去打扰她的。”
  老夫人坐上了马车,亲自送了孟慕心一程。
  “你这孩子,还真是够偏执的。事到如今,你还不明白吗,我并没有骗你。她不爱你,你又何苦执着那么多年不肯放手呢?”
  孟慕心低了低头,攥紧了手中的那一对面人。
  “我知道。她心里怀着的,只是这世间苦难的病人而已。我不奢求的。况且,我也不算没有放过手,我只是,放不掉而已。如今这一切,都已如你想的那样,我已依约替子义坐稳了少门主之位,她也已经得到了她应得的权力,我更是如你所想要的那样,与她算是不欢而散了,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老夫人沉默的看着了外头的风景,眼中满是寂寥。
  “我这老不死的,在你们眼里看来,定是很碍事吧?”
  孟慕心如今可谓是已经心如止水了,她平静的看着老夫人,道:“不管怎样,我还是得要多谢您这些年来对我的照拂。”
  以孟慕心这魔教高徒的身份来说,这些年能安然无恙的呆在青阳门里,不仅不会受人欺辱,还能顺势揽权,安心当着季哲的内应。这其中,可是少不了老夫人的照拂的。
  不管老夫人曾经如何对她威逼利诱,至少,她是从来不曾真正伤害过她的。
  “我既已答应过您,此生她若不对我言爱,再怎么爱,我也不会逾矩一步的。就算如今已是自由之身,我也还是不会食言的。您放心便是了。我……与您一样,都不想看到她,成为世人眼中自甘堕落的女子。她……合该受人敬仰,潇潇洒洒,不为俗事所累的。”
  “是啊,她是我的骄傲,亦是神医门的骄傲,不该被你毁了的,你明白就好。为情所困,不该是她的宿命。她不懂情爱,亦是无妨,只要,她能怀着善心继续行医济世,那便够了。”
  老夫人唤停了马车,离去之前,又留下了一句话。
  “不管怎样,青阳门,也能算是你的半个家了。往后,若是遇上了什么难处,记得回来找家里帮忙。”
  孟慕心略有动容,出神了许久。直到马车在沧浪阁前停下,可儿前来唤她的时候,她才回过了神。
  “主子,我们不去找周小姐,来这沧浪阁做什么啊?”
  “不找她。”
  孟慕心释然一笑,下了马车解释道:“来与师傅道个别,往后,我便不再欠他了。天大地大,我们再自行安家。”
  果然不出孟慕心所料,季哲知道她与何子义和离一事,还真是被气得吹胡子瞪眼了。
  “你这不是在胡闹吗!如今你这怀着身孕在身,想不开和离做什么!孤身一人挺着大肚子,你是想气死为师吗!”
  “师傅。”
  房中只立着这师徒二人,孟慕心双膝一弯,便已在季哲面前跪了下来。
  “恕徒儿不孝,此次,徒儿怕是不能再听师傅的了。往后,徒儿怕是也不能再听师傅的了。”
  季哲险些就要被气岔气了,他颤着指着孟慕心,“你你你,你是不是还忘不掉那个女人!”
  孟慕心没有回答,而是微笑着看向了季哲,道:“我知道,师傅不喜我那有悖伦理之事。上一次,徒儿不想伤您,妥协了,为着您四处奔波,结果却是将我深爱之人伤得至深。如今师傅已然得偿所愿,救出了救命恩人,那徒儿也能够算是功成身退,报了您这养育之恩了。前半生,徒儿为您而活,并不后悔。因为,您是徒儿的恩人,是徒儿的亲人,是您救了我的命,将我抚养成人的。徒儿伤了谁,都不能伤了您。可是如今,那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往后,再待在那里,徒儿也帮不了您什么了。与其继续将我自己困在那里,还不如及早脱身。往后,徒儿不会再为您而活了,还望师傅,恕徒儿不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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