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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重生(25)

作者:金指 时间:2018-02-27 13:18 标签:娱乐圈 重生 婚恋 职场

  “你是怎么着?现在都敢反驳生你养你的父母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想怎么样?我就问你想怎么样!家里就剩你一个明白人,你也不结婚,那你是想让杨家绝后吗?”
  “谁说我不结婚?”杨清浅拿了外套,抬腿跨过一地的紫砂片:“我会结的,和我喜欢的人。”
  “清浅。”杨母看看女儿,又看看丈夫,最后狠狠地拍了下大腿:“你快和你爸道歉。”
  比起女儿的不满,丈夫的火气更盛。如果今天不道歉,女儿没事,丈夫怕是要被气死了。
  杨母拉住了女儿,女儿已经走到门边,再不拉住,这场架注定要以吵翻收尾了。
  “你爸都是为了你,不会害你的,你站在做父母的立场想一想,我们会害你吗?实在是家阳这个孩子很好,怕你拎不清,错过这一个,就没有下一个了。”杨母苦口婆心,本是不打算说,看女儿没有道歉的意思,忍不住多嘴两句。
  杨清浅背对着父母,手挨在门把手上:“为我好?爱我要先懂我,你们懂我要什么吗?”
  “日日夜夜睡在我枕边的人,你们问我意愿了吗?”杨清浅甩上门就走。
  杨母半天没回过神来。女儿,还是第一次甩门,还是第一次这么不耐烦,青春期也没有过的叛逆。
  眼神对在一块儿,丈夫指着女儿离开的方向,手指乱抖,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出来以后,才觉得不对劲。好像过分了。这次不止是对曲亦梵,怎么对父母也……
  杨清浅是有意识的,她有时候控制不了自己,她知道自己做的事可能是错的,但是忍不住朝那个方向发展。就像是对曲亦梵,她也觉得,自己这么上赶着是不是错了?曲亦梵说是最后一次,自己却一次次地送上门……
  “你怎么又来了?”曲亦梵很头疼。在看见杨清浅春光明媚的笑容之后,什么骑马的兴趣都消失殆尽了。
  继上次的“约炮”结束之后,两人的第一次见面,已经过了一个多月,曲亦梵完完全全的一张“老人脸”,皱巴巴地。
  “想你啊。”杨清浅挑了下眉,非常轻松愉悦,非常“直言不讳”。
  曲亦梵咳了一声,这还有外人呢,她们家清浅的脸是不要了。
  “这不是杨小姐吗?”苏爽主动和杨清浅握了个手,易溪牵着一匹纯白色的大种马款款走来。
  看见俩人交握在一起的手,易溪直接伸了第三只,挑甩开苏爽的,和杨清浅握在一起。
  “杨小姐别来无恙。”
  苏爽歪了下头,非常无奈的眼神。
  这易溪的毛病越来越严重了,以前没这么小气,在第二个七年之痒要来临之际,她越发小气了。
  “和我们一起吗?”杨清浅抱住曲亦梵的胳膊。
  谁和她一起?曲亦梵急切地甩开杨清浅,非常不要脸了。曲亦梵是和苏爽她们一起来的,在选马区遇上了杨清浅,让杨清浅这么一问,好像苏爽和易溪才是半路杀出的电灯泡。
  苏爽哈哈两声,笑得既尴尬又爽朗:“得得得,一起吧,就当我们是电灯泡。”
  苏爽摸了下易溪的长发:“易小姐,我们出去吧。”
  “说了我已经不生气了,你还叫我易小姐。”易溪嘟嘟囔囔地跟在苏爽身后,打个呵欠,困盹地说:“我要你改口。”
  “脸呢你?”苏爽也不回头,走自个儿的路:“哦,生气的时候叫你易小姐,现在不生气了我又得改口,你怎么一天八百个称呼?”
  “那你一直惹我生气!”
  “呵呵。”
  “不准呵呵!”
  乔俊荣最终选了一匹高大的枣红色的马,牵着缰绳走过来:“人中吕布,马中赤兔,这色儿怎么样?”
  乔俊荣摸着马匹的鬓毛,神情很是得意地注视着大马。
  “酷。”曲亦梵竖起大拇指。
  乔俊荣哈哈大笑,笑了一半回头,全部卡在咽喉。
  杨清浅!杨清浅她又来了啊!
  “你、你怎么在这?!”乔俊荣牙齿打颤。情敌一言不合又现身,上次的遭遇还历历在目,这次……
  “关阳你给我死出来!”乔俊荣大声喊道。
  关阳牵着一匹小黑马从人群里冒出头:“清浅,我选这匹好不好?个头小一点,你骑上去也不会害怕。”
  “那你骑吧,我和亦梵。”杨清浅抱紧了曲亦梵的胳膊。
  再一次被抱住,曲亦梵撇过头,一脸“谁要和你一起”的表情:“我没说和你一起吧?”
  曲亦梵看着乔俊荣:“我带了男伴。”
  乔俊荣总算有点安慰的,冲曲亦梵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美人儿,上马吧。”
  曲亦梵抬腿踩住了马镫,杨清浅在她注视下放开了手。
  曲亦梵也不要乔俊荣扶,拉稳了缰绳,腰腿使力,上马的动作精准又漂亮。
  看着“颤颤巍巍”的杨清浅,曲亦梵犹豫了一下,是不是要跟她们家清浅同一匹马?她们家清浅上她可以,上马明显很菜。
  “你会不会?”曲亦梵看着关阳,关阳牵着缰绳,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看着并没有上马的打算。
  曲亦梵很怀疑关阳:“你不会是第一次吧?”
  “诶,你什么都知道。”关阳很爽快地承认了。
  要不是杨清浅提出来,关阳才没有来马场的兴趣,讨厌汗津津的运动。
  曲亦梵在马上看着马下的乔俊荣:“你不要教你朋友吗?”
  “不是有教练员吗?”乔俊荣眨眨眼。
  才不要去教关阳。放着女朋友不教,谁要去教娘唧唧。
  “亦梵……”杨清浅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看着关阳,又看着旁边的教练员,最终目光又落在曲亦梵脸上:“这马好高啊。”
  历经无数次“马替”的杨清浅,在曲亦梵面前摆出了娇弱的模样。杨清浅很懂,什么时候该端高,什么时候该伏低。在外人多的地方,要伏低。
  “高个屁。”曲亦梵看着杨清浅的马,实在看不出哪高了。
  那可能是第一次骑马?觉得离地面比较高?曲亦梵又不禁为杨清浅着想了。清浅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骑马,上一世也没一块儿来马场,但是看她上马的动作,又觉得是第一次,那……
  总是这样。她也讨厌自己的动摇,就像无数次宣称减肥不吃晚餐,结果又吃了。就像无数次宣称要和这个人一刀两断,结果上了床……对这种反复的自我妥协,曲亦梵无比厌恶,又深陷循环。
  最终,曲亦梵挡住了要上马的乔俊荣:“你带关阳吧。”
  乔俊荣一脸被雷劈的模样:“我不要啊!”
  “你不要,我管你啊。”曲亦梵下马了,无视了乔俊荣这个挂牌男友的抗议,在杨清浅一脸弱受的崇拜目光下,一个漂亮的旋身,上了杨清浅的马。
  “高个屁。”极度不自在的曲亦梵,没话找话地补了一句。握紧缰绳,踢了下马肚,追上了慢悠悠的苏爽。
  苏爽看起来不像骑马,像是在遛女朋友,易溪在她怀里睡着了,苏爽就带着马儿遛她。
  “苏姐,”曲亦梵和苏爽并驾齐驱:“就说我那个事儿,你看能不能……”
  “我不是做外贸的,我也没谱,但是易溪是,我托她帮你问问吧,你们公司也是的,哪有这种搞法。”苏爽说着摸了下易溪的额头,易溪在苏爽怀里睡得很熟,苏爽抚摸的动作很轻柔,像是对待初恋般温柔。
  是不是初恋,曲亦梵也不知道,就是觉得那种温柔只能是初恋了。
  相较于曲亦梵的尬脸,杨清浅直接勾起了唇角。曲亦梵的私·处正抵着自己的……竟然有马震的快感。
  简直了。
  “为什么你要这样糟蹋我?”乔俊荣带着关阳,极不自在地和他贴在一起:“你知道你耽误了我多少事吗?我下次再和你说一次我的位置,我就……我就切了自己的舌头。”
  关阳贴在乔俊荣怀里翻白眼:“那我也不想的啊,清浅说想来骑马的。”
  “你不说我们在哪,她会想来骑马?”乔俊荣推开关阳的脑袋。
  “那你叫我追她嘛,我不是要顺着她的喜好嘛。”
  “有你这种追法的吗?我现在怀疑你没用心追,你用心追人是这样吗?你是不是不喜欢杨清浅啊?”
  关阳不说话了,有些泄气。他已经很用心追杨清浅了,只是杨清浅一直和他保持着友好,不多不少,刚好朋友的位置。
  乔俊荣又推了下关阳:“你就蠢死吧你。”
  “你别动我了。”关阳也有些置气。乔俊荣动不动就往自己身上招呼,也实在很讨厌了。
  乔俊荣没用嘴说什么,只是鼻孔里出气:“哼。”
  “哼!”关阳回敬他。
  乔俊荣索性不理了,驾马追上曲亦梵:“亦梵,关阳已经学会了,我们调个个吧?”
  “我还没呢。”关阳握着缰绳,无比耿直地说。
  杨清浅紧紧地攀着缰绳和曲亦梵的手:“我也还没呢,我要亦梵教我。”
  曲亦梵低眉看了杨清浅一眼,对上杨清浅澄澈又坚定的眼神,曲亦梵想,她真不要脸。
  “你们遛吧,我和苏姐说会儿话。”曲亦梵道。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哈哈,你们这群色狼,都是冲着章节名来的。不能那么露骨,昨天那章被网审,得亏是过了,不然跟重写三千没差。累觉不爱啊,这周的榜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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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5章 重生?

  “曲总, 回集团吗?”谈完事情, 马场遛了几圈, 曲亦梵把苏爽和易溪送上车, 也准备走了。
  “回集团。”曲亦梵转过头,见到了还站在身后的杨清浅。
  眼睛水汪汪的杨清浅, 上牙齿扣着下嘴唇,似乎有些矫情的难过。
  司机准备拉车门的时候, 曲亦梵抬手挡了下:“上来吧。”
  眼前这个人是杨清浅, 即便看穿了她的矫情, 也没办法,还是为她矫情的难过而挂心。
  乔俊荣也准备跟上去, 杨清浅已经上了车, 没理由自己不进去。如果杨清浅没进去,他就不打算招曲亦梵烦了。
  曲亦梵拦住了车门:“我四点半有个会议,你先走吧。”
  乔俊荣收回了腿, 看着杨清浅:“那她……”
  “她也回公司。”
  车门一拉上,司机就踩准了油门, 跟在曲亦梵身边的人, 似乎都很有眼力劲。
  杨清浅的手指在坐垫上爬了爬, 便爬到了曲亦梵的手背上,曲亦梵往里面挤了一点,躲开杨清浅的触碰。
  曲亦梵按下了车窗,看了一眼窗外,后面就一直看着, 似乎不大想理杨清浅。
  咔嚓,是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杨清浅捂着心口,看着吹风的曲亦梵:“你还是这么讨厌我?”
  曲亦梵趴在窗口,看都没看杨清浅:“你有值得我讨厌的地方吗?”
  连讨厌都不够格。继心碎之后,膝盖又中了一箭。杨清浅捂着膝盖:“我腿有点疼。”
  “第一次骑马,很正常啊。”没有心肝的回答。
  “可是很痛啊。”杨清浅卖惨。
  “哦。”没声儿了。
  “哦?就哦?”杨清浅瞪大眼睛,也不管面前的人愿不愿意,就扒住人家手臂,趴到了人家肩头上。
  杨清浅心跳得很快,有些害羞地拨冗了下耳鬓的头发,不大适应做出这种“出格”的举动。很别扭,但似乎很奏效。
  曲亦梵没再动了。一直到下车,才冷脸说了句:“快滚。”
  能维持这么长时间的“宁静”,杨清浅已经很知足了。
  “要不你到我家里坐坐?”杨清浅蹭着曲亦梵的肩头,有点不舍地看着她。
  “这里的环境比以前好多了,新居的卫生也做好了。”刚换了个新租住,小区的环境很清幽,有波光粼粼的湖水,还有景观石堆砌的假山。没邀请朋友来过,希望曲亦梵会是第一个,女朋友。
  面对杨清浅热情的邀约,曲亦梵很稀松平常地一瞥:“我去你家干嘛?你爸又得拿扫帚赶我。”
  “该放开我了吧?”曲亦梵瞥在杨清浅抱住自己的手臂上。
  上车以后就没被放过,到这会儿该下车了,杨清浅还是霸着曲亦梵的手臂。
  “房租是我付的,他凭什么拿扫帚赶你?”杨清浅拖了一下曲亦梵,曲亦梵半楞半呆之间被她拖到门口,快要下车门了,曲亦梵才一脚横杆在车门上:“不下,你自己回。”
  “去嘛。”
  “不去啊。”
  “去嘛。”
  “你再这样我夹你手了?”曲亦梵都忍不住吼杨清浅了,还作势要关上门。
  杨清浅缩了下手,并不是怕曲亦梵夹自己,是曲亦梵的态度让杨清浅觉得,她快要生厌了。
  “那你……”杨清浅从口袋里捻出一个小盒子:“你下次来,会上去吧?”
  说着话,打开小盒子,直接给曲亦梵戴上了:“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款式,太素净的怕你嫌,买的比较俗。”
  俗到家了,水波纹的黄金手链,真是非常“守旧”的选择。曲亦梵是戴黄金的人吗?曲亦梵是戴钻石的人。重点也不是这个,送手链是什么意思?
  “诶诶诶,你什么意思?”曲亦梵晾着手臂不敢收,就像是怕被赃款的污水泼到一般,眼神都急切了:“杨清浅,你快给我摘了。”
  杨清浅捧住曲亦梵的脸:“我不摘。”
  “杨清唔……”杨清浅的吻来得早有预谋。杨清浅特别喜欢在曲亦梵呱呱叫的时候堵住她的嘴,就像现在这样,抵住她叫嚣的舌头,抵进她嘴里面,哪怕被她反咬一口,曲亦梵都不会真咬。
  杨清浅抹了下唇角,上面有曲亦梵晶莹的液体。杨清浅笑了笑,在曲亦梵看来,笑得就像调戏得逞的地痞流氓。
  不应该教地痞流氓接舌吻,还应该要赏地痞流氓一巴掌。“良家妇女”这样想着。可是,手指握了握,竟没舍得豁出去。
  “定情信物。”见曲亦梵没“动作”,杨清浅才敢挨近了些。
  杨清浅拍了拍曲亦梵的手腕:“我等你答复。拒绝我的,不算。”
  曲亦梵火急火燎地摘下手链,杨清浅已经背过了身,曲亦梵准备像丢烫手山芋一样丢到她背上,胳膊都举起来了,半天又放下了。
  曲亦梵问司机:“几点了?”
  “四点零五分,曲总。”司机看了下中控台的时间:“离会议开始还有二十五分钟。”
  “那你不快点!?”
  所以呀,不坚持送杨小姐,这会儿已经到公司楼下了。司机非常无语地换挡。
  海关里面来了三个人,走得不是正式委派程序,而是提前来给曲父“打招呼”的。曲亦梵和曲冠杰到场陪巡。说出口数据异常,翻了翻曲家的出口单据,业务就笑了:“你们今年是瞎搞。”
  “单据交上去,压了俩个月的退税款,你给我一句准话,到底能不能下来?”曲父和业务比较熟,说话也不遮掩。
  业务从进来开始就一直笑,没说能下来,也没说不能下来,就是说比较危险,重点还是看税务那边,后面还会有正规的现场业务过来,让曲父这段时间做好规避风险的准备。等业务一走,曲家人关起门来开会。
  曲亦梵坐在父亲的手边,父亲拍文件的掌风带起了她的发丝:“冠杰,你太让我失望了。”
  曲亦梵抚了抚鬓角,看上去并不太在意。也许是蝴蝶效应,事件的发展,并没有完全遵循上一世的轨迹,堂哥提前动手了。上一世堂哥藏得很深,没有这么早暴露,一直到后面集团破产,曲亦梵才知道堂哥在套集团的钱。那时候曲亦梵已经被赶出家里了,集团的事情也管不到,甚至不知道堂哥动了什么手脚,她连文件都看不懂。曲亦梵也没想到,能这么快抓到堂哥的把柄。堂哥是心急了吗?
  “你在急什么?”现在一家人都在批判曲冠杰,曲龙成也跟着大哥拍文件夹:“你是因为亦梵进了集团,要坐不住了吗?”
  “你胡说什么?”曲冠杰站起来。被曲豪杰训斥半天没反应,被曲龙成说一句,曲冠杰就站起来了。
  曲龙成打得什么算盘?一屁股没擦干净的屎,现在打算抹在自己身上来洗污吗?
  “嘿,你这小子,眼里还有辈分吗?”
  “我说你说错了吗?你不就是看见亦梵来了集团,又做出了成绩,着急坐不住了吗?”
  “你胡说八道。”曲冠杰的脸色由惨白涨红:“分明是你自己拉了一裤子的屎,现在要拿我洗污,你自己给曲家丢人现眼,就别再给我抹黑了行吗?”
  “都给我闭嘴!”眼看曲龙成也要变脸,曲父直接出声喝止。
  从小事说到大事,曲父把俩人近些年的“勾当”都拎到了明面上说。骂完老的骂小的,显然还不解气,把会议室的桌面拍得震天响。
  看着一家人在内讧,曲世安和曲亦梵的脸色都极其平静,一个是不显山不露水惯了,一个是心里有数。
  曲亦梵没什么表情的听完全程,回到办公室一个人安静地看文件。其实集团破产的原因很多,是多方面的,不止是堂哥的问题,跟这一家子的人都密切相关。堂哥的问题,只是压倒骆驼最后一根稻草。父亲晚年身体不行,被自己气进了几回医院。母亲心情也不好,还有聚资赌博的习惯。三叔手脚不干净,二叔野心更大,不显山不露水的吃了半个集团。堂哥只是稍微“外露”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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